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戲不在乎票房!
在三月末,楚舜搞出來的幾件事都趨於平靜,沒有校長的霸屏,明星們又開始八仙過海各顯神通,買通稿的買通稿,塌房的塌房。
排除“xx笑容絕美”、“xxx現實王子”等不明所以的熱搜外,還有某明星在內地掙著錢,反而支持gd言論,被總局定性為汙點藝人,看粉絲們嗚嗚咽咽笑得多開心。
貓姐作為動作巨星,也是唯一華人女動作明星,在星光大道留下了自己的星星,鏟屎官們很開心。
另有一件讓粉絲們很開心的熱搜,某位小鮮肉歌手,注意是小鮮肉在前而不是歌手在前,唱片登上島國b榜榜首,粉絲們手舞足蹈彈冠相慶。
也不能用彈冠相慶,這詞帶有貶義,本身這次事件是正麵的,首先b榜,不是嗶哩嗶哩,而是billboardjaanhot100,島國很權威的音樂榜單。
為什麼說權威,主要榜單判定標準要素很多,cd銷量、線上播放量、下載量、主流媒體播放量、視頻播放量、推特追蹤量、線下借閱量、卡拉ok播放量八項。
事情還和楚舜有關,小鮮肉歌手粉絲們,紛紛以“首位登上b榜第一的華夏歌手”為宣傳。
可楚舜在拍攝《菊次郎的夏天》時,輕音樂《sur》就登上過b榜首位,嚴格的說老早就上去。
小鮮肉粉絲又說是輕音樂又沒有歌詞,楚舜是導演也不是歌手,不能算。
爭得還挺熱鬨。
很多吃瓜群眾,在楚舜的微博底下留言,或者是等正主回應。
也當真想多了,作為懶得燒蛇吃的人怎麼可能回應這種事。
有狗仔隊或自媒體想蹲點采訪,可惜楚舜當下壓根沒在國內,他在美利堅。
4月10日,是泰坦尼克號出海的日子,更是《隨音樂》首映日,楚舜在5號抵達洛杉磯。
也巧,鮑樂的兒子諾爾曼·希爾頓在六號過八歲生日,當父親的鮑樂和妻子決定給兒子一個驚喜。
或許不少人都忘記鮑樂是誰,這是把《再見,基普先生》版權以一美金賣給楚舜的人,原作者詹姆斯·希爾頓的孫子。
一般小屁孩,在七八歲的年齡,都崇拜體育明星,或者是某某演員,但礙於父親鮑樂的關係,經常說楚舜作為導演如何如何,導致諾爾曼從小就崇拜楚舜。
家庭環境對孩子的影響太大。
當然更深層次的含義不懂,更不懂拍攝的電影多高深,也不是喜歡某部電影,實則小諾爾曼沒有完整地看完楚舜任何一部電影,主要是知曉“當今影壇第一人”,諾爾曼就吵嚷著要成為這樣的導演。
在諾爾曼的房間內,貼滿楚舜電影的海報,鮑樂的驚喜是邀請了楚舜,後者也因為承了一美金的情,答應了。
“鮑樂先生,你和丘霖女士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諾爾曼好似個大人一樣,第二次地提醒自己父母。
隻不過第一次提醒是稱呼爸爸和媽媽,又一次是先生和女士。
“哦?有什麼事忘了?”看報紙的鮑樂憋足笑反問。
諾爾曼睜大眼睛有些憤怒地看著自己父親,最終轉身離開,留下一句“沒有,你們什麼都沒有忘。”
即便網絡世界發達,可八歲小男孩還是看不透父母是在騙他們,氣呼呼跑回自己房間,輕輕關上房門後,撲到被褥上,床墊顫抖,他臉蛋上生氣的表情變得委屈,快哭了。
為什麼不是“砰”一聲關門,而是輕輕關門,是母親教的禮節,諾爾曼雖然生氣但也還記得。
在這方麵他就完全不符合熊孩子的境界,熊孩子隻要生氣,可是什麼都不管,更加不會去想父母教什麼。
越想越委屈,諾爾曼埋在被窩裡哭了起來,哭著哭著就趴著睡著。
夜晚六點左右,樓下傳來母親的聲音“諾曼吃飯了”。
諾曼是諾爾曼的昵稱,鮑樂家住的是美利堅典型的中產階級小彆墅,諾爾曼的房間在二樓。
諾爾曼被吵醒,眼淚在臉上都乾涸成淚痕,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然後先去衛生間慢吞吞地洗臉。
“快來看看誰來了,諾曼快下樓。”又傳來母親的聲音。
熊孩子洗漱的動作加快了些,心裡想著或許是表哥到了。
下樓走到樓梯轉角,諾爾曼聽到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入目即是之前從未見過的黃種人大叔,腳步僵住。
沒見過,可就是眼熟……
“你不是吵嚷著要去華夏見楚舜導演嗎?現在見到不認識?”媽媽丘霖笑道。
“啊!”諾爾曼尖叫,聲浪洶湧,楚舜都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諾爾曼噔噔噔下樓,想要撲上去一個擁抱,後者楚舜看著諾爾曼小胖墩的體型,挪後一步。
最終小胖墩還是沒有撲上來,主要是第一次見麵,激動歸激動,性格外向歸外向,還是有些許不好意思,距離楚舜兩三步處停住。
“楚舜先生,我特彆喜歡你拍攝的電影,比如……”諾爾曼想要說上兩句,可話到嘴邊又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