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
曹英這針對性非常明顯的話語,讓十三娘非常的不舒服,韓珣是她帶來的,她是不會坐視他被彆人欺負的,正在她要準備起身時,十三娘發現自己被韓珣重新按在了凳子上。
十三娘不不解的看了韓珣一眼,隻見韓珣給了她一個安撫性的眼神後,對那人說道“還是那句話,理由呢?”
對方這莫名其妙的敵意讓韓珣也是一頭霧水,就算是今天真的白來一趟,他也想要弄明白對方的這股敵意是從何而來。
“你乾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數。”
罵人都不帶臟字的,聞言,十三娘不高興了,她冷聲說道“注意你說話的言辭!”
“嗬嗬,我自認為自己行事是一個坦蕩的人,你這麼說倒是讓我有些不解了。”
對方的這句話把韓珣給整笑了,不了解韓珣的人,聽了對方的這句話,還以為韓珣是一個陰險狡詐的小人呢。
韓珣倒是想要看看從對方的嘴裡能聽到關於自己到底做了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
“怎麼?昨天和王正直在茶樓暢談的樣子,這麼快就忘了?”
曹英嗤笑了一聲,既然對方想要緣由,他不介意接這個機會好好的打對方的臉,同時,也讓大當家的看看她身邊這人醜陋的嘴臉。
原來鬨了半天,還是沒能繞過王正直這人,難道王正直與自己真的有什麼不解之緣?韓珣鬱悶的想道。
至於對方所說的茶樓,韓珣當然還記得,正因為如此,他才笑道“雖然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是,朋友彆忘了還有一個詞語叫做一葉障目。”
既然已經知道問題所在,韓珣還是想要試著解開,畢竟,對方手中有他想要的東西。
因此,韓珣繼續說道“我和朋友你從未相交過,我是什麼人,什麼性格,什麼喜好,這些你統統不知道,單單就憑借就憑借那一麵,你就妄下結論,斷定了一人的善惡,難道你不覺得過於草率了嗎?”
“如果世人的善惡都是如此容易分辨的話,益州就不會是如今這種局麵。”
“這……”
韓珣的這一番話讓曹英啞口無言,曹英仔細的回想了一下,他好像確實如對方所說的那樣,因為對王正直的厭惡,因而,對王正直身邊的人和事也不可抑製的產生了偏見。
雖然,韓珣的這番話打消了曹英心中的部分疑慮,但是,曹英還是不能完全的信任韓珣,隻聽他說道“即使如你所言,我又怎麼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呢?”
聞言,韓珣點了點頭,對方如此小心也在他的預料內,隨即,他想到最近一直被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的一件東西,沒想到今天還真能用的上。
曹英不清楚眼前這名年輕人想要乾什麼,隻見對方將手伸進自己的懷中,隨後,一枚橢圓形,上有一對伏獸腰牌出現在他眼中。
為官數十載,曹英一眼就看出這是一枚官製的腰牌,他正在疑惑這名年輕人會有此物的時候,隻聽對方說道“這個能證明嗎?”
“給監察禦史韓珣。”
曹英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腰牌,隻見正麵為蟠龍圖案,蟠龍首尾相連,充滿張力,背麵為大篆,他按照上麵的字跡,輕聲的誦讀了出來。
看著手中的腰牌,曹英心中震驚,他怎麼都想不到眼前這位年輕人居然手持監察禦史的腰牌,他錯愕的問道“你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如你所見。”
“我沒聽說過朝廷有你這樣年輕的監察禦史。”
曹英基本已經確認了腰牌的真偽,但是,對於韓珣的身份他還是有所存疑,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曹英從未聽聞過監察禦史中有韓珣的名字。
“那是你孤陋寡聞,現在不是見到了?”
自從韓珣受封監察禦史以來,韓珣還從來沒有用在彆人麵前用過這個身份,所以,曹英不知道他是再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韓珣將腰牌從對方的手中拿走,說道“這下可以把你知道的說出來了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