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被小夥子背得更緊了,她被這個男人身體上散發出的令人陶醉的氣息托了起來。這是她迷戀的氣息,這是她渴望的氣息,她感覺得到,這濃厚醇香的令人意亂情迷的氣息,不止一次出現在她的記憶裡。
鬼使神差地,她喃喃地說道“筆友,你會娶我嗎?”
“會會,肯定會。”筆友忙道,“這輩子我是非你不娶的。”
呂希燕把臉貼在小夥子的脖子上,像是夢語,道“筆友,我這輩子也是非你不嫁的。”
筆友背著女孩在風雨中慢慢行進,他很興奮。女孩的呼吸觸及他的頸脖,他感覺異樣的酥癢,就像電流一樣迅速傳遍他的每一根神經,令他激情振奮。尤其是在聽到女孩兒醉聲夢語,他開始心猿意馬,托著女孩兒美腿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玩起了小動作。他這才意識到女孩胸中的兩團火原來是彆樣的溫暖。雖然置身雨中,全身已浸透雨水,但他的頭腦卻開始發熱,尋思著突然出現一間大屋,然後他背著女孩,進了大屋,······
突然,姑娘猛的咳了一聲,炸雷般的咳嗽聲驚醒了美夢中的小夥子,他忙關切的問道“雪芹,你冷嗎?”
呂希燕確實感覺很冷,她看著灰蒙蒙的天,風雖然停了,但雨卻似乎下得更密集了,看樣子天公作美,這雨一時半刻是停不了的。
“筆友,我很冷。還是放我下來,我們回去吧。”
“這鬼天氣,怎麼老是下雨呢?”筆友開始抱怨天公雨下不停。他擔心女孩感冒,於是放下女孩,要脫自己的襯衣給女孩披上。呂希燕笑了起來,道“你的衣服也濕透了,穿上能管用嗎?再說你又穿什麼,難道光著身子回去?”
筆友看著女孩,見她在雨中的笑竟然是嬌情無限,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什麼花來著,更顯得嫵媚恣情。她的衣服也被雨水浸濕透了,黏在她的肌膚上,凸顯出女孩優美流暢的身姿曲線。
“雪芹,你真性感。”
筆友脫口而出,呂希燕卻惱羞成怒,她知道這個家夥又起壞心眼了,於是抬手便給了他一耳光,罵道“你流氓。”然後轉身朝來路回去。筆友摸著冰冷的疼痛的臉,苦笑笑,追了上去,道“雪芹,彆生氣嘛,我又沒有壞心眼。”
女孩沒好氣,道“你們男人啊,滿肚子男盜女娼還說沒有壞心眼,鬼才相信。”
筆友陪著笑去拉女孩的手,感覺冰涼冰涼的,於是忙把她捂在自己的胸前,道“其實女媧在造人的時候啊,原本是沒有男女之分的,後來她看見這些人不思進取,於是才把人分成男性和女性。隻是她在造女人時過於細致,而在造男人時隨意了些,所以現在的男人都顯得粗俗。”
“呸。”呂希燕柔柔地擂了他一拳,笑道,“你好色就好色吧,彆把責任推到女媧娘娘身上。”筆友道“男人皆好色。孔子都說過:吾從未見過好德如好色者也。”
姑娘不在吱聲,看著身後成雙成對的腳印,她的嬌顏泛起了甜甜的笑,依靠著小夥子結實的肩臂,她覺得安全無恙。撫摸著女孩被雨水浸濕的秀發,筆友深情的說道
“雪芹,你看這雨絲千萬縷,它就像我們的情絲萬千縷,綿綿無絕期啊!”
呂希燕嬌羞難耐,道“你臭美,誰跟你綿綿無絕期啊!”
