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極致誘哄,宿主又被扛走了!!
彥白則非常樂觀,每一天都按時按點回家吃飯,還特意讓廚師每餐必須要有補血的食材。
把每一餐,都當成任務來完成。
這天早上,彥白喝了兩碗豬肝粥,又在嚼一片阿膠糕,被苦的直皺眉頭。
彥寒皺著眉看他,
“不喜歡吃,就不要吃了!”
彥白怕他來搶,馬上一口吞進嘴裡。
“怎麼能不吃?這個補血效果特彆好!”
彥母心疼地看著他,
“彥白,你不要太勉強自己,你最近天天都吃很多,我看著都心疼!”
彥白笑道
“哪有您這樣的,吃多了還心疼?是心疼我還是心疼糧食?我一直覺得自己太瘦了,剛好吃胖一點!”
彥母拍了一下彥白的頭,
“傻孩子!”
彥白吃飽了揉揉肚子,和彥寒一起出門。
如今兩個人已經算過了明路了,出雙入對,無所顧忌。
坐在車上,彥寒揉著彥白微微突起的肚子,聲音有些嘶啞,
“即使你把身體調理好,如果捐了腎,對身體也會有影響,以後會比較虛弱,需要仔仔細細地保養身體。”
彥白舒服地靠在他身上,
“難道你以後不會照顧我?不會仔仔細細保養我的身體?”
“當然會!”
“那你還有什麼擔心的?”
彥寒啞然,彥白回頭衝他一笑,
“彆天天想這些有的沒的,我沒事的,爸爸也會沒事的!”
彥寒緊緊擁抱彥白,沉默不語。
兩個月過去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彥白長了十斤,各項指標已經及格,可以準備動手術了。
這中間,桑之一次也沒有回過家。
在彥父和彥白進了手術室之後,彥母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桑之打了個電話。
桑之接起,“媽媽,如果是說捐腎的事情就不要談了!”
彥母一梗,
“你爸爸今天動手術,已經找到腎源了。”
桑之一喜,
“真的?太好了,你們運氣真好!”
彥母突然就冷了心,掛了電話。
桑之望著突然掛斷的電話,也覺得自己做得有些過分,他對身邊的杜維風說
“我爸爸找到腎源了,今天手術,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杜維風看了一下手表,
“我下午還有個會。”
桑之猶豫了一下,
“手術沒幾個小時是完不成的,我睡一會兒再去吧!”
桑之陪著杜維風又睡了個回籠覺,兩個人昨天鬨得有點晚,都有些疲憊。
兩個小時之後,杜維風去上班,桑之才起床,梳洗打扮,趕往醫院。
彥父和彥白已經出了手術室,轉進了雙人病房。
彥寒聘請了知名專家,所以手術非常順利,術後,醫生在病房外交代彥寒和彥母。
“捐助者因為有過貧血史,這次手術又有失血,以防萬一,我已經給他進行輸血治療。”
“他終生都要注意保養,儘量不要感冒發燒,請注意一下。”
彥母這才知道彥白有這麼嚴重的後果,她趕緊拉住醫生,仔細詢問保養細節。
醫生耐心的給她講解,彥寒早已經將這些知識爛熟於心,他在兩個月前已經做足了功課。
於是他去彥父和彥白的病房探視兩人,留下彥母與醫生交談。
兩個人的麻藥還未完全退去效果,彥父睡著,彥白也是昏昏沉沉的疲憊至極。
彥寒看著彥白蒼白的臉色,心疼的無以複加。
他坐在床邊抓著彥白的手,靜靜看著他。
叮!反派黑化值-5!
叮!目前反派黑化值10!
桑之就是此時到達醫院的,見到彥母,
“媽媽,爸爸怎麼樣?”
彥母見他才來,神色略顯冷淡,
“他很好,你先在邊上等著,我有話和醫生說。”
桑之有些尷尬的站在一邊,彥母仔仔細細地詢問完,確保自己記清了所有注意事項,才放醫生離開。
之後,彥母才帶著桑之進了病房。
見到彥白,桑之麵色一變,
“是彥白為爸爸捐了腎?他果然可以捐,卻框著讓我捐,他好惡毒的心腸!”
彥寒冰冷的目光看向桑之,彥母也忍無可忍,一個巴掌打向桑之,
“你怎麼可以這麼想當然又惡毒?你知道彥白為了符合條件做了多大的犧牲嗎?”
“你還用惡意揣度彆人?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自私自利的兒子?”
桑之被打懵了,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你居然打我?為了一個外人打我?”
彥母這段時間積累的不滿傾瀉而出,
“什麼叫外人?彥白他也是我養大的兒子!”
“難道真是生的沒有養的親?”
“彥白為了你爸爸,自己的健康都不顧了,你呢?一聽要捐腎,有多遠跑多遠。”
“你居然還能說出我們找回你,就是為了你的腎?”
“我給你的財產二十多個億,哪個腎需要這麼貴?”
桑之的淚撲簌簌地流下,
“生得沒有養的親,您果然說實話了。那你就好好養彥白吧!這個家哪裡還有我的立足之地?我走了!”
桑之捂著臉跑了,彥母氣得渾身發抖,彥寒上前抱住她。
“彥伯母,彆難過,你已經仁至義儘了,有些親情,不是能強求來的,就這樣吧!”
彥母在他懷裡哭,
“他也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會不心疼他?可是他太傷我的心了!”
這時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以後不許桑之再進彥家的門!”
兩人回頭,就見彥父已經蘇醒。
彥寒和彥母忙走過去,
“你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
彥父搖搖頭,
“我很好,彥白怎麼樣?”
彥母哭道
“彥白這一輩子都會比較虛弱,容易生病,需要好好保養。”
“這傻孩子,也不說,早知道這樣我一定不會讓他捐!”
彥父感觸很深,他看向彥寒,
“臭小子,這輩子你要是敢對不起彥白,我打斷你的腿!”
彥寒道
“我會視他如珍如寶,護他一生。”
九尾狐看著一直裝睡的彥白,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