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丫頭的心境覆蓋了整座峽穀,在這峽穀任何一處犄角旮旯地縫之中,所隱藏的魚、鱉、黿鼉、蝦類、都可清晰找到。
可是眾人找了多時,卻始終不見北寧口中所說的那種蜈蚣魚,不覺個個都憂愁起來。
玉靈看著四下撓了撓頭說道,“咦!真是奇怪了,為何我們眾人走了半日,始終不見一條蜈蚣魚的蹤跡。”
碧婷也說道,“是啊,真奇怪了,我們大家夥一路走來,大約奔行了有一千多裡地,為何始終不見一條蜈蚣魚。”
平兒丫頭本就天生心細在眾人查找之時,自己卻在四下不停留意著四周的環境。
她發現四下峽穀雖然陰暗潮濕,但是由於海水太淺,因此,在四下山穀之中光線還是比較強,上空的日光也可以直射海底深處。
“嗯!
玉靈姐,碧婷姐姐,我倒是感覺此處雖然陰暗潮濕,但是由於海水太淺,光線卻是太強。
我想定然是因為這種原因,所以那些個蜈蚣魚,才不願意生活在此處。
不如,我們大家先離開此處,朝那深海之中去看看,也許會有結果,說不定我們便就找到了這蜈蚣魚。”
眾人一聞其言都在心中沉思著,隨後,紛紛點頭都覺其言極為有理。
於是,玉靈便驅使小白直接出了峽穀,帶著眾人一行直奔深海而去。
再說,這南方一邊,兩頭二貨驅使各自的坐騎,也在峽穀之中四處查找著,可找了半日也始終不見一條蜈蚣魚。
魯班見狀極為不解更是無奈,隻是在前麵驅使著雪鷹一邊走著,一邊撓著頭。
不時還回過頭來四下裡亂瞅著,也同時用自己的心境,在四下山穀犄角旮旯之地亂找一通。
一邊找一邊又在口中,嘟嘟囔囔自言自語不止。
“咦,
真他娘奇怪了,簡直就是活見鬼了,為何不見這一條蜈蚣魚存在。
難不成這海中的蜈蚣魚,都他娘的死絕了,還是見到俺們一來,都嚇的躲起來了。”
餘昊驅使小紅在後麵緊緊跟隨而來,一見魯班在那裡搖頭歎腦,抓耳撓腮,便驅使小紅趕了過去。
“大哥,怎麼啦?
為何如此這般,是不是因為沒有找到這蜈蚣魚,才會如此發愁呀?”
魯班回過頭對其說道,“是的呀,你說俺們兩個人都找半日了,為何不見這一條蜈蚣魚,大哥就感覺到奇怪,跟活見鬼似的。”
餘昊也撓著頭說道,“對呀,我們兩個人在這峽穀之中,為何找尋半日也不見有一條蜈蚣魚。
不過,大哥這個我們可要抓緊了,我們可不能落後啊。
你想想看,我們兩個人如果落在了那三頭吃貨的後麵,他們會有什麼的德行。
如果真是這般的話,那我們兄弟倆人可就丟人丟大方了。
彆說落在他們後麵,如果到最後我們連一條魚都沒有抓回去,那豈不讓他們三個嘲笑死。
大哥,你想想這種情形,我們兩個以後還如何抬頭做人。
那他們三頭吃貨豈不更加囂張跋扈,搞不好還會騎在我們脖子上拉屎。”
兩人說著便在各自腦海中,幻想一副圓堆正得意忘形的笑容之狀。
一想到此,兩人不覺心中猛然打個冷戰,不由自主渾身哆嗦起來。
魯班咬牙切齒的說道,“絕不能讓這三個小子搶到俺們的前頭,要不然以後俺們倆兄弟,還怎麼有臉做人。”
餘昊說道,“大哥說的就是這個道理呀!
不過,我們兩個為何找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一條蜈蚣魚。
大哥,是不是我們兩個找的方向不對,還是哪裡出問題了?”
魯班聞言沉思片刻,又說道,“嗯!也許是我們兩個人找的方向不對。
咦!
要不然這樣!我們兩人現在出了這道峽穀,朝深海之中找找看,也許會在那裡發現這些個蜈蚣魚。”
餘昊又說道,“嗯!大哥所言極是,深海之中水麵更深、光線更弱、極為陰暗潮濕,那裡說不定真有這蜈蚣魚。”
魯班又說道,“那好!俺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猶豫了,趕緊出了這峽穀,朝深海中找找看,可千萬不能落後啊!”
於是,兩頭二貨議論商定之後,便連忙驅使各自坐騎出了峽穀,直奔南方深海而去。
再說這一頭,非凡帶著三頭吃貨一路朝東而去。
馬不停蹄大約奔行了一炷香的時間,便來到了一處峽穀上方。
非凡立在小白頭頂上方,朝下方那道峽穀中望去。
隻見那峽穀在海底深處陰森恐怖,峽穀幽深之所,不見有半點光線所在。
非凡見到眼前的峽穀,心中極為喜悅,對三頭吃貨說道,“下麵這峽穀之中如此陰森潮濕,我想下麵定有那蜈蚣魚的存在,我們趕緊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