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虐文女主後的我隻想做鹹魚!
洛小可身體晃了晃,險些滑到地上,幸好張應頻眼疾手快,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結結實實護在懷裡。
“頭暈。”洛小可迷迷糊糊,聲音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嗯,你喝醉了,去休息好不好?”
“不,我還要喝,我還沒喝夠呢。”她在張應頻懷裡掙紮得像隻撲棱蛾子。
“今天不行,以後再說。”
他手上用力,一把將她治住,命令道。
被拒絕的洛小可委屈極了,咬了咬下嘴唇,眸子裡活生生一副被欺負緊了的水光“那,那我要喝旺仔牛奶,兩罐!”她伸出兩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
張應頻愣了愣,雖不知“旺仔”是何物,但牛乳還是有的“好,我讓人送牛乳來。”
“不行!”洛小可忽然抬起頭,“就要旺仔牛奶嘛,還要辣條、榴蓮芝士比薩,肯德基全家桶。”
聽她說出一串自己聞所未聞的東西,張應頻不動聲色地問“這些府裡沒有,你告訴我哪兒能買?”
“嗯……”洛小可噘嘴,伸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道“你可以叫外賣啊。”
外賣?張應頻眸色漸深。
張應頻想再追問,洛小可一把握住他的嘴,另一隻手豎起食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噤聲,然後神神秘秘地說“你小聲點,媽媽不讓我亂吃外頭的東西,她要是聽見了肯定要嘮叨。”
嬌生慣養長大的少女掌心也是溫熱柔軟的,帶著淡淡的酒香,和他的嘴唇緊緊貼在一起,鬼使神差的張應頻覺得喉頭微癢,咽口水時嘴唇抿了一下,無意中吻到了少女的掌心。
洛小可怕癢,收回手的同時發出一聲微不可察的呻吟,讓他忽然心頭一蕩。
心中隱約有塊地方鬆動了,張應頻將一絲旖思克製,穩住心神,道“你醉了,先休息吧。”
醉眼迷蒙的洛小可順從地點點頭,乖巧極了。
她掙紮著想要站起來,無奈腿腳不聽使喚,試過之後,她手足無措地看著張應頻,像個無意中犯了錯,委屈得快要哭出來的小孩。
夜風微涼,蟲鳴陣陣,麵對眼前這個容貌姝麗的女子,他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硬起心腸。
二人視線相接,張應頻一言不發地將她打橫抱起,往房內走去。
一旁服侍的阿福緊隨其後,他暗暗咂舌,好乖乖,他在二皇子身邊多年,一直以為自己足夠了解二皇子的性子,向來冷漠孤傲,甚至有些不近人情,最討厭的就是生人的接觸。
彆的不說,皇帝賜給二皇子的兩名妾室,現在還沒名沒分地住在彆院,一年到頭也見不著人一麵,更彆提恩寵了。
他還當二皇子不近女色無心無情,如今看他對洛小可這樣,還真是非同一般啊。
隻不過他們一個是二皇子,一個是三皇子明媒正娶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皇子妃,這要是傳出去,可確實不好聽。
再一看二皇子抱著洛小可的背影,阿福搖了搖頭,二皇子深謀遠慮,或許在謀劃彆的,罷了罷了,他一個奴才聽使喚就是,何苦自尋煩惱。
張應頻將醉迷糊的洛小可放在床上,陳姑姑端來準備好的醒酒湯。張應頻看她不情不願地將醒酒湯喝了,才吩咐人好生照看,隨後便離開了。
次日,朝堂之上。
身穿玄色五爪正龍服製的張應頻,坐在空置的龍椅右側,如今他代天子監國,雖沒有攝政王的名分,手中卻實實在在握有至高無上的權利。
和素有仁名的老皇帝不同,張應頻上位以來,從不曾掩飾自己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