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春秋大夢的其中一人感覺自己被人敲了一下,他揮了揮手,嘟嘟囔囔的說道“小櫻桃,不要鬨~”
“哎呦!”
常巍見此,上去就是一腳踹在對方的屁股上,隨即,隻聽一聲哀叫聲響起。
這一生哀叫聲瞬間讓對方清醒,士兵完全沒有想自己是被人踹倒的,他還以為自己是睡著了不小心摔倒的。
士兵扶著房門,拍了拍自己的屁股,客氣的說道“公子,我家大人有請。”
韓珣也是一名醫術不低的大夫,自然是看得出來他眼前這名士兵一副縱欲過度的樣子,他好意的提醒道“兄弟,你再不節製的話,就要去見閻王爺了。”
說完,韓珣便朝樓下走去,隻不過剛到樓梯處,便看到幾名士兵朝二樓快步趕來,擋住了他下樓的道路。
原來這幾人是因為聽到了二樓的一聲哀嚎,這聲音他們並不陌生,以為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他們立即朝二樓趕來。
韓珣回頭向兩人不解的問道“這是什麼意思?”
站在二樓的士兵還在回憶“大病”的事情,見此,他立即上前嗬斥道“彆擋路,趕緊把道路讓開!”
聞言,堵在樓梯中的幾名士兵趕緊閃身讓開一條道路。
韓珣剛剛以為就隻有這兩名士兵,現在看來曹長史似乎是認定他了,眼下一樓大約有二十多名士兵,與其說是“請”,不如說是怕他逃跑。
韓珣登上自己的馬車,身後跟著數十名士兵,一路趕往雲樓。
來到雲樓之後,韓珣在一名士兵的引領下來三樓的一間雅間。想要跟隨韓珣一起進去的常巍被人攔在門外。
常巍見此,轉頭看了一眼身旁的韓珣,見韓珣點頭,他也沒有和那人爭執什麼,而是閃身守在門外。
韓珣走進房間後,發現曹長史正坐在那裡自飲自酌,他走過去坐在另外一個空置的位置上,笑道“不好意思,讓曹長史久侯了。”
曹長史給韓珣滿了一盅酒,送到他的麵前“哪裡,韓公子是一個大忙人,能抽出時間來此見在下一麵,已經是曹某的福氣了。”
曹長史約他來這裡見麵的動機,韓珣多少能猜到一些,他放下手中的酒盅,將目光投放倒對方的身上,疑惑的問道“幾日不見,曹長史瘦了不少,要注意身體啊,”
哼笑了一聲的曹長史,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酒,莫名的感慨道“沒有辦法啊,最近郡城中有小人作怪,致使公事增加,令我不堪其擾。”
“既然如此,將這些人全部抓起來,不就將問題解決了嗎?”
“嗯,簡單直接,不失為一個辦法。”
但是,話音落下,曹長史又不滿意的搖了搖頭,為難的說道“可是這群人像泥鰍一樣滑,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難抓的很呐。”
曹長史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笑問道“韓公子有什麼可以將這群人一網打儘的好辦法嗎?”
自從官倉案發生之後,曹長史就被趙乾邊緣化了,雖然還名為長史,但是,最近一段時間實際上與一名閒人無異。
隻有掌握過權力的人才知道當失去權力的時候,那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情,現在有一個機會擺在曹長史的麵前,他當然會用儘一切手段來抓住它。
在曹長史看來,隻要他拿回之前所擁有的權力,益州自然能恢複“原本”的麵貌,礙於韓珣的身份,他可能不敢動,但是,總要有人來承擔這次的責任。
有關賢王來益州的事情,知道的這件事的人屈指可數,這其中就不包括曹長史。
如果曹長史知道賢王已經在益州的話,可能就不會有此一聚了,因為,不管他再做什麼,結局已經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