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哥,這其中的確是有些許誤會,不知可否聽在下皆是一番?”
而這時花榮已經帶人走了進來,他拱手道:
“公明哥哥!”
而吳用見花榮頂盔貫甲的來到屋內,不禁繼續勸道:“公明哥哥,先聽聽徐小兄弟怎麼說,在做打算也不遲。”
宋江胸膛不斷起伏,最終對著花榮說:“花榮兄弟,你先且退下。”
“是,哥哥!”花榮領命退下,
隨後宋江對著徐言喝道:“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辯駁!”
徐言拱手回道:
“公明哥哥,那葉玄與我本就不是從屬之關係,想必宋大哥也能看得出來。
並且自從那葉玄犯下滔天罪行後,我已與那葉玄割袍斷義,甚至葉玄打著我的名頭犯下的事,以後若是讓我遇到了他,我也定不會輕饒,所以這件事上,在下也很冤枉。”
宋江雙目直視徐言,單手緊握,沉聲問道:“這就是你的解釋?”
而吳用則在一旁不斷給徐言使著眼色,生怕宋江下一刻便再度召花榮入賬。
徐言見狀拱手回道:
“在下知曉葉玄這廝不止是給在下的臉上抹黑,也汙了梁山的大義,陷宋大哥等人於不仁不義之地,故而在下心中也十分愧疚,也沒臉來見宋大哥與吳先生。
在下這段時間可謂是徹夜難眠,終於讓在下想到了一個補償之法!”
宋江沒有言語,而吳用則是借此機會問道:“不知徐小兄弟所說的補償之法為何物?”
徐言笑著回道:“一個消息。”
“消息?”吳用有些疑惑,他問道:“什麼消息?”
徐言笑著回道:“一個能影響戰局走勢的消息,一個隻有秦軍高層才知道的消息!”
宋江與吳用神情皆是一震,吳用當即問道:
“具體是什麼消息?”
“吳先生莫急,您聽我慢慢訴說。”徐言笑著解釋道:
“這個消息也是我近日所得,之前在下心中對宋大哥與吳先生深感愧疚,得到消息後便想著將這個消息告訴宋大哥與吳先生您二位了。”
吳用聞言暗自思索,而宋江此時則對外麵喝道:
“花榮!”
帳外的花榮聞言當即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他當即拱手道:“哥哥!”
宋江指著徐言笑著:
“給徐小兄弟搬個椅子來。”
花榮聞言有些錯愕,但還是從一旁取了一個椅子到徐言的身後。
徐言也不見外,當即便坐了下去,而等到花榮離去後,徐言這才說道:
“宋大哥,我也就不賣關子了,這則消息其實是有關於秦軍糧倉的所在之處!”
宋江聞言下意識看向吳用,而吳用此刻也是望著宋江,對其微微點頭。
宋江當即對著徐言說道:
“我宋公明在此先多謝徐小兄弟了,徐小兄弟能夠想著我梁山這群人,我梁山上下都是不勝感激。”
徐言笑著回道:
“宋大哥,你的為人在下是十分敬佩的,不然也不會千裡迢迢的跑過來投奔您,更不會如今跑來將這則消息告訴您。”
吳用搖了搖扇子,笑著說:“徐小兄弟說的不錯,之前我們之間的誤會乃是因葉玄而起,如今說開了自然便好。”
徐言緩緩點頭,隨後說:“宋大哥,這裡也沒有外人,有些話我就直說了,若是說錯了,您也彆見怪。”
宋江頷首道:“自然如此。”
徐言將身子微微前傾,沉聲說道:
“在下知道宋大哥您現在急需幾個翻身仗獲得一些喘息之機,亦或是一些......重修於好的本錢。”
徐言說到此處望了宋江一眼,但卻見宋江麵色如常,他便繼續說道:
“其實我們如今的利益是一致的,梁山好漢若是能奇襲秦軍的糧倉,定能讓那林嶽兵馬大亂,到時愛戚城之危自然是迎刃而解。
而到時宋大哥您是想借著這場大勝乘勝追擊,奪回失地,還是想就此停手,兩家從此之後重修於好,都在您一念之中。”
宋江聞言麵色不變,他端坐在椅子上,沉聲問道:
“徐小兄弟,你所謂的重修於好是什麼意思?我等奇襲了他的糧倉,那豈不是不死不休的局麵了?”
徐言聞言笑著回道:
“宋大哥,你以為秦軍糧倉這等機密,我是怎麼得知的?”
宋江聞言思索片刻,便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難不成在秦軍之中,有你的人?”
徐言淡淡點頭,他笑道:“對,所以等到時宋大哥若是想與秦軍休兵罷戰,我的人在其中也可助宋大哥您一臂之力!”
他看著麵露思索之色的宋江,接著說道:
“其實這世間的事大多相同,就如我與宋大哥先前的誤會一樣,有時候說開了,解釋清楚了,便是雙方皆大歡喜的局麵。
而剛剛若無吳先生,恐怕我徐言也沒有開口解釋的機會,便將化作一攤肉泥。
而宋大哥您與那林嶽之間,也是缺了一個解釋的機會,同時也缺了一個像吳先生這般的人。”
宋江聞言問道:“你的人,能充當軍師一樣的人麼?”
徐言一臉正色的點頭:“自然是能,不然在下今日也不會鬥膽來此與宋大哥您重修於好。”
宋江聞言麵色不變,他身子向後仰去,而吳用這時則忽然問道:
“徐小兄弟,那消息準確麼?”
徐言緩緩點頭,“自然是準確,我說了,我與拿葉玄不是一路人,可謂是道不同、不相為謀,而利益真正一致的,其實是在下與宋大哥。”
吳用聞言也是暗自點頭,不過他仍是接著問道:
“徐小兄弟,你這個朋友,我們梁山認下了,而朋友之間常是互幫互助,此番徐小兄弟你幫了我梁山這麼大的忙,不知我們有什麼是能幫得上徐小兄弟你的。”
徐言沉聲道:
“既然吳先生如此說,那在下再繼續客套下去就不免有些失禮了。”
宋江淡淡點頭,而徐言則是說道:
“其實在下需要的,是火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