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忽然就聽到院裡熱鬨起來,嘰嘰喳喳都是女人的說笑聲,接著兩側隔壁的房間裡似乎都住進了人。
“冉老師,我可以進來嗎?”
“大媽,你進來吧!”
“是這樣的,隔壁兩間房子安置了紅星軋鋼廠的同誌,她們人挺多的,你就將就幾天,她們不會住很久的。那我就先走列。”
“大媽,都是什麼人啊?”
“你放心,都是女滴。”
提起的一顆心再一次落下,女的還好,就怕是男人住進來,回頭說不清楚。
也不知道羅老師他們此刻在做什麼?
還有那個負心漢!
“婁老師好厲害啊!何老師,你看看這就是差距啊!都是女人,怎麼差了這麼多?”
“你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沒有,不敢,我錯了,彆撓我癢癢了,投降投降!”
鄭桐對她們幾個來說就像是開心果,一晚上都是笑聲。
但是此刻劉光天已經帶著皿薏仁離開了臨時營地範圍。
“那個,劉...”
“叫我光天或者劉哥都行。”
“嘁,沒準你還沒我大呢!”
“達者為師沒聽過?你這個小菜雞,我都不屑給你當哥,不少人排著隊哭天搶地要給我當弟,我都沒搭理,你還不願意?”
“劉哥,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皿薏仁這才想起來,這個家夥是一招就廢了自己右手臂,讓他受儘折磨的瘋子。
自己剛才是怎麼鼓起勇氣拒絕他的?
怕不是飄了吧?
“我們為什麼不用手電筒啊?”
“用那玩意兒做什麼?你不怕把我們的獵物給嚇跑了?要是你好端端的睡著覺,忽然被手電筒照著,你跑不跑?”
“那必須跑啊!”
“哎,這是動物的正常思維邏輯。”
皿薏仁有時候真聽不懂劉光天的話,總覺得有些高深莫測,但是細細一品又覺得很普通的樣子。
但是輪到他自己想破腦子都想不出來。
忽然就感覺眼前一花,一道黑影閃過去,身邊就沒有人了。
“劉...劉哥,你去哪裡了?”
“彆喊,把我的兔子都嚇跑了。大男人你怕啥?”
“這裡該不會有...”
“確實有人潛伏著,下午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不過你彆怕,他們的目標應該不是我們!”
要真的是狙擊手,目標又是他們的話,這會兒屍體早就涼了。
“我是說你剛才那個是什麼速度啊?這裡到那裡起碼,又來了!這招能教我嗎?”
“想學啊?那就不能光叫哥,得喊老師了吧?”
皿薏仁一張臉漲得通紅,要不是現在隻有月光,他真的無地自容了。
“傻站在那裡做什麼?讓你背著的繩子呢?”
“呃,在...在這裡呢!這是...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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