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愛戚城的一處角落裡,幾個梁山士卒圍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麼。
二賈悄聲問道:“賀子,你說那紙張上到底寫了什麼?”
賀子回道:
“說是隻要能拉攏一人前去投降那秦軍,便每人賞賜白銀三兩、良田三畝、民居一間!同時發放戶籍!
而若是某人能夠帶領十人前去投降,便可賞賜白銀十兩、良田十畝、三開間民居一座!
如果能帶更多的人前去投誠,賞賜還會更多!”
二賈聞言皺著眉頭,他問道:“賀子,你說這條件會是真的麼?”
而賀子則是回道:“上麵是這麼寫的,是不是真的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這條件算不上多麼優渥,想來應該不至於騙我們。”
二賈聞言問道:“那我們?”
“我們什麼我們?”賀子瞪了他一眼,低聲說道:
“我們就當不知道,你知道不?”
二賈聞言一愣,他問道:“啊?那我到底是當作知道還是不知道?”
賀子歎了口氣,說道:“當作不知道,等等看其他人都是什麼反應!”
“行吧。”
而不遠處的另一個屋子內,幾人圍坐在一起商討著什麼。
為首一魁梧的漢子說道:
“兄弟們,剛剛大家也都看到了,大家說一說吧。”
其中一人想了想便率先開口:
“堂主,要我說我們乾脆就降了,我們來這梁山的時間也不短了,這副本的積分卻沒獲得多少,還整天受那窩囊氣,還不如就借此機會直接降了,到時我們還能獲得個戶籍,以後做什麼還都能方便一些。”
話音剛落,便有一人出言反駁:
“彆信那一套,咱們梁山好漢怎麼能投降呢?那不是丟了咱的骨氣?
再者說官府的話你們也能信?”
另一人有些猶豫,小聲說道:
“可這仗打下去,也不知道啥時候是個頭啊,萬一...萬一真如傳單上說的,我們投降了能有個安穩日子過,最起碼比在這好上許多啊。”
剛剛那人瞪了他一眼說道:
“你咋這麼沒出息呢?你要過安生日子還玩什麼遊戲啊?我們玩這個遊戲不就是享受刺激麼!
況且兄弟們都沒說要降那秦軍,怎麼就你要降啊?”
“誰說我們沒人說降呢?”這時一人忽然說道:
“我支持投降!
我們哥幾個都來這也有幾個月時間了,但是你看看我們現在成了什麼樣子?
秦軍要殺我們!梁山那幫人也看不起我們!
平日裡一個個鼻孔朝天的,那還不如就直接降了!讓這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看看,沒了我們玩家,他們梁山這群賊寇到底能堅持多長時間!”
“對!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時另一人也附和道,同時他對著剛剛表態不降的那人說道:
“你將他們當兄弟,也要看人把不把你當作兄弟看!
彆說我們了,你看看這幾天多少所謂的梁山好漢都當著守城士卒的麵被那林嶽給斬了?
就連那馬軍八驃騎之一的“急先鋒”索超都讓那林嶽說斬便斬了,還是當著眾人的麵斬的!
都這樣了,那宋江還是屁都不敢放一個,
照我看,這梁山遲早要完!”
為首的堂主說道:
“那我們舉手表決一下吧。”
他掃視一圈眾人,隨即問道:“誰同意,誰反應?”
眾人沉默片刻,隨即說道:
“我同意。”
“我也同意。”
“......”
為首一人點頭說道:
“那就這麼定下來吧,我看傳單上寫著如果帶領百人投誠還給安排官身,到時候我們兄弟之間也能相互接濟下,怎麼算也比在這裡強多了。”
這時其中一人為問道:“不過傳單上說的想要投誠必須要有那個小傳單,我們的傳單夠麼?”
為首之人回道:“我們兄弟幾個目前有六個傳單,還缺三個,不過剛剛有那麼多傳單撒下來,想必肯定會有多餘的。”
其餘幾人應道:“那就好。”
為首之人笑道:“放心,我們是一個團隊,自然是要走一起走。”
而他話音剛落,門外忽然有人說道:
“堂主,那個姓張的來了。”
“姓張的?他來乾什麼?”為首之人有些疑惑,不過他還是說道:“讓他進來吧。”
那人點點頭,不久一人便踏進屋子,見到眾人圍坐在一起,便對著為首之人笑道:
“老鄉,要傳單不要?”
為首之人臉色一緊,他故作疑惑的問道:“張哥,你說什麼呢?”
張哥笑道:“老鄉,你還和我裝呢麼不是?”
為首之人聞言有些緊張,不過片刻後他便說道:
“張哥,你有門路?”
“那是!”張哥從懷中掏出一張傳單,隨即笑道:
“我看我們是老鄉,才第一個想到你的。”
為首之人見狀有些意外,他問道:
“張哥,還是你遇到好事能想著我,不過這個傳單?”
“欸,人生四大喜事,我們也算是他鄉遇故知。”
張哥晃了晃手中的傳單,笑道:
“老鄉,隻要你開口,我現在就......”
為首之人有些驚喜的問道:“就直接送給我?”
“什麼送不送的。”張哥尷尬的笑了笑,他說:
“隻要你開口,我便便宜些五兩銀子一張賣給你!”
為首之人皺了皺眉頭,他有些不滿道:
“張哥,你這一張破紙賣我五兩銀子,這也太黑了吧?”
張哥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說:
“老鄉,你這就是睜眼說瞎話了,這是一張破紙麼?
這是三兩銀子,三畝田地,外加一間民宅,還有最重要的戶籍!
你說說加在一起要多錢?彆的我們就不說了,單單就這個戶籍,你說得值多少錢?
想當初可是在大秦的工地大乾三年才能得一個戶籍,你說這值不值五兩銀子?”
為首之人有些猶豫,他這話說的確實在理,但這小傳單明明是天上掉下來的,他要五兩銀子未免有些太黑了。
而這時其中一人有些不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