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日奔波趕路不說,又遇到這種鬼天氣,害得我們家小虎頭,又要趕路,又要為我們遮風擋雨。”
說著,便連忙從自己懷中,掏出一些靈草仙病喂食那小虎頭。
那靈芝聞言,一邊取出葫蘆,為小虎頭飲上瓊漿玉酒,一邊又開口勸說著鵲雀丫頭。
“唉呀!
好了,你這丫頭就少抱怨兩句吧!這不是回到了北靈天嘛!最多還有十幾日的路程我們便到家了!”
就在兩丫頭說話之際,突然,四下山林之間,閃出數十道黑衣身影。
不一會,隻見麵前出現,數十名身穿黑衣,麵帶黑紗之人,將其圍在了中央。
若知,兩丫頭性命如何,請聽下文繼續講解。
一靈遠古開異類,失身化道出妖族。
三界六組距北方,分得天地一席地。
開創妖族永長存,乃知此人為何人,遠古一聖北靈子。
話說,靈芝鵲雀兩丫頭驅使小虎頭,押著那怡紅院老鴇娘,一路奔馳數日之久,奔過北靈之海,越過天縫之門,進得北靈天之境。
正所謂,天出萬象十裡一天,東邊太陽西邊雨,更不用說,一越兩界,一跨兩天之境也。
在紅尖天之時,那是天空晴朗豔陽高照,晴空之間萬裡無雲,陽光明媚無暇。
可一進的北靈天地之間,便是烏雲密布,大雨傾盆而下,山林之中狂風大作,吹的樹木傾斜,呼呼作響。
那虎頭本為天地靈獸,在如何惡劣的環境之中,也絲毫未有半點影響。
在那狂風之中,大雨之間,全速風行,如風馳雷電一般,一閃便是千裡之距。
在其背上的鵲雀見狀未免有些心中不忍,一邊抱怨不止,一邊為小虎頭食喂一些靈草仙藥,仙酒玉液。
就在這時,虎頭突然立於上空,警戒四下,吼叫不停,示意提醒兩人前方有危險。
兩個丫頭連忙停止言語,暗覺不妙,連忙紛紛拔出腰中之配劍,查看四下山林。
就在此時,山林四下突然穿出道道黑影,上下四周數十名黑衣蒙麵之人,擋住了自己的道路。
靈芝看著前方,便立聲高嗬道,“什麼人,竟敢擋住我等之去路?”
前麵一人懸於空中,立身大雨之間,高聲大聲說道,“嘿嘿!我等是何人,兩位姑娘心知肚明,也不必打聽。
我等更不想為難兩位姑娘,隻要姑娘肯高抬貴手放了那鴇娘,我等決不為難二位姑娘。”
鵲雀聞言立聲啐道,“我呸!爾等,好大的狗膽,竟然明知我們姐妹兩人,是奉了我們北寧公主之命,還敢來止奪人,難道爾等就不怕死嘛?還是不知死字怎麼寫啊?”
那黑衣人,又笑道,“哈哈哈哈!這位姑娘言過了,我等雖為賤奴,人賤命溥,但人人隻有一顆頭顱,那裡會不知死為何字也。
不過,我等身為奴才者各為其主也,天命所製也,主子有令,我們身為奴才者何敢違之。
還望兩位姑娘能夠見諒不要為難我等,身為奴者我等自然也不會為難兩位姑娘。”
此人,語外之意是說,你我皆為奴才,隻知以令行事,不但違之,讓兩人自覺一點,不然!
這雖然都為奴才,也要有等級之分也,主子的奴才,當然要比奴才的奴才高上一等。
更何況,其乃是主子身邊之人也,那鵲雀本就天性急躁,性情暴躁,在北寧身邊從未受過半點委屈。
尚不待那人言罷,便又高聲嗬斥道,“好你個狗好奴材,你且不知你家奴子,也是我家主子的狗類。
她們尚不敢如此言語,違抗我家主人之令,你一個小小奴才,竟然還敢在此,大言不慚,口放浪言。”
那人聞言大笑不止,可剛要言語,卻聽那老鴇娘不耐凡的怒斥道,“你們這些個狗奴才,還在那裡與這兩個丫頭廢什話,還不趕快動手,快救老娘。”
那黑衣人聞其言並未理會,又接著說道,“既然兩位,如此不認好歹,那就彆怪小的們得罪了。
說完,便身形朝前一閃,縱身而下,直撲兩人而來。
鵲雀一見早已挺劍而上飛身相迎,並對靈芝說道,“靈芝姐,你在此守住這老妖蟲,待我去斬殺此奴才。”
說話間,兩人一個飛身往上去,一個縱身往下來,兩道身影早已迎合在一處。
那黑衣人又對鵲雀說道,“姑娘!既然如此,不識時務,那就彆怪小的,得罪了!”
說完,隔空一掌對前打出,一道紫色真氣,瞬間化成一隻三尾靈狐,直撲那鵲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