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三回:虐心_燕飛燕舞燕滿天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一五三回:虐心(2 / 2)

童籌是滿肚子怨氣,道“郎老板,人家心情不高興,不想上班。”

“離了他們地球就不轉了嗎?”郎中郎沒好氣,道,“你們都上班去。”說罷,他怒氣衝衝的甩門而去。

夏流又贏了錢,他一邊往衣兜裡裝著鈔票,一邊嘻嘻笑道“胖頭,上不上班?”

史丙宜輸了錢,他把牌一扔,皮笑肉不笑,道“二流子,上班去了,等下了班我們又來。”

史五來蔫巴巴的丟下牌,對李人國說道“二哥,你去叫一下胖大嫂她們上班去。史義旭,走,我們上班去。”

再說郎中郎怒氣衝衝朝機口走去,途經窖上食堂,碰見任筆笙正抱著哭鬨的秀紅哄個不停,突然對他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道

“筆笙,你應該多把心思用在工作中,幫我分擔一點壓力才是正道。”

沒等任筆笙回話,他便經直朝磚機口走去。途徑辛吾能的房間,見其房門虛掩,便走了過去直接推開房門,卻獨見辛吾能坐在床上發呆。

“阿能,怎麼不上班?阿香呢?”

辛吾能瞟了一眼郎中郎,麵無表情的說道“她沒去找你嗎,那一定是找楊忠祥去了。”

郎中郎哦了一聲,道“阿能,上班去了。”然後轉身朝機口走去,他心中不爽,銀富香這婊子真她媽不是個東西,大清早放著丈夫不侍候,偏去找野男人。楊忠祥是個什麼東西,也配跟自己睡同一個女人?恍惚間,他看見自己正和楊忠祥各持筷子在同一個碗裡爭搶食物,而食物已經被嚴重汙染,他倍覺惡心,心中漸起恨意。

窖上,那台老舊的柴油機沙啞著聲音有氣莫力的嘶叫著,劃破了寧靜晶藍的天空,也撩亂了朝霞美麗的臉龐。蘭言披著一件軍綠色大衣懶散的在窖頂轉悠著,不時的往火眼裡添加著煤碳,偶爾回首望望日出,迎著晨曦,黑白花色的小臉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機口上卻冷冷清清的。昨夜,龍王爺不經意的一個噴嚏裹挾著零星的涶沬子灑落在塵土上,濺起了密密麻麻的看似規則的小坑,和著機器上凝結起的斑斑水鏽,怎麼看怎麼覺得荒涼破落。

郎中郎有種挫敗感,自我感覺大有奔頭的我郎大老板,怎麼就隻有這麼個破磚廠侍候著呢?而就這破磚廠,都還隔三差五的鬨情緒,搞得自己神形疲憊。就在他自哀自怨之時,卻見楊忠祥急衝衝的從遠處走來。

見到楊忠祥,郎中郎就怒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猛瞪眉下眼,咬碎口中齒,道“楊忠祥,大清早為什麼不上班?”

突然見到老板如惡狼般立於自己麵前,楊忠祥倒被嚇了一跳,他自知自己闖過的禍,阻礙了工作,甚是心虛,於是慌忙應對道“這就上班,這就上班。”

“阿香呢?”

楊忠祥又是一驚,平素少有的緊張道“她,她在那邊。”

郎中郎厭惡的瞪了楊忠祥一眼,徑直朝河邊而去。大清早的,這對狗男女不會又乾過那苟且之事吧?

突然間他又有點羨慕嫉妒楊忠祥,銀富香總是主動去找這個男人,而從未主動找過自己。是自己魅力不如楊忠祥嗎?也許是自己忙於事業,冷落了她,才讓楊忠祥有機可趁。不行,他心想,不能讓這種事再發生了。他有了某種衝動,有了某個決定,於是加快了腳步朝河邊走去。卻無意間發現前方一人縱身一躍便沒了蹤影,他以為自己眼花,揉揉眼,卻又見一人艱難的爬起來,怔怔的看著自己這邊。

是銀富香!

郎中郎一陣激動,並步如飛跑向女人,女人的容貌卻又讓他驚嚇不輕,忙問道“阿香,你這是怎麼了?”

銀富香趿拉著滿是汙泥的布鞋,披頭散發,滿臉血汙,麵目十分猙獰。她直直的看著郎中郎,冷冷的說道“你明知故問,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我是那麼無聊的人嗎?”對這個曾經的胯下女人落得這般模樣,郎中郎是動了惻隱之心的,“阿香,大清早你就弄得這麼狼狽,倒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什麼事?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乾的好事,把人家肚子弄大了,又都不認帳。”

“你,你說什麼,你懷孕了?”

郎中郎確實感到意外,每次他都做了安全措施,都非常謹慎……莫非是?

“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呢,你找過楊忠祥了?”

