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戲不在乎票房!
國際刑警傑克經過三次被尤瑞鑽法律空子以及虛假情報的事後,有句話叫事不過三,傑克也搞偷襲,來到尤瑞家中,和尤瑞妻子艾娃見麵。
在前麵有個說過兩次的伏筆,在結婚時艾娃看著手腕上的掛鏈,裡麵有父母的照片,以及尤瑞在目睹迪米契叔叔的死亡後,打電話給妻子尋求安慰。艾娃也說了自從父母出事,她在晚上就很不開心。
從傑克的口中,終於明白艾娃父母之死的始末。
作為神通廣大的國際刑警,調查普通人還是很容易的。他拿出報紙剪下的一則新聞,上麵的標題是[布魯克林一對夫婦在入室搶劫中被槍殺],傑克表示殺死你父母的槍支,也就是從你丈夫那樣的人那裡來的。
從艾娃時刻把父母的照片掛在手鏈上,以及暫停看這則新聞,上麵的報道很清楚,夜裡劫匪突然入室搶劫,是父母將小艾娃藏匿,她才能逃過一劫。
傑克行為屬於偷家,即便艾娃當場將國際刑警都趕走,但內心的確被說動。
入夜,尤瑞回到家中,卻發現艾娃赤果坐在床上,“我不能穿這些衣服,我不能戴這些首飾,我不能開車,我不能住在這間房子裡,所有東西都沾滿了鮮血”。
“結婚十幾年現在才知道自己丈夫是做這個的?”俄文化部部長表示不相信,前麵劇情有好幾次表現,艾娃知道點什麼,可她從不過問。
“又不想放棄現在極度富裕的生活,又想獨善其身,世界上沒有這麼好的事情。”法司令員讚同。
法司令員和俄文化部部長兩人的觀點是認為艾娃有些矯情。
“先生們,看待事物要從兩麵性來說。”國務卿本傑明有不同的看法“前麵作為妻子的艾娃,她的反應可以分成兩個部分,不願意麵對,和抱著僥幸心理。”
“即便是內心知道點什麼,可也不能百分之百確定,連追捕十幾年的國際刑警都很少調查出蛛絲馬跡,何況是一個艾娃。”本傑明分析道“可現在傑克的話,讓艾娃僥幸心理粉碎,兒時父母被槍殺的經曆更是推動著她不得不麵對,現在心態崩了。”
尤瑞和艾娃發生劇烈的爭吵,前者大聲辯解自己做的所有事都是合法的,而後者在意的是讓一個還沒有槍高的孩子手持槍械,是不道德的事。準確說這不叫爭吵了,是兩種三觀的碰撞。
艾娃哀求丈夫收手,尤瑞內心很清楚,他今天收手第二天就會有新的軍火商頂替他的位置。
“女人隻會阻擋男人拔槍。”瓦吉姆明白艾娃心中所想,但明白不等於理解,更不等於接受,他認為是艾娃作為妻子在阻擋丈夫的道路。
現在尤瑞的資產已經足夠後半輩子衣食無憂,尤瑞告訴艾娃,不是因為錢,是因為“我做這個很拿手”。
這句話讓影廳觀眾都有些沒想到,因為很拿手,當然拿手,作為全世界最成功的軍火販子之一,誇一句行業專家不為過。
從近處來說,這句台詞能夠讓尤瑞的人設更加立體,遠處說當物質滿足後人就要進行精神追求,哪怕所做之事不合法,隻要成功了也會沉浸其中。
尤瑞對兒時女神是真愛了,因為妻子六個月沒有碰槍支交易,轉而走合法行當,正如他所說合法的生意真難賺錢,因為已經有很多人在做了,利潤低。
追捕尤瑞的國際刑警傑克一隊,監聽電話都瞠目結舌,所有生意都正常得太不正常。
瓦吉姆癟了癟嘴,到了他們這個位置,真能夠輕鬆退下來那就不用彎彎繞繞了,華夏有句什麼話來著,樹不想動,但依舊會被風吹動。“樹到底是靜止還是顫動,樹木本身都沒有選擇。”瓦吉姆喃喃自語。
