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好,我叫任嘉玉。”
吳玉軒話音一落,許高暢與任嘉玉也乾脆利落的跟了一句。
麵對王陽,這二人也收斂了很多。
雖然他們都沒有見過王陽出手,可他們見過元俊出手,這就足夠了。
就像前麵說的,他們雖是紈絝子弟,可並非傻子,既然連元俊都對王陽恭敬有加,那王陽的身份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而在吳玉軒等人充滿殷切與期待的目光中,王陽卻淡然說道“沒興趣。”
額……
吳玉軒等人差點被噎死。
但卻隻能搖頭苦笑,不敢有絲毫不喜之色。
至於吳玉軒等人身後的小弟們,更是靜悄悄的站在那,連說話的份都沒有。
“走吧。”
這時,王陽突然站起身來,牽著星遙往門口走去。
“恭送先生。”
元俊趕緊彎腰說道。
任嘉玉見狀,眼珠一轉,有樣學樣,也彎下腰,說道“恭送先生。”
隨後,不管是李修傑,還是站在李修傑身後的小弟們,全都恭恭敬敬的彎下腰,異口同聲的說道
“恭送先生。”
王陽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不予理會。
而眾人就這麼默默的彎著腰,直到輕微的腳步聲在門口處徹底消失,這才相繼起身。
“元……元哥您好,我叫吳玉軒,我爸爸是吳弘新,我好像記得曾在一個酒會上見過您,敢問,您跟王先生是……”
王陽一走,吳玉軒頓時把主意打到了元俊的身上。
既然王陽他無緣攀附,但若能跟元俊扯上關係,那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元俊雖然比不上王陽,但顯然也不是普通人。
至於他說的什麼酒會,自然是瞎扯的。
“對了元哥,海哥進來身體還好吧?嗬嗬,說來慚愧,我小時候還隨我父親一起見過海哥呢,是在海哥親自發起的慈善拍賣會上,對了,我父親是任博濤。”
任嘉玉也不甘落後。
許高暢也想說點什麼,但他剛要開口,卻見元俊麵無表情的說道
“你們不用浪費心思了,先生的事情不是你們可以打聽的,先生其人,更不是你們可以隨意巴結的。”
說完,他淡淡的看了李修傑等人一眼。
透過金絲眼鏡的鏡片,李修傑等人似乎看到了一抹冷芒!
“瞧您這話說的,正如您所言,我們哪敢打聽先生的事情呢?先生身份尊崇,地位超然,自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可以攀附的,我們隻是單純的好奇罷了,對,好奇罷了,嘿嘿。”
吳玉軒乾笑一聲,撓了撓後腦勺,說道。
“對對,純粹是好奇,就算您借我們一百個膽子,我們也不敢打聽先生的事情啊!”
任嘉玉附和道。
元俊沒有再搭理他們,隻是淡淡了瞥了他們一眼,然後拎著地上的現金走出了包間。
元俊走後,吳玉軒等人不約而同的抬起手,擦了一把額頭。
那裡,全是汗水。
“真是可怕!一個眼神而已,我仿佛看到了一望無際的冰川,除了冷還是冷。”
吳玉軒說道。
“我看到的是無儘的屍山血海,整個世界一片死寂,除了死還是死!”
許高暢說道。
任嘉玉沒有說話,但臉上也充滿了驚恐。
“唉!真是可惜了,仙人當麵,竟無緣結識。”
李修傑暗歎一聲,說道。
直到現在他也想不通,王陽為什麼會如此對他。
若隻是瞧不上也就罷了,可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厭惡,到底是從何而來?
他能感覺的出來,王陽對他,跟對吳玉軒等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態度。
“算了傑少,不必太過糾結,那種人跟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正所謂‘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不必強求。”
吳玉軒拍了拍李修傑的肩膀,安慰道。
但不知他到底是在安慰李修傑,還是安慰他自己。
“話說回來,清妍妹子跟王……先生似乎關係不錯,這或許是一個機會也說不定。”
任嘉玉突然說道。
李修傑沒有接話。
許高暢感歎道
“我今天算是徹底看明白了,人啊,還是得自身力量強硬,要不然,碰到危險之後,那真是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乾瞪眼!”
“好了好了,不管那麼多,我們繼續做我們的‘龍城四少’,走,接著去嗨皮!”
吳玉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