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圖你任何東西,我就是想對付忠勇伯,你可以認為我和他有仇。”梁嘉說道。
“我要做什麼?”
“你隻需要去告個狀就行,狀紙我都替你寫好了。”梁嘉說完,唐賽兒從懷中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了趙明遠。
“你以為我沒告過嗎?沒有人敢接狀紙的。”趙明遠說道。
“放心。你明天一早去錦衣衛遞狀紙,自然會有人接。”
“錦衣衛?”趙明遠疑惑了反問了一句。錦衣衛雖然已經公開招募士兵有一段時間了,但還沒有真的走入大眾的眼中。大家也都不知道這個錦衣衛具體的職責是乾嘛的。
梁嘉賦予了錦衣衛很多職責,但因為一直沒有成型,所以錦衣衛的凶名還無法像前世的明朝那樣,可以夜止小二啼哭。
那麼,錦衣衛的凶名,就從忠勇伯這裡開始吧。
“說了,你不用知道那麼多,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辦,你的大兒子和你的女兒都會安安全全的回來。”
“我怎麼相信你?”
“我有必要騙你?你現在還有什麼值得我去騙呢?”梁嘉反問道。
趙明遠點了點頭。的確,他現在真沒什麼值得彆人來惦記的了,除非她身上轉讓宅院和酒樓的幾萬兩銀票。
可眼前幾位,一看就不是缺錢的主。特彆是領頭的那個公子哥,一身的衣服估計都值上一兩千兩銀子。這樣的人,估計家財萬貫,還看不上他的那點家財。
“答應了?”梁嘉問道。
“好,我就豁出去了。”趙明遠伸手接過了唐賽兒手中的狀紙。
打開看了看,發現狀紙寫的相當好,事情的前後因果寫的很細致,把趙明遠完全置身於最底層最委屈最無奈的一個地位。
“弄點飯來吃吧,是真餓了。”梁嘉說道。
“酒樓裡的廚子和夥計都被遣散了,我讓我內人給你們弄一點吧。”
趙明遠說完,走了裡間,隨後兩個婦人走了出去,去了後廚。
梁嘉和唐賽兒坐在了桌子上,六個太監在一邊站著等,沒有上桌吃飯的意思。
吃完東西,梁嘉一行人就直接告辭了。不過,走之前,梁嘉讓唐賽兒安排了兩個錦衣衛的暗樁守著這個酒樓,有什麼動靜立刻上報。
這個事情也是錦衣衛打聽出來報到了宮裡,本來並沒有標注重要,但是梁嘉看到了以後,卻是從中發現了動手打開勳貴武將鐵板一塊的好缺口。
他直接過問自然是不合適的。但是如果趙明遠去告狀,然後通過錦衣衛把事情鬨大了,梁嘉再次出麵就理所應當的了。
趙明遠在梁嘉到來的第二天一大早便帶著狀紙趕到了錦衣衛衙門。
陳躍強早已經接到了梁嘉的旨意,所以第一時間把趙明遠叫到了衙門裡。
趙明遠對於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錦衣衛衙門一點兒信心都沒有。雖然他也聽說,京城裡出現一個什麼新組建的錦衣衛,周圍還有不少熟悉的人家的子弟被招進去了。但是這個錦衣衛到底乾啥的,還沒有人了解。
陳躍強裝模作樣地看完了狀紙,砰的一下拍響了桌子,吼道“天子腳下,竟然還有如此無恥之人,簡直就是朝廷的恥辱。這個案子我接了。”
趙明遠驚訝於陳躍強的態度,接下來讓他更驚訝的是,他還沒離開呢,陳躍強直接召集了上千錦衣衛士兵,準備直奔忠勇伯府抓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