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仨,做點小事兒咋咋呼呼的,彆給我把裡麵的糖水給我撒了。”
“光天,那是曉娥姐用來洗臉用的搪瓷臉盆吧?你用來裝糖水?回頭還能洗臉嗎?”
“咋咋呼呼個什麼?他們不知道啊!行行行,換個乾淨的!”
最後還是周曉白拿來了自己的搪瓷臉盆過來。
“乾什麼?周曉白,在村裡住了快一周了,你都不洗臉的嗎?”
“我媽給我帶了三口臉盆,我需要給你報備嗎?”
現在懟人都是劉光天專屬口吻,彆人也隻是笑笑不說話。
“劉老師,三種口味的糖水放一起能好吃嗎?”
“不懂彆亂說,裡麵的果肉拿去給其他同學分一分。”
“啊?不吃果肉啊?這麼點果肉也不夠分啊!”
“說你傻吧,當著這麼多人,說你精明吧,你還傻的沒譜!你們幾個大軍區的什麼水果罐頭沒吃過?早就吃膩了吧?分給其他班級的小夥伴嘗嘗鮮吧!彆給我弄撒了,刮乾淨了,浪費可恥!那個,雨水,讓你準備的苞米洗乾淨了嗎?”
何雨水見終於輪到自己了,從帳篷裡找了一袋子苞米出來,“不光洗乾淨,還給你晾乾了。”
“老羅,把你那口大鐵鍋給我,你用那幾口小的。”
“我這正做菜呢!給你我用什麼啊?”
“我這可是幫你忙呢!你可彆不識好,先把這些小家夥喂飽了,你慢慢做你的菜!”
羅斌一臉的狐疑,還是將大鐵鍋讓給了劉光天。
“光福,多加點柴火,把我們上回剩下的那些豬油麅子油挖一點進去,魚油算了,那玩意兒太腥!”
等到那一勺豬油和麅子油混合固體融化後,劉光天讓弟弟劉光福幫忙,一起將曬乾的苞米倒入大鐵鍋裡。
“哥,都下進去啊?”
“這麼點豬油麅子油,你下那麼多苞米做什麼?看我的手勢,就這麼兩把苞米就行了,把那盆裡的糖水舀一勺進去,再來半勺差不多了。把鍋蓋蓋上去,盯著火!聞到香味叫我!”
就這麼過了好一會兒時間,周圍那些人都在詢問劉光天到底弄什麼好吃的。
“苞米加糖水?我好像聽說過蘇聯用苞米罐頭,是不是侯老師?”
鄭桐忽然一拍手掌,問向一旁負責傳菜的侯老師。
“唔,是有,不過那也是用的熬煮苞米的湯汁兒,不是糖水啊!”
侯老師見多識廣,這裡的孩子和老師一早就知道了。
特彆是他們東北跟蘇聯接壤,什麼好東西沒見過沒吃過?
“劉老師,你就說說吧,到底做什麼好吃的呢?”
“現在告訴你們還有什麼驚喜啊?等著吧!快有動靜了!”
有動靜?
這是劉光天告訴他們的唯一線索。
“哥,裡頭這是怎麼了?我從剛才就聽到裡麵發出‘劈裡啪啦’的響動。”
“是嗎?那就是快好了,什麼時候裡麵聽不到‘劈裡啪啦’的聲音就可以揭鍋了。”
這下連東北吃貨侯老師都被提起好奇心了。
又過了好一會兒,遠處傳來了腳步聲。
“爸爸,你們怎麼都來了?”
“閨女哎,你媽想死你了,派我做代表,給你送你最愛吃的大肉包子!”
見到一群人進入臨時營地裡,一眾學生都有些局促起來。
“幾位,首長已經在那裡等候你們了,把東西放下先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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