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飛燕舞燕滿天!
生命是利斧,
披荊斬刺開創眾生之路。
生命是清泉,
嬌弱可愛把枯竭緩解。
生命是綠色,
生機怏然讓自然更留戀。
生命是陽光,
總把陰暗角落照亮。
生命在於奉獻,
讓我們的人生變得可愛。
生命就是奉獻,
讓我們的社會更加溫暖
夏流終於在史五來那兒借得了一百元錢,卻因為來電了得上班,他隻好讓陳燕去清水河鎮購買廚具糧油之類。郎中郎是看在眼裡恨在心中,卻無奈,憑他又該吃哪門子醋呢。他也知道根部的想法缺失道德,可就是由不得他不想,走著瞧吧,總有機會治你們的。
其實,真正吃醋的應該是吳芷了,自從與陳燕第一次見麵以來,他便以為女人對自己有意,是以總在人麵前故作風流瀟灑,想以此來博得凡是女人的傾心,可哪兒想到好女孩被筆友搶了去,如今這個女人又被夏流攬入了懷抱,他真是不甘心。不過他很理智,夏流跟自己可是孿生兄弟,無恥下流嘛!而且說實話,大師傅呂希燕根本就不可能喜歡自己這號人,也隻有筆友能入她的情網。他自嘲的笑笑,今年不想這檔子事了,還是安心掙錢吧。
白善可無法靜心,憑哪點讓那幫家夥把美事儘情占去?自己傾心喜歡的大師傅卻愛著那隻臭蛤蟆,剛好有個選擇的機會,卻又被那個下流的家夥占了先去。自己怎麼就這麼倒黴呢?來新疆三年,卻他媽的一個女朋友都沒有談成,錢也沒有掙上。這真的跟自己的名字有關嗎,白善,不就是白乾嗎?看筆友那個家夥才來幾天,竟然輕鬆的就擁有了愛,而且還成群結對的。就因為他的名字好嗎?他不甘心,可想不出對付筆友的辦法,便把不滿轉向了夏流。他知道,陳燕和汪遠平好過,夏流這樣做,就是沒有把汪遠平放在眼裡。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這口氣,汪遠平肯定是咽不下去的。
且不管眾人對夏流與陳燕的同居持何等看法,該上班還要上班。筆友磨磨蹭蹭就是不肯離去,呂希燕有點急了“喂,我說大作家,你可是執法者哦,難道你要知法犯法?”
筆友笑道“我有句話想對你說。”
“什麼話,我聽著哩。”女孩見他一本正經一臉嚴肅,也吃不準他要說什麼話,道“最好說點好聽的。”
“就是關於夏流與陳燕兩人的事,我······”
女孩打斷他的話,道“彆說了,提起他們我就惡心。”
小夥子忙道“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層意思,你動不動就罵我神經病,我真快成神經病了。”
女孩子啞然失笑,道“你呀,原來是為了一句話耿耿於懷,好了,是我錯了,你不是神經病,你是精神病得了吧。”
“你······”
“我怎麼啦?”女孩一昂頭,不屑一顧的樣子,道,“你難道把我吃了不成。”
看女孩盛氣淩人,筆友惱火得很,道“好男不跟女鬥,我上班去了。”
女孩兒突然生氣了,道“你說走就走,沒那麼容易。”
筆友愣住了,半響才道“雪芹,你,我?”
“你給我說清楚,什麼叫好男不跟女鬥?”
小夥子一時語塞,是啊,什麼是好男不跟女鬥,怎麼向眼前這個女魔頭解釋呢?弄不好又惹怒了她。筆友陪著小心說道“雪芹,你大人大量······”
女孩兒冷哼一聲,怒道“你什麼意思,我很老嗎?那你去找你的維族妹妹吧。”她恨恨地瞪了小夥子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憤然地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又說錯話了?筆友愣是不服氣,這個魔女怎麼如此多心哩。他想辯解,卻來不及了,因為女孩已經進屋去了。他想了想,便也跟了進去,見女孩氣呼呼地坐在床沿上,他不敢坐,隻得垂手靜靜地站在女孩麵前。
呂希燕心中好笑,卻故意寒顫著臉也不看他。筆友耐不住沉默,小心的說道“雪芹,你知道我嘴笨,所以我哪裡說錯了,就請你寬宏大量原諒我行嗎?”
“你堂堂大才子,哪裡有錯哦。”呂希燕冷冷地說道,“是我錯了,應該是我請求你原諒才對。”
“不不不,是我錯,你宰相肚裡能撐船,就不要跟我一般見識吧。”
呂希燕臉色乍變,怒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胖嗎,我有那麼胖嗎?我知道,自從你認識了阿古麗後,你就開始嫌棄我了。”
筆友急得語無倫次,道“我真的沒有,哦,天!我要怎麼說啊?雪芹,你,你,你就好女不跟男鬥,你就當我不存在吧。”
呂希燕霍地站了起來,欺近筆友,怒視著他,道“好女不跟男鬥,你啥意思?在你眼裡,原來我一直就是個壞女孩麼,今天你要給我說清楚。”
筆友崩潰了,他狠狠地抽了自己兩個嘴巴子,怯生生的看著女孩想解釋什麼,卻見女孩惡魔般的瞪著自己,心中已是慌亂,便情不自禁的後退著,結巴半天一個字都沒有吐出來。
呂希燕逼視著筆友,心裡早已忍不住要笑出來了,於是忙說道“都啥時候了,你還不去上班,難道你很有錢嗎?”
“雪芹,我······”
“我什麼我,上班去。”
這時候,郎中洋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原來他在尋筆友,要收點小夥子的磚坯。筆友應著,卻沒有要走的意思。呂希燕便強行推他出門,道“你真是個呆瓜,滾去上班吧,彆在這兒惹本姑娘不高興了。”
郎中洋叫的急,筆友也擔心再添女孩的怒氣,於是便懨懨地離去。看著筆友魁梧的身影在陽光中變得飄渺起來,呂希燕再也忍不住可樂的情緒仰麵倒在床上,手舞足蹈地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她一直在逗筆友玩,她喜歡筆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靜立在自己麵前,這個家夥有的時候真的傻得可愛,笨得可樂,更是蠢得出奇!
筆友壓根都沒有想到呂希燕會如此折磨自己,他還真以為是自己的話說錯了哩。好男不跟女鬥,這句話好像於她無損吧。宰相肚裡能撐船,沒什麼不對呀!不對,這該得多大的肚子啊?筆友好像明白了女孩發怒的原因。還有好女不跟男鬥,這句話於女孩確實有問題,難怪女孩會生那麼大的氣。但是“大人不記小人過”,這句話又錯哪兒了呢?他專心的想著,卻不期碰在了一個人身上。原來是郎中洋正瞪著他,道“筆友,你彆拖三拉四的好不好,看你跟丟了魂似的,是在想你的呂妹妹吧。”
筆友不好意思的笑笑,便與郎中洋去點他的第十四號架的磚坯。一路數過來,郎中洋數的是四百一十一對,筆友卻數了四百三十二對,於是兩人爭論上了。
郎中洋道“我隨便數了一層,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