銀富香眼角閃射出一絲陰森的光茫,冷冰冰的說道“楊忠祥是誰啊,我不認識他。”

郎中郎似乎明白了什麼,對女人甚是同情,對楊忠祥更是無不鄙夷。但他內心深處卻暗自高興,他忙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女人身上,並順勢摟抱著女人,故作傷感的說道

“阿香,有我在,天塌不下來。走吧,去我那兒,我們商量一下怎麼解決這事。”

銀富香尋依無靠的眼神漸漸地有了光茫,她明顯感覺到男人正緊緊的摟著自己,使自己本欲飄浮的靈魂有了依附,有了定根,一瞬間激動的熱淚盈眶……

楊忠祥是喜歡銀富香的,但是他惱火的是女人要他負責其懷孕的事,那麼多男人臨幸過她,憑什麼要他獨自買單?他不要背這口黑鍋,才忍不住打了女人一頓。當他碰見郎中郎時,就突然間心生恐懼,於是慌忙就位於工作崗位上,靜候著眾人上班。

人們懶洋洋的彙聚到機口,各就各位。望眼欲穿卻不見銀富香蹤影,楊忠祥心中明白根緣,於是建議郭瓊英頂潛其崗位。卻又缺個推坡的,左右不見陳燕來上班,萬般無奈,史五來叫李人國頂替推坡。銀愛珠卻不依了,憑啥子兩人的工作讓她一人乾?除非給她雙倍的工資。史五來火冒三丈卻隻得忍氣吞聲的答應著,到時侯給多少錢,還不是自己的一句話。他惱恨的是這個胖女人居然也敢跟自己談條件,他就想著尋機會狠狠的弄弄她。

機器總算運轉起來了,史五來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楊忠祥又發病了。原來,好不容易等得的泥條彼郭瓊英切得沒有一匹好坯子,並且一而再,再而三的出錯。那個拉頭車的史義旭等了半個小時,一匹好磚坯也沒候著,倒是廢棄的坯子堆得跟小山似的。新料跟不上,又沒人鏟廢料,工作了半天全白乾了,楊忠祥強壓心中怒火,勉強工作,卻無意中看見郎中郎擁著銀富香沒於曬場上磚坯中,於是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滿腔怒火,乾他媽的個b去!他把大刀一丟,拉閘去人。史五來忙的關了攪拌機,追出來問道

“阿祥,又怎麼了?”

楊忠祥未曾理會,徑直回到宿舍,呯的一聲將門關上,倒床捂頭便睡。大清早被汙濁的女人攪壞了心情,看來今天都不會有好事了。他想著郎中郎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擁著銀富香目無旁人的離去,他就窉火,雖然有困意,卻怎麼也睡不著,便又起床,在眾目睽睽之下朝灣灣胡楊渠岸走去。他的心情壞到了極點,他寄盼著胡楊和風能帶給自己一點好的心情。

史五來氣得快要哭了,他水靈靈的小眼睛盯著任筆笙,任筆笙也無奈的搖搖頭。童籌早就叫開了

“乾他媽那逼去,找郎老板結帳去,回家,不乾了。”

史五來看看周圍的人,道“夏流,陳燕怎麼沒來上班?”

夏流點燃一支香煙,悠悠的吸食一口,道“我哪知道。”

“你們是一家人,你不知道誰知道。”

夏流吐著又大又圓的煙圈兒,道“我們分開了,以後她的事彆問我。”

吳芷心中大怒,道“你龜兒子把人家玩膩了就甩了,真是人渣。”

夏流自顧吞吐雲霧,好一副閒聊無事人一般。吳芷盯著他,眼睛早就噴出了烈烈怒火,這個專門玩弄女人的人渣,他真想狠狠狠的收拾他一回。但是懼於任筆笙在場,他不敢由著性子來。想到自己想愛的女人被玩弄了,作為男人的自己卻無能無所作為,吳芷心中憋得慌,他再也不願在這群人中間呆下去了,他害怕到時控製不了自己的情緒,而闖下大禍,因此忙忙地丟下車子,急急的離去。

今天的希望又落空了!

童籌罵罵咧咧的往回走,現在他隻想著吃飯。還遠遠的,卻見淡玉潔提著幾個土豆走出食堂門,往河邊她的宿舍緩緩而去。他一時氣惱,也沒心思吃飯了,折身回到自己的宿舍,將工作服重重的甩在牆角,自言自語罵道

“乾他媽的個逼去。”

瞧著床頭碼的滿滿的書稿,他更覺來氣,便抬腿一腳橫掃過去,道“都怪你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一天不好好上班,就知道去追婆娘。”

任筆友的書稿散落一地,小小的房間更顯狹窄,童籌歎了口氣,蹲下來逐一將書稿撿起來,苦笑道

“任筆友啊任筆友,你這個好色鬼啥時候能回來哦,我們這可全亂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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