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後的我隻想做鹹魚!
洛小可秀眉皺了皺。他那話像是責備,又像心疼,一時讓她摸不著頭腦。
“我有手有腳,你又不許我出門,再不找點事情做做,我都要悶死發黴了。”洛小可癟癟嘴,乘機抗議。
可惜她麵對的是張應頻,根本不吃她這套。
“阿福,去取上好的金瘡藥來。”
他頓了頓,又道:“找些逗趣的東西來,以後彆叫她無聊了。”
“不、不用金瘡藥,就是看著嚇人,其實就破了點皮,包上幾天就好。”
張應頻蹙起眉頭,也不說話,隻冷冷地看著她,眼中劃過一絲說不清的情緒,一閃而過,快到連他本人都沒有察覺。
讓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洛小可起身,訕訕地說“外麵熱了,我,我先回房。”
“且慢。”張應頻忽然微微屈膝彎下身體,聲音冷淡道“上來,我背你。”
“不用不用,”洛小可嚇了一跳,連連擺手“我傷的是手又不是腳,能自己走回去!”
“上來。”他語氣帶著不容置疑,“彆再讓我說第三遍,還是你想讓我像上次那樣抱你。”
他的聲音比剛才很低沉了,似乎還摻雜著不耐煩。洛小可縮縮脖子,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在他的地盤上呢。
待洛小可趴在他的背上,張應頻才緩緩起身,背著她大步往屋裡走。他走得很穩,背部健壯寬闊,洛小可看著他一側微微泛紅的耳朵,道“二皇子,謝謝您。”
她的話一出口,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張應頻臉上有些許的落寞,腳步也比剛才更快了一點。
那聲謝謝他一點兒也不想聽,生疏得讓他心裡煩躁。
從院子裡回到房中,把洛小可放在床上,阿蘭找到棉布剛想說給洛小可包紮,就看到陰著一張臉的二皇子,怯生生地行禮問安,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洛小可,真是進退兩難。
“阿蘭,你過來給我包紮。”洛小可硬著頭皮說道。
阿蘭猶豫地望了洛小可一眼,正要行動,卻隻聽見張應頻道“去取些水,再去準備些冰。”
阿蘭愣了愣,忙應了,小跑著出去。
剩下二人相對無言,氣氛說不出的尷尬,幸好阿福送來金瘡藥,才將洛小可解救。
張應頻用清水給她衝洗傷口,洛小可疼得咬牙,手一個勁地往後縮,可憐巴巴地央求“不洗了,不洗了,就這樣包紮一下,說不定明天就長好了。”
“不行,必須洗乾淨。”張應頻態度強硬。
他見多了戰場上受傷的士兵,因為傷口處理不及時,處理得不乾淨,最後感染潰爛落下殘疾,嚴重的甚至丟了性命。
洛小可這傷口雖然小,可她到底是個女兒家,自然不能和皮糙肉厚的士兵相比,還是小心些好。
“疼。”洛小可有些生氣了,其實剛才受傷還罷了,衝洗起來才疼得厲害,她幾次縮手都讓張應頻強硬地拉回去,偏偏她餘毒未清使不上力氣,隻能疼得掉眼淚。
張應頻將她傷處清洗乾淨,又用棉布仔細地擦乾,見她眼角發紅,這才把她的手鬆開。
一得自由,洛小可便惱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都說疼了。”
她雖生著氣,語氣也是軟軟的,倒像是在撒嬌。
張應頻喉結滾了滾,不急不慢地說“就是讓你疼,疼才能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