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李哥你說的沒錯。”胡倫也是笑著舉杯,“那小弟在這裡祝你們一帆風順,江湖揚名!”
李柯聞言挪了挪椅子,來到胡倫身旁一把摟住了他的肩膀說道:“兄弟!我叫你一聲兄弟,我們就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這段時間在鹹陽還是你盛情款待,這段情分我李柯一直記在心中。現在我炸天幫的日子也算是好起來了,我多的就不多說了,以後有事一定叫我,隻要有能用得上我李柯和炸天幫的地方,我一定當做自己的事來辦!”
胡倫也是附和道:“李哥,有你這句話,我胡倫就知道你是我一輩子的好兄弟!”
李柯此刻搖頭晃腦,卻語氣高昂的說:“那當然!以後有時間來遼東郡,這次我做東,讓我好好儘一儘地主之誼!”
“好好好,我有時間一定去!”胡倫笑著附和,隨後問道:“李哥,你這是確定要回遼東郡了麼?”
“當然!”李柯大笑著說:“那是我的老家,我的根據地!我的兄弟都在那呢,我不回去他們怎麼辦?”李柯說到此處,笑著豎起了個大拇指:“我和你說,在遼東郡,我也是個這個!不信你去打聽打聽我......”
“行了,哥你快給他帶回去,喝點酒在這胡言亂語的,真不夠丟人的。”姚思雨這時對著身旁同樣一臉尷尬的小白說道。
小白聞言起身來到李柯身邊,捂住了他的嘴,對胡倫露出一絲笑意:“抱歉胡倫兄弟,小柯這是喝多了。”
“無妨無妨。”
但李柯這時卻忽然起身大聲喊道:“姚思雨,我忍你好久了!我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日你對我愛搭不理,明日...明日...明日什麼我忘了......”
隨後李柯忽然化作一灘爛泥,從小白的手中流下,癱倒在地麵。
小白此刻也喊道:“大叔,你來幫我一把,我一個人扶不起來他。”
大叔見狀也是起身,與小白一左一右攙扶起李柯,將其攙扶到一旁的房間內休息。
小白留在房間照顧著李柯,而林父則推門而出。
“大叔,你們明日真的確定離開了麼?”胡倫站在門外問道。
林父點了點頭:“明日一早就走,不過這最後一頓酒席還讓你見笑話了。”
“大叔你這是哪裡的話,我倒是覺得李哥挺率真的。”胡倫摸著鼻子笑了笑,隨後他忽然問道:“大叔你們確定回遼東郡了?”
林父這時與胡倫一同倚在房間外的木柵欄上,“嗯,先回去看一看,小柯說的有一點沒錯,那是我們的家,我們的根據地。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先回去一趟,隨後再要去何方,便是等待上麵的指令了。”
“大叔,你們也算是有編的人了,以後無論怎樣都是多了一個保障,多了一條退路。”胡倫笑道:“晚輩在這裡祝您前程似錦,前路一片坦途!”
“好,多謝了。”林父也是拱手道:“那我們以後再見。”
“嗯,大叔,晚輩期待你名滿天下的那一天!”胡倫拱手後便大笑著轉身大步離去,甚是瀟灑。
而林父則看著胡倫消失在一處拐角後,望著月光如晝的夜色眉頭緊蹙。
他想了想,對著屋外喊道:“思雨,能幫大叔泡杯茶麼?”
思雨應道:“大叔你要什麼茶?”
“什麼都行。”林父笑道。
過了不久,姚思雨端著茶水敲了敲門,將茶放在桌麵上笑道:“大叔,這是上好的普洱,你趁熱喝。”
林父望著茶盞,淡淡笑道:“好,我會趁熱喝的,多謝你了思雨。”
“大叔你和我還客氣什麼。”
林父將姚思雨送至門外,隨後轉身回到屋內。
他取出長槍仔細的擦拭了一番,隨即又緩緩換上夜行衣。待一切準備就緒後,他便悄悄推開木窗,看了片刻見街麵沒有巡夜的士卒後,林父忽然回身望了一眼仍舊冒著熱氣的普洱,他蒙麵黑布下的嘴角一咧,隨後一躍而出,最終消失在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