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威侯且慢!”
“隴西侯?”林躍循著聲音望去,看到李信的身影滿臉的疑惑,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隨後林躍扭頭望向一旁麵色尷尬的華夏玄欣,心中有了一絲猜測。
“武威侯,怎麼搞出這麼大的動靜?”李信好奇道。
林躍淡淡道:“讓隴西侯見笑了,今日我手下的人來此地喝酒,卻不料差點被堵在這裡,我這不替其出口氣來了麼。”
一旁的宇文成都聽聞此話暗自鬆了口氣。
而李信則是微微點頭:“如此說來倒是應當。”
隨後他話鋒一轉笑道:“那我就不打擾武威侯的雅興了,不過我得帶走一個人。”
林躍看向華夏玄欣,心中有些抗拒。
如果他所猜不錯的話,此人應當是郭嘉之前曾與他所言的煉氣士一脈傳人,如今好不容易才讓他遇上一個煉氣士,他可不想就這麼放手。
李信見狀直接開口道:“他要去見陛下。”
林躍聞言歎了口氣,今日自己是留不下玄欣了。
怎料這時玄欣直接開口道:“不,我不要!”
李信聞言也不惱怒,他笑吟吟的說:“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林躍聞言有些疑惑,他饒有興致的打量起了玄欣,不明白他為何不去見阿政。
玄欣見狀隻得滿臉堆笑道:“這位侯爺,我好不容易來一趟鹹陽,我還要在醉仙樓喝酒呢,要不我們改天吧?”
“改天?”李信仍舊饒有興致的笑道:“你是要讓陛下等著你麼?”
“不不不,小子哪裡敢啊!”玄欣連忙擺手,他尷尬的笑道:“小子的意思是要不要您今日當沒見過我?等小子喝完了酒再去拜見陛下他老人家?”
“醉仙樓不是馬上就要被武威侯給砸了麼?”李信看了一眼林躍,隨後說:“況且現在這個樣子,你想喝也喝不成了。”
林躍這時扭頭對著一旁早已被押著跪地的護衛說:“回去告訴你們的掌櫃的,今日我砸完醉仙樓後,醉仙樓原本什麼樣,三日後就給我恢複成什麼樣!
不然我不止砸醉仙樓,就連旁邊的大劇院我都給砸嘍!”
李信聞言笑道:“武威侯好魄力,到時候我一定來看看。”
“那三日後小子在此恭迎隴西侯,到時您的消費就由小子買單了。”
這時玄欣滿臉希冀的問道:“武威侯,三日後我可以來麼?”
“當然可以。”李信搶先開口,隨後笑道:“不過你得先和我去趟章台宮,之後你想去哪就去哪。”
林躍也跟著附和道:“對,如同隴西侯所言,你要先去一趟章台宮,隨後我這裡酒水管夠。”
玄欣聞言臉色微變,他滿臉苦澀的說:“你們要找的是家主,我也不是家主,我去乾嘛呀?”
“不,你就是家主。”李信淡淡道。
“不是,我真不是。”玄欣解釋道。
李信滿臉笑意的說:“我說你是,你就是!”
“可是我真不是啊,我隻是來逛窯子的。”玄欣說罷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後尷尬的笑道:“我是來喝酒,喝酒的。”
李信聞言笑吟吟的說:“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不是家主,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
李信說到此處單手握拳,指骨發出“嘣嘣”的響聲,他冷笑道:“是我請你去,還是你被請我們請去?”
玄欣聞言連忙說:“聽你的,你說怎麼去,就怎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