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白冷笑,將電報甩在桌上。
許閒拿起一看,眉頭緊鎖。
“他要卷土重來了?要不要我直接想辦法困住他?”
彥白斜眼看他,
“人家綢繆了大半年,會讓你這麼輕易的擋住路?我打賭,等一會兒我肯定要接到父親的電話。”
“那更不能讓他回來了,他這麼用心算計,所圖非小。”
彥白吊兒郎當的翹起二郎腿,
“我倒想看看他能玩多大的花樣,早點讓他把花招使出來,也早點了結,我還怕他不成?”
許閒最受不了他這種痞帥又狂傲的樣子,每次都想將他吞吃入腹。
這半年,他提了無數次想與彥白成結,彥白始終沒同意。
所以,許閒始終有吃不飽的感覺。
並不是真的身體吃不飽,而是心靈上沒有滿足的不安感。
九尾狐也不知道彥白在矯情什麼,死活不肯永久標記。
彥白當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堂堂魔尊不甘心呀!
本來很有希望反壓的一個小世界,sss級alha啊!牛逼極了好嗎?
可居然遇上eniga了,你能信?
所以彥白一直抱有一個幻想,萬一自己再第三次分化呢?
分化成能壓eniga的什麼牛逼屬性,自己不就翻身做主了?
夢想總是要有的嘛!
果然,不到10分鐘彥白就接到了皇帝的電話。
明顯,他也收到了電報,彥白痛快答應
“大哥病了嘛,肯定是回帝都醫療條件好,我安排讓人把他送回來吧。”
對方又誇獎了彥白幾句才掛斷電話。
大皇子是兩天後到達帝都的,之後就被送進了皇家醫院。
病情非常複雜,查了兩天也沒查出原因。
但他生命體征穩定,就是昏迷不醒。
彥白和許閒去看了他一次,杜星河守在大皇子身邊,關切得很。
杜星河偷偷看向許閒的眼神非常複雜,許閒沒給他任何回應,隻彥白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兩眼。
隔了半個月,北聯盟進攻邊境的消息就傳來。
這次對方來勢洶洶,武器設備也十分先進,邊境指揮長向帝都緊急求助。
這個時候,許閒是義不容辭的,他馬上集齊許氏訓練的精英特種部隊,準備趕赴邊境。
彥白靠在門框上看著他打包行李,
“把我的東西也裝上,我和你一起去。”
許閒抬頭
“邊境苦寒,你受不了的,彆去了。”
彥白挑眉。
“真的?這一打仗也不知道要打多久。你不在,我易感期到了隻能找oa呢?還真難選呀!”
彥白狀念十分煩惱的撓頭,樣子又痞又賤,氣得許閒直咬牙。
許閒一把抓住彥白的腳踝,將人拽倒在長絨地毯上,又伸手掂在他的頭下,生怕他撞到腦袋。
彥白猝不及防嚇了一跳。
許閒已經壓住了他,
“故意氣我,想好代價了嗎?”
彥白不懼威脅,大不了渾身酸痛起不了床,睡一覺,第二天又是一條好漢,有何懼?
彥白微抬下巴,嬌矜又傲慢。
“我說的不對嗎?你走那麼遠還管得了我乾嘛?”
許閒說不過彥白,隻能用行動來表明心意,幾番舉動,彥白說話都不利索了。
“許…閒,你…你他媽又來這一招!”
許閒聲音低沉性感,
“彥白,你全身上下嘴最硬,可我最喜歡你嘴硬的樣子,因為這樣我就有理由可以懲罰你。”
許閒的手探入彥白領口,從裡麵一顆顆崩斷襯衫扣子,緩慢在他胸前遊移。
許閒的手常年很冷,可能和他的寒冰信息素特征有關。
但這寒涼的手,往往能帶來最撩人的火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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