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
隻見,幾名向雲樓內迎麵走來的幾名男子,突然暴起,舉起刀就朝韓珣前麵的那幾人衝去,隨即,樓內也有人從身後圍攻而去。
“啊!殺人了!”
“快跑!”
發生如此情況,瞬間引起樓內其它客人的恐慌,因此,此起彼伏的喊叫聲不絕於耳,為了不被牽連其中,大家都在倉皇逃竄,試圖讓自己不被牽連到這場騷亂中。
“啊!”
從三樓下來的那名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看到悍凶神惡煞的悍匪持刀朝他衝來,頓時,麵露驚恐之色,大聲喊道“快!快!給我攔住!保護我!上!”
一直跟在身後的幾名護衛見狀,留下兩人保護,其它人則是立即持刀上前,雙方瞬間兵戎相交,混戰在一起,見狀,身後的那幾名悍匪也立即衝了過來。
不明情況的韓珣並不想牽涉其中,於是,打算從道路中閃開,想要避開那幾名凶神惡煞的悍匪,不想,那幾人不去找前麵的正主,反而朝他而來。
見此,韓珣出手擋住三人的攻勢,另外兩人則是留給常巍來解決,不得不說,這幾人的功夫不錯,但是,相對於三年前,韓珣的功夫可是漲了不是一星半點,即使麵對三人也能從容應對。
韓珣認為眼前的這幾個人明顯是認錯了人,畢竟是素未謀麵的陌生人,彼此之間根本沒什麼深仇大恨,因此,他下手的時候也是手下留情了。
抓住對方的破綻,將幾人放倒在地後,韓珣本想趁機轉身離開,不想三人反而是對韓珣不依不饒,見此,韓珣有些不悅了,本想放他們一馬,偏偏有些人不識好歹。
麵對再次出手的三人,,韓珣下手不在留情,隻見對方舉刀由上及下朝韓珣迎麵砍來,韓珣不慌不忙,在刀刃即將落在他的肩膀上時,他單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使其不能再進分毫。
“砰!”
韓珣見身前的人因為過於用力而導致臉色漲紅,隨即,他不再猶豫,一腳踹在對方的胸口上,將對方踹飛,落地的時候砸爛了樓內的一個桌子。
接下來,另外兩名圍攻韓珣的男子不出意外的也以相同的方式和他們的兄弟用同樣的姿勢躺在了地上。
而圍攻那名中年男子的數名悍匪見到自己的同伴受傷,立即擺脫他們身前的護衛,來到受傷的同伴身旁,看了一眼韓珣之後,架著幾人的胳膊,毫不拖泥帶水,立即離開。
可能是擔心那群悍匪去而複返,一旁的幾名護衛並沒有選擇去貿然追擊,而是緊緊的守護在那名中年男子身旁。
自始至終,韓珣都是被波及到的無辜人,見這場鬨劇差不多告一段落,他閃身從一旁離開,莫名其妙的被人圍打,還把他的店給砸了,無論怎麼看,這件事情中最虧的都是他自己。
周邊都是亂糟糟的,韓珣和常巍招呼了一聲,說道“走了。”
這件事情的主角,那名中年男子正要上前向韓珣表達他的感謝,不想,韓珣理都沒理他,轉身就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他王正直好歹也是益州六曹之一司倉的判司參軍,何曾被人在外麵如此輕視?為此,他頓時感覺有些不悅。
這裡所提到的六曹即司功、司倉、司戶、司兵、司法、司士六曹參軍事,六曹是比照中央尚書省的吏、戶、禮、兵、刑、工六部而設立的,是州衙真正重要的行政官員。
除此之外,刺史下屬的副手為彆駕、長史、司馬,一般為五品或六品官,彆駕與長史常不同置。他們的職責是平日協助刺史管理州務,年終入京奏報本州稅收狀況。
但是,彆駕、長史、司馬並沒有太多的工作內容,所以,對於有抱負的官員來說,並不會屈居於此。
正準備離開的這個是非之地的王正直,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聲音,隻聽護衛說道“大人,卑職撿到了這個。”
“什麼東西?”
王正直先是不耐煩的說了一聲,然後,拿在手中隨意的看了一眼,這一看,把他心中的剛剛的那股不耐煩的情緒全部一掃而空,原來他手中所持的是一枚玉製腰牌。
而玉製腰牌恰恰是皇室及其宗親所特有的,他手中的這枚白玉腰牌代表了什麼,向來喜歡在官場鑽營的王正直當然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