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問“來的誰？”
秦放道“暫時就知道騰蛇和應龍，第三個還沒查到。”
陸承洲頷首，拿過煙盒敲了一根，咬在嘴裡，打火機點燃。
“後天我去紅蠍預備役基地，一個月，外頭的事你們看著辦。”男人語氣寡淡的說。
秦放嘴角抽了抽。
堂堂紅蠍第二把交椅，插手大學生軍訓這操作可真是太騷了。
……
京大。
楊天明帶顧芒參觀完實驗室，給了她一個特權。
以後顧芒可以隨意出入任何一個實驗室。
楊天明把顧芒帶到自己辦公室，遞給她一本書，“這是鬱院士今年主編的臨床醫學專業書，裡麵有上百個醫學案例，你拿回去看看。”
聽到鬱院士這個名字，顧芒大概就知道這書裡的內容了。
她象征性的翻開，看了兩眼目錄。
第一頁，十三個案例非常熟悉。
第二頁，九個案例非常熟悉。
第四頁，十四個……
第五頁，十六個……
顧芒麵無表情的合上書，“謝謝楊教授。”
楊天明看著顧芒的眼神慈祥和藹，親切的不行，“有什麼不懂的就給我發微信。”
顧芒“……好的。”
楊天明道“晚上老師請你吃個飯吧。”
顧芒把書卷在手裡，眉目清淡，“有點事兒，改天我請老師。”
……
離開醫學部大樓，已經八點多。
光線暗下來，注意顧芒的人也少了很多。
走到半路，她接了通語音，“六分鐘到北門。”
那邊說了句什麼，顧芒又回“一份炒麵，不喝酒，奶茶就行。”
掛斷電話，顧芒徑直朝校北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