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後的我隻想做鹹魚!
想她氣勢洶洶前來,到底也隻有這一些手段,洛小可不緊不慢的吃下一顆葡萄,愜意的地靠在搖椅上,道“那你去試試罷,我若是出了事,你能不能全身而退。”
“還有。”洛小可笑的如孩童般爛漫,說出的話卻比得上淬了毒的匕首,見血封喉“要是外頭傳出我的閒話,我隻唯你是問。”
鄭洇笙氣結,如今皇帝中風臥床不起,大皇子薨了,三皇子身陷囹圄,朝中眾臣都以二皇子為馬首是瞻,軍政大權皆在他的掌握中。
而想到那二皇子的手段……她身形抖了一抖。
看他抱著洛可可時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隻怕得罪了洛小可,她亦性命難保。
“你好自為之!”權衡之下,鄭洇笙不得不硬生生把那口氣咽下去。
“送客。”洛小可轉過身,信步離開,輕飄飄撂下一句。
“您沒事吧?”一旁的侍女見鄭洇笙氣得麵色發紅,忙去扶她。
“滾開!”鄭洇笙一把打落那侍女的手,聲音都發著抖。
“洛可可,我定不會饒你!”
……
謝府,青棠院。
謝韻身著鏤金百蝶穿花雲緞裙,梳著家常的墜馬髻,插著玉葉金蟬簪,耳後戴了朵紅寶石花,看著不像刻意裝扮,卻也十分精致。
“穎兒,你看我這樣好看嗎?”她略微不自在的活動了身體,臉上帶著薄薄的紅暈。
穎兒點頭道“小姐生得美,怎麼樣打扮都好看。”
她說得不假,正值花季的謝韻生得眉目如畫,在京城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父母兄長千嬌萬寵,無憂無慮地長大,那樣不諳世事的單純和明媚,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就你嘴甜。”謝韻還是有點不放心,羞澀地看著鏡中自己的妝容,心情忐忑不安。
那晚二皇子獨獨拿了她放的河燈,應該是對她有意的吧?隻是遠遠看了一眼,穿過嘈雜的人群,星星點點的燈火,不知不覺間,她就丟了自己的心。
好在以她的身份,足以同二皇子匹配。若是能嫁給他,以後舉案齊眉生兒育女,有他遮風擋雨,此生無憾。
想到這裡,少女臉上的紅暈越濃,幾乎要蓋過胭脂。情竇初開的女子心頭春潮湧動,那晚張應頻頎長的身影在她腦中縈繞揮之不去。
“把我做的荷包拿來,我們,我們待會兒去放風箏。”
到底是女兒家臉皮薄,聽聞二皇子來謝府,她便匆匆忙忙更衣打扮,可又不好意思直接闖過去,隻想做得自然隱秘些,不願讓心上人覺得她輕浮不知禮數。
張應頻同謝珺就朝中局勢詳談,說到之前有意擁護張彥合的朝臣時,謝珺問“二皇子,宗人府的判決下來了嗎?怎麼處置張彥合?”
“還沒有。”張應頻不緊不慢地飲了一口茶,道“不過按照慣例,十有八九是打五十大板,再遠遠的發配到流放地圈禁。”
“五十大板,以宗人府的板子,張彥合不死也要殘了。”謝珺不解地問“要我說不如一勞永逸,了結他的性命。”
張應頻搖了搖頭,道“那有什麼意思?”他挑眉道:“我就是要他抱有希望墮入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