“義兄,你不用擔心我,隻是麻煩你照顧好李公子。”那齊婭回頭笑了笑,便向府內走去。
“唉”男子一臉痛苦。
趙公子透過車窗看著齊婭的背影不禁心中冷笑“可惜了,族中難得出了一個這樣的女子。”
隨後趙公子對馬夫說道“舒爾哈齊,麻煩你送我去春曉樓。”
舒爾哈齊聞言勃然大怒,回身掀開簾子宛如野獸低吼般壓製住聲音道“趙博,那齊婭此刻正委身虎口,你就要去那種地方,你還是個人麼!”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族中是讓你護送我,保護我的安全吧?
他讓你在這指手畫腳了麼?”趙博不屑道。
“你這樣做,對得起那齊婭麼!”舒爾哈齊咬牙切齒道。
“對得起對不起,與你何乾,那齊婭都沒說什麼,輪得到你操心?
我這次去是正事,耽誤了族中的大事,你承擔的起麼!”趙博一臉不屑,伸手將車簾重新拉上。
舒爾哈齊聞言一愣,隻得怏怏駕起馬車,同時心中暗道“那齊婭,沒想到你竟看上了這種人,我真替你感到不值!”
那齊婭踏進府中,便有一名武將引領他走到一處屋前,
隨後的那名武將偷瞥了那齊婭一眼,偷偷咽了咽口水輕聲道“姑娘,二爺為奸人偷襲,如今重傷臥床,脾氣有些不大好。”
那齊婭輕輕點了點頭,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誰!”一聲怒喝響起。
“二郎,是我。”那齊婭輕聲道。
“那齊婭?那齊婭是你麼!”一聲略帶急切的聲音響起。
那齊婭向裡走去,隻見一人躺在床上,正艱難的翻身,
那齊婭連忙碎步上前,將其扶正,
“呀!”那齊婭失聲尖叫,隻見一個滿頭白色紗布的豬頭映入眼簾。
“那齊婭,你、你難道嫌棄我這副模樣麼?”李如柏心如死灰道。
那齊婭回過神來,雙手捂住嘴淚眼濕婆道“是誰將二郎你打成了這副模樣?那齊婭的心好痛啊!”
“我就知道那齊婭你不會嫌棄我。”李如柏感動道。
紗布中僅留的一雙眼睛此刻也是濕潤無比。
“二郎你告訴我是誰,那齊婭就算拚了這條命也要為你報仇。”
李如柏費力的抬起手握住那齊婭的纖細小手道“那齊婭,有你這句話,我就是為你去死也願意!”
“不,二郎,那齊婭恨不得此刻躺在床上的是我。”那齊婭不露痕跡的將手抽了出來道“二郎,你快說,是誰將你打成這副模樣的?”
“這個不重要,那齊婭,我想你了。”李如柏重新抓住那齊婭的手說道。
“先等等,你都這副模樣怎麼還想著那事?”那齊婭滿臉嬌羞道
“再說你不是答應齊婭了麼,放心,那齊婭的身子會一直為二郎你留到新婚之夜的。”
“好!等我好了我會再向父親說的,這次誰也阻擋不了我們。”
“嗯。”那齊婭不露痕跡的將手抽了出來道“我去為您呈藥,二郎你早些好起來,齊婭才能安心。”
“好!”李如柏重重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