的確,金盆洗手是隨隨便便就能洗的?在一次聯合國調停中,利比裡亞獨裁者安德烈也來到紐約,都知道聯合國總部大樓就在紐約曼哈頓區。題外話:聯合國大樓所在的土地從法律意義上講是“國際領土”,不屬於任何國家,然而他就在美利堅境內,很多時候聯合國開會,美利堅不頒發簽證就來不了,俄羅斯經常被這樣針對。
不再繼續說聯合國的事,銀幕中暴君安德烈到尤瑞家中拜訪,嘴上說著來看看老朋友,實際是想和尤瑞繼續合作,好似尤瑞這種沒有任何立場的軍火販子難尋。
都改邪歸正了,尤瑞第一時間拒絕,他是那種意誌不堅定的人嗎?直到安德烈拿出見麵禮,比大拇哥還大的鑽石,尤瑞表示再做最後一單就收尾。
“人類四個月大的嬰兒可以看見尾椎骨,這就是人類進化的證明,或許也是我無法停止的原因”尤瑞又找到理由說服自己,也就像他說的,人可以經曆很多戰爭活下來,但如果和自己戰鬥,那會總是輸。
妻子艾娃都看在眼中,她不是傻子。非洲的獨裁者找上門來,肯定沒有老朋友見麵閒聊這麼簡單,但表麵上她對丈夫出差沒一點懷疑,暗自抱著兒子開車跟蹤丈夫。
“我沒有被心愛的女人跟蹤過”,尤瑞自白,若是其他人的跟蹤,他總能夠感受到,前麵傑克還是駕駛直升機,在幾百米的上空都被察覺到,在過隧道時直接下車,讓司機領著飛機到處轉悠,能夠理解為是食肉動物的直覺。
但妻子的跟蹤絲毫察覺也沒有……艾娃跟蹤丈夫來到秘密基地,是橋下的集裝箱,待尤瑞走後,她來到集裝箱前。
看著牢靠的密碼鎖,艾娃猜到了密碼,兒子尼奇生日,“哢嚓——”好似打開了地獄大門的鎖扣。
“女人總會壞事!”男槍看到這段劇情說。
妹妹小槍目光瞪了男槍一眼,後者振振有詞“難道不是嗎,尤瑞肯定是因為這女人被抓捕。”
“在外麵家人不能爭吵。”瓦吉姆低聲嗬斥一句,男槍和小槍都欲言又止了。
銀幕中,艾娃看看兒子,又看看集裝箱,最終還是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深色的門簾阻擋視線,艾娃讓兒子站在門簾外,她撩開門簾進入,密密麻麻掛著各種武器,用軍火庫來形容就很恰當。
裡麵有許多不同名字不同國際的護照,最重要的是艾娃看見自己賣出的那幅畫,心態再也繃不住,牽著孩子離開。
“難道不應該感動嗎?丈夫偷偷買下了畫,目的是讓妻子成為藝術家,難道不應該感動嗎?”男槍很不理解,為什麼會成為壓倒艾娃的最後一根稻草。
“男人和女人看待問題的方式不同,女人更在意的是,在更早之前丈夫尤瑞就在騙她。”小槍小聲回答道“況且認真努力的畫作,不單純隻是要人購買,而是希望人欣賞。”
小槍說道“如果尤瑞再找到許多收藏家,將妻子的畫作介紹給他們,所帶來的才是感動。”
男槍聽完妹妹的話,唯一感想,女人真麻煩,一點都沒有健身簡單,談什麼戀愛,還是擼鐵更好,男槍心中再次認定。
劇情中轉到另一處,尤瑞還什麼都不知道,因為西非局勢更加糜爛,並且尤瑞也有六個月沒沾邊,所以身邊需要個值得信任的人。
尤瑞再次找到弟弟維塔利,用同樣的話語說服了和弟弟“兄弟心連心”。
坐私人飛機抵達利比裡亞,滿艙槍械也抵達機場,獨裁者安德烈來機場接送。
