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與書的幻想!
“傻樣,哭什麼,馬上就有人來救我們了。你這臉臟的本就像個大花貓,再哭就真沒法看了。”白少雪竟然還在調侃。
“我不想讓你死。”我哽咽發聲。
“我又不是人,怎麼會死呢?對不對?你隻要多想想我,多和我說說話,我不就又回來了?”
“真……真得?”我需要他的確認。
“當然是真的。”他笑著,滿臉是血。“我會永遠陪著你。”
“下麵是幾個人?”
“兩個,快點!”
當求援的人把石塊清空,將車體推開時,原本稀薄的空氣通暢起來。
“哎?怎麼就一個人?不對呀,剛才應該是兩個人才對?”
“我好像也聽到是個男的喊話,怎麼隻有一個女的?”
“什麼男的女的,兩個一個的,這裡不就一個人麼,快救人。”
救援的人將我從一片泥石裡抬了出來,我看到我的愛車已經被砸的麵目全非,滿是瘡痍。
白少雪不見了。
很奇怪,我之前看著受傷的他哭個沒完,可當他真的不見時,我卻沒了一點哭意。
事後的一年裡,我不僅想辦法找到了那輛已被砸成破爛的白色suv,而且借了很多錢將他送到最好的維修廠進行維修。
朋友們勸我不如再新買一輛,我卻執意如此。
還記得當時維修人員看到那輛“車”時,他的眼神告訴我之已稱不上車的車已經可以送到
另一個叫廢品收購站的地方,而不是交到他們這裡進行維修,因為他們所有工人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
最終,車修好了,花掉了對我來說如同天價的維修費。
我和他向以前那樣說話,去以前常去的地方,但是白少雪依然沒有出現。
白少雪並沒有履行他的承諾。
他說過會永遠陪著我,卻沒有做到。他真得如同雪花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曾經說過,是我的,不鬆手。
不是我的,不強求。
所以,我決定將他像吳凱那樣忘的一乾二淨。
又過了半年,我交了一個新男朋友。
是他追求的我,我也沒怎麼想,就同意了交往。
這個人看上去還算老實,家裡條件也算不錯,就是穿著打扮總是有點花哨。衣著品味不同而已,看得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
至於共同語言和愛好之類,根本沒有深究過。
可是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我就經常能聽到關於他到處沾花惹草的傳聞。
其實他在外麵乾什麼,我根本不在意,因為他對我,就像我對他一樣,就是個毫不重要的附屬品。他需要帶我這樣正統的女人去見父母,討他們歡心。而我需要實在找不到人說話時,有個人能聽著,偶爾應上一聲。僅此而已。
直到有一天,他觸動了我的底線。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我的suv的車頭上。
“你這車也太破了,扔了得了,我給你換輛新的。紅色跑車,怎麼樣?”
我將他從車上撥下來。
“不必了,開習慣了,不想換。”
“什麼習不習慣的,你老開這輛車,讓我朋友看見了,多掉身價。”
“怕掉價的話你可以不帶我去見他們,我和他們也無話可說。”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讓你換輛車嗎?你怎麼就那麼不願意。就你現在這輛車,扔到廢品站都不一定能賣上好價錢。”
他說著話重重的往車的前輪上踢了一腳。
就這一腳,向來表現的穩重賢淑的我像瘋了一樣朝他撲了過去。
我將他壓在地上,伸出雙手對他拚了命的打,對他的頭發也是拚了命的拽。
直到他的家人發現後,合兩人之力才將我從他身上拉起來。
於是,我在他們家裡人眼裡不再是正統的女人,甚至成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瘋子。
我們就這樣分手了,分的激烈而乾脆。
我坐進車裡,發動引擎,駛離了又一任前任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