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不是?”魏忠賢有些詫異。
“對啊,這件事說起來其實也可大可小,那女犯人也不是主謀,就算審訊了也不一定能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不如給成都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再者說陛下日理萬機,你看看陛下整日哪裡有半分空閒?你我身為臣子,若是連這種小事都去勞煩陛下,都需要陛下去決斷,你說這是我們身為臣子應該做的麼?”林躍故作感慨道:“忠賢,想必你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魏忠賢聞言久久不語,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林躍當即趁熱打鐵道:“成都。”
宇文成都當即拱手道:“監軍大人,請給成都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林躍也是跟著附和道:“對啊,人非聖賢、孰能無過?而且古人還說了,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忠賢你看?”
魏忠賢聞言臉色有些糾結,最終歎了口氣道:“好壞話都讓侯爺你說了,我還能說什麼?”
“成都多謝監軍大人!”
魏忠賢見宇文成都如此舉動,板著臉說:“若有下次,我定會一五一十的上報給陛下!”
“諾!成都定然不會再讓監軍大人與侯爺失望!”宇文成都說道。
林躍笑著說:“忠賢你是識大體的,如此我就放心了。”
魏忠賢則是問道:“侯爺,那個女犯人的屍體該如何解決?”
“屍體?”林躍有些疑惑。
“還熱乎呢。”魏忠賢冷笑道。
林躍這才想了起來,原來之前為了防止在大牢內的異人強製自我了結、退出遊戲,所以他們在建造這個監牢時便布下了一些手段,所以能夠使肉身在一段時間內不消散,而肉體不消失的話,便能限製住玩家的複活。
林躍想起這個宋楚然跋扈的樣子,再想到半夏,便說道:“先留著吧。”
“好。”魏忠賢應道。
隨後林躍便與宇文成都離開了屋子,而過了不久,王景弘便踏入屋內。
“怎麼樣?”
“武威侯說這種小事就不必勞煩陛下了。”魏忠賢淡淡道。
“你也是這麼想的?”王景弘問道。
“嗯,他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我們做奴婢的忠心是最主要的,但也不能總給陛下添麻煩。”魏忠賢說道。
王景弘有些疑惑,“那就壓下來?”
“先壓下來,不過我有一種感覺,一種武威侯也參與進來的感覺,不然他不會如此賣力的為宇文成都求情。”魏忠賢沉聲道。
王景弘聞言挑眉問道:“情況準確麼?”
魏忠賢搖了搖頭,“隻是猜測而已。不過他越是反對,越證明我們的是對的!景弘,我們先按兵不動,暗地中先查清楚這件事的原委,再一五一十的彙報給陛下。”
“好。”王景弘重重點頭。
“對了,瞞著點汪直,他與武威侯共事數年,很有可能被其所蒙蔽。”魏忠賢歎了口氣,“這個剿異軍,唯有我們兩個是絕對一條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