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備無患啊!村裡就不需要?”
“公社食堂也可以消化一批,但是隻能以物易物,不能給你工分的。”
“我們要求很低的好吧?隻要食堂需要,就給我們一些大米或者苞米就成。”
“就隻要這些東西?那我給了!”
隻要有大隊部的同意,後麵就簡單了。
得知劉光天跟邢隊長的對話的老者,也有些狐疑,一個勁的問向元教授。
問的煩了,元教授讓他直接去問劉光天不就得了。
“你個老書呆子,跟你的漆樹過吧!我們走!”
“首長,現在去,什麼都沒有啊!”
“我給氣糊塗了,羅勇那邊有消息傳來嗎?去村公所看看,一點點小事情折騰這麼久,公安局就是這麼辦事情的?”
好家夥,一股無名火就燒到公安局了。
慈濟醫院那裡,四九城各個無證無牌的藥店那裡都被安排了人手。
斑蝥平時用量很少,隻有客戶上門才會通過他們自己的渠道購入一部分。
因為斑蝥的危險性,一般二般的藥店都不敢存放太久的。
“朝陽,有發現了,這家店的賬簿上提到幾個月前進過一批花殼蟲,其實就是斑蝥。一直到昨天,這批貨都沒有記錄了。”
等到這處藥店的掌櫃和夥計被找來,問明這批貨的時候,掌櫃和夥計均是一頭霧水,聲稱從未見過這批貨。
“幾位軍爺...不不不,警察同誌,這家店上個月才轉手到我的手上,之前的東家是一家道觀裡的地客。”
“就是佃戶。按理說佃戶哪來的錢盤下一家藥店啊?”
“這不是解放了嗎?農奴翻身把歌唱!”
“哪家道觀還有印象嗎?”
“就知道從崗子胡同出來的。”
見那掌櫃和夥計都像是嚇破了膽子的,齊大壯在多門的眼神下,將人帶下去了。
“崗子胡同不就是法華寺嗎?”
“朝陽,還有家洋人的教堂呢!”
鄭朝陽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腦袋,“洋人教堂,也不是道觀啊!”
“以前的人哪裡分得清楚這種東西?既然事情牽扯到洋人身上,就是外交事件了,還是先彙報給羅局再做定奪吧?”
“我們這樣,兵分兩路,我帶著白玲和郝平川去一趟教堂,你們返回紅旗村。”
“慈濟醫院那裡呢?還需要派人留守嗎?”
“總得有人看著許富貴的屍體吧?彆回頭他家裡又來人要帶走火化了,是不是?”
許母現在一個人坐在後院的屋裡,一邊兒子宣判了,下半輩子都要在牢裡度過了。
一邊男人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慈濟醫院裡。
說來說去,都是因為婁家,要不是婁振華讓她家男人去紅旗村放那勞什子的電影,她家男人才四十多,就這麼枉死了!
家裡一下子沒有了兩個壯勞力,算是家破人亡了。
“沒了,都沒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劉光齊從楊廠長辦公室裡離開,就回到了辦公室裡,開始收拾起自己的一應物品。
“小劉,你這是想通了?”
“主任,感謝您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至於科室裡其他人都有點鬨不清楚,這是離職了?
“去了機械分廠好好乾,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他們的人事主任劉主任幫忙!”
“謝謝主任,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回家好好做一下父母的思想工作,兩天後在這個車站等著,會有人將你們送去機械分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