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便在那裡升起大火烤上獵物,眾人紛紛席地而坐圍在火堆四周。
眾人圍成一團拿起酒壺,一邊啃著手中烤肉,一邊對月暢飲不止。
在那山林之中充滿了眾人的歡言笑語之聲,不時,還有眾人相互吵鬨拌嘴之言。
就在眾人說笑之時,突然聽得圓堆憨傻之聲,在眾人耳邊響起了。
“這連日來如此辛苦,今日,才算是叫做人過的生活。”
北寧聞言瞪了圓堆一眼,也笑嗬嗬的說道,“嗬嗬!你小子此言何意呀?
莫非你懷疑你自己並非是人類,而是那貪吃貪睡的大懶豬。
要不然你小子為何陡然之間,會想起說出此類言語來?”
魯班一聞得此言感覺機會又來了,連忙在一旁接腔打趣起來。
“這小子本來就不是人,隻是他自己此時才發現罷了。”
餘昊也連忙說道,“就是,就是,這小子啊,簡直就是一頭披著人皮的豬。”
圓堆聞言笑嗬嗬的說道,“哦!俺是豬,你們又是什麼呀?
整日與俺們一起同吃同睡的,莫非你與俺們不是同類。
那你為何要啃食這種東西,這可都是俺乾坤袋中取出的食物。
俺看你們兩個怎麼還吃得這般津津有味的,你們有能耐、你們有囊氣,你有本事就彆吃呀?”
餘昊此言一出不僅使自己,連同眾人在內都感覺到無比的尷尬,也使得在場眾人頓時變得無語。
餘昊這小子本來隻是想耍個小聰明,就此話題罵上人家一頓。
那隻圓墩這小子更加聰明,反過來將計就計,又將其反過來罵了一通。
也讓餘昊這小子在一旁傻了眼,支支吾吾半天不知作何言語。
自己如果說自己不是豬,那就等於在反罵眾人都是豬類。
如果自己要承認自己是豬,那豈不連同眾人在內一同都罵著是豬了。
不僅自己罵了自己是豬,反而還好意思去罵人家是豬,這豈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臉自相矛盾。
北寧一聽餘昊之言便怒視其一眼,開口便沒有好氣的怒罵起來。
“你小子整天還說人家沒頭沒腦的,不會說句話就少說兩句。
一天到晚就你小子屁話最多,還呆頭呆腦的反過來還去說人家,真是個沒腦子的東西。”
罵得餘昊根本不敢開口言語,隻得嘿嘿傻笑不止,撓著頭支支吾吾不知作何言語。
此時那三頭吃貨可來了勁了,圓堆便率先開口嘲諷起來。
“嗬嗬!
那可不是咋滴,整日裡呆頭呆腦的,本來自己笨的跟豬一般,反過來還有臉說人家是異類。
俺就搞不懂了天底下怎會出現這種無恥的人物,一天到晚不知道羞恥,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真是浪費口糧汙染環境。”
土豆也接著說道,“那可不是咋滴,他這種人死皮賴臉,就知道一天到晚在那舍著臉皮硬抗。
但凡有點骨氣,有點囊氣的人,早就自我了結了,還有臉活在這世上。
竟然還有臉存活到如此地步,就不知道此人生活在世上有何意義,真是沒有一點廉恥之心。”
天露也連忙說道,“嗬嗬!這個你們可就不知道了,這種人要是知道什麼叫做廉恥心,什麼叫做臉皮,早就自我了結死去了。
還輪得到讓俺們大家在這裡浪費口舌來提醒他,自己都不知道反醒反醒。
這種人根本就不是不知道,反而是那種明知不可為反而特意去為之。
說白了就是沒有一點同情心,沒有一點臉皮之人,就不知道為周邊的人考慮考慮,就不知道自己危害性有多大。
竟然不知道什麼叫做,人無臉不可活,樹無皮不可生也。
哎!算了!
反正這種人也不知道,這是何等一種意思,給他說了半天就等於對牛彈琴一般。
隻當我自己在這裡無聊自言自語說上一些廢話,就當我在放屁好了。
這種人根本就不理解這些,就連老天爺都拿這種人沒辦法。
誰讓這種人長了一張堅不可摧的臉,就連天雷對這人的臉皮都絲毫沒有半點殺傷力。”
就這樣,三頭吃貨一見此時乃是千載難逢之機遇,怎肯去錯過如此好的機會。
就見此時,三頭吃貨渾身是勁,叨叨不停說個沒完,在一旁一唱一和、你一言我一語說將起來。
罵的餘昊那小子隻能在一旁悶著頭,咬牙切齒、憤怒不止看著三頭吃貨,但卻不敢做任何言語。
就連此時魯班也隻得在一旁憤憤不平,但卻隻能夾著尾巴縮著頭,不敢接上一句言語。
非凡在一旁見魯班與餘昊兩人之狀,隻是在心中無奈的搖頭,也不敢開腔為兩人解圍。
看著看著突然心中想起一事,腦中一閃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嘿嘿!
你們三個小子可彆怪哥哥我對你們仨個狠心啊,誰讓你們三個小子天天嘴上沒有一點把門的,不積半點口德。”
隨後,便對被北寧說道,“哦!差點忘了一件正事要與你老人家商議商議,不知你老人家現在可有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