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正義笑對薑斌道“彆忘了比試之前,你許下的彩頭。”
薑斌咽了咽口水,他這邊上石還沒完成,張正義這邊兒已經使上篆刻刀開始刻了!
沒過五分鐘,張正義用一根乾淨的毛筆刷了刷印上殘留的石粉,然後蘸了蘸墨擦在印麵上,略微修了修,待一切結束,此時剛過了八分鐘!
張正義將印拿給圍觀眾人看,眾人皆發聲讚歎,一圈走下了來,竟無一人說張正義刻的不好!
而此時已經到了十分鐘,薑斌不過才刻了“書山”兩個字罷了。
薑斌麵色難看,滿腦門子冷汗,輸了,輸了,他現在還不敢相信自己輸了!
此時已經有好事兒的在人群裡叫,“薑斌,你輸了,快說說你們之間定的什麼彩頭啊!”
薑斌麵色慘白,張正義似笑非笑的望著他,薑斌嘴角抽動,他實在是叫不出口。
張正義搖了搖頭,拍了拍薑斌的肩膀,“以後啊,與人為善知道嗎?不然這彩頭我一定會討回來的!”
薑斌鬆了口氣,點頭哈腰的管張正義叫哥,“哥,你放心,哥沒問題,哥,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張正義好笑的搖搖頭,在人群中尋到季玄的身影,“老師。”
季玄笑著點點頭,“正義,很不錯,這印刻的頗有古代‘急就章’的風範。”
所謂“急就章”,就是古代有些地方常年戰亂不休,你方唱罷我登場,上邊給下邊兒封職位,往往聖旨到了,印章什麼的沒有,這咋辦?
傳旨的得是個刻印的高手,在馬上刻
往往馬到了,章也刻完了。
張正義隨著季玄往回走,“老師,我愛好著實多了些,甚麼都想試試,但是甚麼都不太精通。”
沒辦法,張正義的技能都是抽來的,他今天要不說一句愛好廣泛,那以後這些技能都不好解釋。
季玄道“正義,從明天開始,你就係統的跟我學法學,開始搭構屬於你自己的知識框架。”
每一個學者都要有自己的知識框架,就跟蓋樓一樣,老師傳授知識,學生努力學,努力打地基,然後在學習的過程中,找到自己的路蓋屬於自己的樓,這叫構建知識框架。
在這個過程中,學者要不斷地讀書,不斷的寫文章、搞學術。
張正義自然十分高興,發論文這等好事,可不是每個人都能乾的!
二人一路溜達回季玄住處,剛到樓下,張正義手機響了,季玄擺擺手,示意自己先上去。
張正義一看是段富打來的,心裡揣摩著應該是李春軍那邊兒的事兒有消息了。
“喂,段老哥,怎麼樣?”
那邊兒傳來段富喜悅的聲音,“老弟,李春軍被警視廳抓了!”
張正義心中一動,“怎麼這麼快?”
段富笑道“主要是我把你那番話對那個被李春軍撞的受害人說了以後,那家夥,這人快氣炸了,罵罵咧咧的說自己這些年原來是被李春軍狐假虎威的給嚇住了,然後直接去了警視廳,聲淚俱下的控訴了一番,這還得了,酒駕,事後還欺瞞警視廳,苦主還在追訴時效內舉報,我聽說李春軍被抓的時候嘴裡還吊著雪茄,但是褲襠濕了,直接嚇得尿褲子了!”
張正義哈哈大笑,“該,他這種人渣,就該被這麼製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