本來以為和以前相同,到機場就能錢貨兩清,沒想到此次獨裁者安德烈隻是介紹人,真正要購買武器的是隔壁塞拉利昂。
ruf(自由戰士)是非洲的一個組織名,尤瑞自白習以為常,非洲就喜歡給自己取類似的名,解放這個,愛國那個,又或者是共和以及民主,他認為這些組織自己都不知道名字的含義,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喜歡打仗。
“感覺是在內涵美利堅。”白薦思忖“美利堅不就是民主與共和黨執政,然後時刻把解放其他國家掛嘴邊。”
無論是否是內涵美利堅,與塞拉利昂自由戰士的交易都極為坎坷,基本能夠把自由戰士定義為恐怖份子。
在交易過程中,“戰士”們手持著刀,活活把一個母親和一個孩子砍死,塞拉利昂的狀況遠比獨裁者安德烈統治的利比裡亞糟糕。
也正因為自由戰士國際口碑太差,連軍火販子都不願意售賣武器,所以才讓安德烈從中介紹。
尤瑞作為專業的商人,從不會管當地糜爛局勢,可維塔利良心坦然不了,如果把武器賣給這些人,會有更多人死亡。
槍殺人,遠比刀殺人更快。
維塔利把坐在談判桌上的哥哥尤瑞拉到一旁,請求不要售賣武器。
不得不說弟弟維塔利太想當然,東西都運至營地了,想不賣就不賣?壓根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因此尤瑞不可能同意,前麵劇情有好幾處鋪墊,弟弟維塔利內心是善良的人。
隻見維塔利偷偷的從開車的盒子裡,取出兩枚地瓜炸彈,他要炸毀兩卡車共計五百支衝鋒步槍,終止交易。
“這個行為也太亂來了,成功與否都是置身危險。”白薦全神貫注等待接下來的劇情。
在軍火交易中,永遠不要拿起武器,成為和他們一樣的人,尤瑞信奉準則,弟弟維塔利破壞準則,後果可想而知。
“噠噠——嘭!”後麵的響聲,維塔利榨乾身體最後一絲力氣,拋出炸彈引爆一輛裝載槍支的卡車,前麵聲響是自由戰士們根本就沒有絲毫猶豫的開槍掃射。
“維塔利不適合做這行業。”瓦吉姆內心評價,在他們這一行,熱血上湧的人活不過一周。
但瓦吉姆也能夠理解維塔利行為,親眼見到一群“戰士”活活把一對母子砍死,誰還能安心做生意。
地球上原版導演,特意省略血腥劇情,所以自由戰士的暴行隻是有個初始動作,隨即鏡頭一轉銜接尤瑞和軍閥的談判鏡頭。
這樣的確統一風格,但顯得維塔利用炸彈爆貨車行為有些許突兀,楚舜進行改動,同樣沒出現那對母子被七八柄砍刀亂砍的場景。
卻玩了個聲音蒙太奇,談判桌上商議用多少鑽石換槍時,背景音是清晰可聞的慘叫,婦女撕心裂肺,小孩淒涼啼哭,聲音交錯諷刺意味十足。
待《隨音樂2》上映後就可知,這一點聲音是現實采音,觀眾代入感極其強烈,如此維塔利行為就正常許多。
與弟弟感情還挺好,尤瑞傷心地哭了,維塔利彌留之際想要扔出手中的另一個炸彈炸毀剩下的卡車,尤瑞掛著淚把安全栓又插回地瓜手榴彈上,遠處作為“中介人”的安德烈二世剛好站在卡車位置,也意外身亡。
維塔利死不瞑目,仿佛盯著蔚藍的天空,天空那麼晴朗,為什麼天空之下卻那麼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