筆友笑道“這天有風雨雷電陰晴夜七相,人有喜怒哀樂悲歡苦七情。這人生啊,就是一盆火鍋,隻要你有火熱的激情,就能享受到美味的回報。”
女孩道“色分黃紅橙綠青藍紫七種,人有奸狡凶狠忠厚癡七類。你啊,把這七類人都占完了,讓人討厭讓人愛。這味有酸甜苦麻辣鹹鮮七覺。筆友,你知道嗎,有時候我發現你酸中有苦,甜中帶鹹,麻中更辣,卻沒有發現你的鮮味。”
筆友笑道“其實,品完了酸甜苦麻辣之後,鮮味也就自然有了。”
女孩笑笑“隻是你的鮮味魚腥很重,羊騷味更濃。”
“對了,雪芹,你見過雪蓮花嗎?”
“沒有,你見過嗎?”
筆友搖搖頭,道“有機會我們去天山上看看如何?”
“行了,我們還是快回去吧,晚了可有你罪受的了。”
“你今晚給我們做什麼好吃的?”
“能有啥,還不是饅頭。”
筆友歎了一口氣,道“你什麼時候也給我們煮一頓拉條子吧。”
他們不緊不慢地回到廠子,雨也漸漸的停了,太陽重新從西邊露出了笑臉,大地重新明亮溫暖起來。有幾隻小鳥落在房頂鳴叫,窯上柴油機的轟鳴聲有節律的回蕩在空氣中,使沉靜了半天的廠子重新活躍了起來。
“哥也,那麼大的雨你跑哪兒去了?”
童籌剛一出門,便看見筆友與呂希燕結伴而歸,心中有醋意,他不滿筆友因為重色而忘了自己這個孤獨的人。夏流從屋裡探出頭來叫道“龜兒子還看不出來嗎,筆友和他的馬子在風雨中浪漫風流去了。童籌,快來炸金花,今天沒有工作,也找點生活費,免得吃老本。”
筆友沒有理會他們,而是隨著女孩進到她的房間。呂希燕取來毛巾擦著秀發上的雨水,道“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筆友隻得出了房間,在陽光中,他不停地用手抹著頭上的水珠,並不時的朝門口張望。朦朧中,他想象著女孩兒換衣服的情景,他有種衝動,他企望有朝一日自己能給女孩兒換換衣服······
這時,門開了,姑娘拿著盆子從屋裡出來“怎麼,你還不去換衣服,小心著涼。”
見女孩兒穿了一件黑白花格的連衣裙,光著腳丫子朝廚房走去。筆友看的呆了,這是多麼清麗的女孩兒啊!呂希燕端著半盆子的水又回到房間,筆友情不自禁的又跟了進去,道
“雪芹,你穿著裙子真可愛,像個學生娃娃。”
呂希燕坐在床沿上準備洗腳,道“你快回去把濕衣服換了吧。”
筆友卻在女孩兒麵前蹲了下來,道“來,尊敬的皇後娘娘,讓朕親自給你洗洗腳。”
呂希燕忙抬起腳,道“筆友,彆這樣,外人看見了可要笑你。”
“由他們笑去吧。”筆友扶著女孩兒的腳便激動起來,因為這是一雙金貴玉柔的腳,因為這雙腳承載著一顆清純靚麗的心,承載著他一生的幸福,他要細心認真的洗淨這雙腳上的塵土,讓她輕鬆愉快地行走在自己的心坎上。
他輕柔的洗著女孩兒的雙腳,雙眼興奮的目光沿著女孩兒美白的小腿往上移動著。裙子蓋在女孩兒的膝蓋上。
呂希燕完全不知道男人的不良動機,她完全被男人的行為給蒙蔽了心眼,一個肯為自己洗腳的男人,應該是愛自己的吧!她陶醉於被愛的幸福之中,道“筆友,你願意為我洗一輩子腳嗎?”
“願意,願意。”筆友忙應聲答道,“隻要你樂意,我願意為你洗一輩子的腳。”
一輩子,也就是今生今世。啊,一輩子,來日方長嘛!他突然為自己下流無恥的動機羞恥,自己怎麼可以這樣褻瀆女孩的玉體呢?自己怎麼可以如此下流無恥的意淫這神秘的美景呢?
他為自己的行為自責時,女孩兒笑了起來“筆友,你彆摳人家的腳心嘛,怪癢癢的。好了,我們去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