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說下去啊!你這個人真是,說話說一半!”
“彆吵,讓他安靜點!”
一旁的白玲打斷了郝平川的喋喋不休。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這是...冉老師的行李?”
婁曉娥忽然抬起手指指向了一個書包。
一張寫了冉秋葉名字的貼紙在背帶內側被發現。
“視力不錯啊!”
“應該是姓氏啊,不會有人姓再吧?”
你可真是大聰明啊!
上回還說傻柱姓傻呢!
冉秋葉的書包被打開,裡麵除了一些收工製作的小點心上長出了各種色澤的長毛外,還有一封親筆信。
而信件上的落款赫然是他劉光天。
“這是寫給我的?”
“那你打開來看看吧!”
“還是算了吧!我不知道自己哪點優秀了,讓冉老師接收到了錯誤的信息,我改還不行嗎?”
噗嗤是會傳染的。
身後傳來一陣噗嗤聲。
“正經點!”
“白玲姐,要不你來拆開吧!雖然是寫給我的,但是我可沒有動過啊?”
白玲小心的從書包裡將親筆信取了出來,用手撕開了封泥。
“喲,玩得挺花的,還用上了封泥。”
這在歐洲,那些洋人很喜歡這種調調。
“好像不是蠟燭。”
“管它是什麼呢!念念裡麵的意思吧!您可是警察,不會這麼不專業吧?”
“你都不覺得尷尬,我怕什麼?”
婁曉娥現在屏住了呼吸,她沒想到冉秋葉會這麼果敢,居然大方的寫下了情書。
自己呢?
雖然一直保持著有距離的曖昧,但是每次都是劉光天主動逗弄自己的,自己幾時可以主動地邁出一大步?
連爸爸媽媽都看出來自己的不同之處,難道非要等到彆人把劉光天搶走了才知道後悔嗎?
大三歲怎麼了?
冉秋葉不也是比他大三歲嗎?
婁曉娥,自己的幸福要自己去抓緊。
“行行行了,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彆念了,我都不知道我哪句話讓冉老師誤會了。羅老師,你這次得給我做個證,我真的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就是一個喜歡做夢的女人,她把我幻想成什麼了?騎士?我t連自行車都沒有,這是赤果果的蔑視我的尊嚴啊!”
噗嗤!
這個家夥,每次都可以把這麼嚴肅的事情說得那麼搞笑。
“哥,是不是有點嚴重了?其實冉老師...”
“光福,哥今天就告訴你,男孩子一個人在外麵要好好保護自己,有些女同誌就是饞我們的身子了!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聽話!誰讓我太優秀了呢?警察叔叔,你們要保護好我啊!太優秀的男孩子,太危險了。”
何雨水已經笑不活了,跟劉光天做了九年的同學,幾時見過這麼跳脫的他?
太浮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