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長途跋涉,回到小鎮,找到以前的家,但不僅沒有見到主人,房屋也換了住戶。
“嘿八公,你來這裡乾什麼?”
“它又去老地方了。”
八公又跑到出站口對麵的花壇上蹲著,餐車老板感覺不可思議,因為都知道帕克一家搬走,自然狗子也搬走。
餐車老板喂了點東西給八公,不久後安迪和老公麥高到來,再次把八公帶回來家。
作為帕克女兒也算是八公的小主人,安迪告訴八公,她和麥高都非常喜歡狗子,讓它彆那麼傷心。
忽然隱隱約約傳來火車轟鳴聲,八公好似按上了彈簧立刻起身,看著外麵。
安迪說她希望八公可以留下來,但如果堅定要走,她不會阻攔。
八公看了看安迪,低頭離開,它又一次來到車站,等候主人回家。
下午它會去找好心的麵包店老板要點吃的,晚上鑽到火車頭下睡覺。
電影人物刻畫都是靠細節,前麵餐車老板喂食,是書店老板付錢,前麵如果不是那隻貓貓反對,她就收養八公了,所以會出錢很合理。
麵包店老板每次喂八公吃的,都會說“彆告訴梅拉,”妻管嚴的形象一句話浮現。
無論刮風還是雨天,八公都會安安靜靜蹲坐在花壇上,好似生長在花壇中的柳樹。
八公曾經是這樣接主人下班,現在也如此等主人回家。
影音中已有不少人啜泣,小聲說著“教授要是沒死該多好”、“八公回家吧”、“我認為八公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電影劇情其實這教授走後就能猜到,可難以言喻的衝擊感,還是讓人忍不住落淚,特彆這還是真實事件改編,真實的八公更慘,因為它身邊沒有那麼多好心人幫助,被欺負得遍體鱗傷,日版比較還原。
有一天,八公看到一隻白色貴賓犬,貴賓犬也跑過來看了看八公,兩狗對視互相嗅了嗅蘇,貴賓犬叫幸運星被主人叫走。
八公低下了頭,匍在花壇上,它主人還沒有回來。
逐漸八公的事被記者知曉,上了報紙有很多人寄錢過來,讓火車站職員給它買點吃的。
島國教授肯,也從報紙上看到八公的新聞,然後來小鎮,從肯的嘴裡知道了時間線,教授已去世一年,肯告訴八公帕克是很好的朋友,但生命還很長,要好好活下去。
鏡頭玩了個取巧的轉場,鏡頭對準花壇種植的柳樹,寒來暑往,春去秋來,光禿禿的柳枝長落葉,然後枯黃
落葉,又變作禿枝,由此反複,九年後——
在帕克教授去世十年後,妻子凱特故地重遊,回鎮為丈夫掃墓,在陵園遇到了肯教授,肯也是來看老友。
“已經過去十年了,不敢相信。”
凱特如此說,鏡頭一轉,觀眾們看到了九年後的八公,已是垂垂老矣,似七十年代的工廠器械,進入九十年代雖然還能運轉,但沒人使用。
尾巴垂下,八公每一步都仿佛是在拖著步子,狗一歲相當於人七歲左右,八公現在按照人類年齡來算也是耄耋之年。
即使這麼艱難,八公還是準時在教授下班時間坐在花壇上,九年過去,天地之間白駒過隙,什麼都會變,但等待主人的八公不會變。
準備離開小鎮的凱特和肯看到了花壇上的八公,凱特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眼前的八公和她記憶中八公根本不一樣。
“八公,你還在等他嗎?”
凱特忍不住悲傷抱住八公,在得到狗子允許下,一人一狗等待下一班火車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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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車老板忍不住轉過頭,悄悄地抹眼淚,他的確有在車站賣早餐十幾年,但他是為了賺錢,而十年如一日的八公,是為了什麼?
或許不為什麼,隻是帕克是八公的全部。
八公雖然毛發臟兮兮,但目光依舊和以前接主人下班一樣,主人一定會回來。
夜晚,靜悄悄的深夜,睡在火車頭下的八公在大雪中似乎聽到了火車進站聲。
狗子四腳搖搖晃晃的走向花壇,它要等主人下班,但雪太大,天太冷,八公太老,走到出站口就倒在雪地裡。
腦中想起和主人在一起的日子,仿佛主人在叫它——
“醒醒。”
“嘿,八公。”
“來,我們走。”
和主人在林間奔跑,想到第一次跟著主人來車站時,帕克教授的無奈。
想到和主人在鐵軌旁散步。
想到主人帶它穿行在車水馬龍的街道上。
想到接主人下班,撲倒主人懷裡。
雪越來越大,在八公身上蓋上一層白色薄紗。
恍惚間,夜晚的火車站出站口,帕克笑盈盈的走出來,八公等到了主人。
主人來接它了。
八公雙眼永遠閉上了。
“我沒見過我外公,他在我很小就死了。”
“但在聽完他和八公的故事後……我覺得外公很親切,他教會了我忠誠的意義,那就是不該忘記所有你愛過的人。”
結尾和開頭的序幕連上,帕克的外孫講述心中英雄,電影落下帷幕。
影廳早已泣不成聲,維尼和母親都在哭,因為手紙用完了,隻能用衣袖擦眼淚,衣袖都濕潤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