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貪婪的上前一步,一把抱住了薑思楚,嘴唇附在她耳邊“我不知道你這麼缺男人,居然跑來跟個野男人幽會。那既然這樣的話,我不介意提前洞房。”
薑思楚奮力掙紮,卻發現無濟於事“你怎麼配跟慕大哥比。”
張成聽到這句話後,滿臉憤怒,單手用力捏住她的下顎著“不知道你張嘴一會兒e
起來會不會也像現在一樣這麼有味道。”
薑思楚緊張的四處張望,卻發現空無一人,這才開始恐慌,今日她在山腳隱約看到慕白殤的身影後,便叫下人們在山下等她,如今真是悔不當初。隻能先穩住張成“張成哥,我心裡還是有你的,不過成親這種事向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作不了主的。”
張成一聽到她軟糥的聲音,更激起了心中的獸欲,盯著薑思楚一啟一合的薄唇,再也忍不住狠狠的壓了上去。
“滾開,不要碰我,不要碰我。臭流氓啊啊啊”薑思楚發起抖來,本能的用雙手推著張成,雙腳使勁的掙紮。
張成已經嘗到了甜頭怎麼會就此放過她。
隻可意會,不可方傳畫麵
張成一邊穿衣一邊對薑思楚說道“楚楚,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
薑思楚衣冠不整的躺在地上,眼神直勾勾的望著頭頂上方樹葉露出來的天空,淚水潺潺,無聲滑落。
如果今天沒有遇見慕白殤,就不會讓這個禽獸占了便宜,如今她已不是完璧之身,又有哪個大戶人家肯娶她。
她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緊緊握著雙手,血順著指甲縫流了出來,指甲深深的陷在了肉裡。張成、慕白殤你們欠我的,總有一天我要討回來。
“楚楚,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今日王員外來借著和你爹商討公務之便,明裡暗的意思是想把你和他家兒子撮合下,不過啊,娘跟你說”江氏一把拉過剛邁進正廳的薑思楚,拉到椅子上落座“你這頭發怎麼回事?還有你身上的這些泥是怎麼來的?你今天去了哪裡?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大家閨秀要有大家閨秀的樣子,我從小教你的禮儀你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
打發了身邊的下人,薑思楚“娘,你跟張管家真的有奸情嗎?”
“啪!”江氏一掌拍到桌子上,怒視著她“你從哪聽來的這些不三不四的話?叫你爹或是下人聽到了,這個大小姐你還想不想當了,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
看到江氏這樣的神情她一下拿不準張成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張成是騙自己的?無論是真相如何,張成一定得死。薑思楚用手掐了掐大腿上的肉。
薑思楚小心翼翼“娘,如果我我”
江氏疑惑的打量了下她“楚楚,跟我說實話,你今天去哪了?見了什麼人?你沒有背著我跟彆人私定終身吧!”
“沒有,沒有,娘我哪裡敢啊!”她連忙擺手。
娘從小就對她特彆嚴厲,她也知道成為薑夫人是她娘一直以來的心願。如果此時告訴娘親自己已不是完璧之身,不知道娘和爹會怎麼懲罰她。
她今年已經年芳十六,這段時間以來她知道娘和爹一直在為她的婚事操心,爹爹是一名將軍,雖然在彆人眼裡她不是庶出,但是家裡提親的人還是絡繹不絕。近來爹爹在朝唐上一直遭人彈劾,正想著以聯姻的方式來鞏固自己的地位。
因為薑籬南的關係,爹爹從小陪她的時間就少,雖說是親生女兒,可到底是沒有從小養在身邊,也談不上多親近。
她把今天張成在寺廟前的那些話告訴了江氏,隻是省略了她被張成輕薄的那段。
江氏嚇了一跳,臉傾刻便白了幾分“此事可還有其他人知道?”
薑思楚“我未曾跟任何人提起。”
江氏擰著的眉毛依然沒有消退“好,此事我已知曉,你先回房,要是被你爹看到你這樣,又免不了一通責罵,他本來就對你頗有微詞。”
薑思楚試探道“娘,要不要把張成”並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江氏“現在還不行,有些事我沒有同你講,我能當上薑夫人,張管家也有參與,如今娘還有把柄在她手上。”
薑思楚有些微怒“那假如他輕薄於我呢?”
江氏大吃一驚,眼睛審視似的看著她“什麼?你可曾主動招惹他?”
薑思楚小聲說道“我打個比方。上次他還跟張管家提過說要娶我。”
江氏聽到舒了一口氣“想來他也沒有那個膽量來輕薄你,提親的事娘已經跟張管家講明白了,叫他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不過,楚楚,娘現在的薑夫人的位置還沒有坐穩,有一些把柄還在張管家手裡,你現在切勿主動招惹他,聽明白了嗎?”
看到薑思楚耷拉著腦袋,語重心長道“近日你爹爹正在給你澤覓良人,他本來就對你頗有微詞,你切誤在此時惹他不高興。等將來娘的位置坐穩了”江氏後來說的她一個字也聽不下去了。
果然張成說得對,娘現在為了她的薑夫的位置根本不敢動他們父子。就算把真相告訴她,她也會為了自己的薑夫人的位置不敢動他們,那我就讓他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
薑思楚“娘,我先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