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人罵大頭死胖子,這可是點了炮仗。手指著蘇瑾安怒道“你知道勞資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
蘇瑾安譏諷道“你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被嚇死。”
從來沒有人敢跟大頭懟啊,自然氣的七竅生煙,旁邊的狗腿子立刻上前助陣“我們少爺是盧縣令的兒子盧鴻遠,識趣的就趕緊道歉賠錢,不然待會兒我們盧縣令來了可就不是賠錢的事兒了。”
蘇瑾安一驚,沒想到對方不但有錢還有權,這時周圍已經圍了好多剛出來的考生了,蘇瑾煜也站在了蘇睿的身旁。
有人悄聲說道“唉,又有人倒黴了…”
鄭夫子也有些著急,卻未責備蘇睿和蘇瑾安,而是自己去道歉“盧公子,我給您道個歉,這些都是鄉下小孩子,您大人有大量,要不銀子就算了吧?”
“哼,算什麼算?一文錢都不能算,勞資的肉精貴著呢,不賠,我讓你們幾個都過不了。”盧鴻遠雙手叉腰,大聲說道。
蘇瑾安手開始捏緊,那白嫩的鵝蛋臉,氣的開始泛紅,這可不得了,盧鴻遠仿佛已經忘記剛剛這姑娘的潑辣,兩眼放光“咦?姑娘生氣起來也彆有風味,美哉美哉!如果你隨了小爺我,保證以後讓你喝香的、吃辣的,你們這些一起的保證考試都過怎麼樣??”
賈菜花聽了,激動的對蘇瑾安說道“瑾安呐,這縣令公子可是風度翩翩,又前途無量,你回鄉下就再也找不到這麼厲害的男子了,不如你就隨了盧公子吧!”
蘇睿連忙拉著蘇瑾安“姐,你彆去,這人不是個好人,我不走文路還可以做彆的,絕對餓不死。”
賈菜花一把拉開蘇睿,瞪了一眼“你走開,彆擋了我們瑾安的富貴路。”隨後又諂媚喊著“瑾安啊,你…”
啪…
砰…
誰也沒反應過來,賈菜花挨了一巴掌的同時,盧鴻遠被踢飛。
賈菜花看著蘇瑾安那嚇人的眼神,沒敢吭聲,那縣令公子在地上哎喲哎喲的撐喚。
一眾下人忙去扶,這時,一隊官兵跑過來把蘇瑾安一圈人圍住,帶頭的人忙去看盧鴻遠“少爺,您怎麼樣?”
盧鴻遠剛被人扶起來,一巴掌拍在那人頭上“怎麼來的這麼慢?害爺被打。”
“小的該死,小的該死…”
“行了,先彆死了,把這三個人給我抓回去,我要讓他們知道知道爺的厲害。”
“是。”官兵頭頭抱拳道,接著轉身吆喝“把這幾個人抓起來送進牢房。”
蘇瑾安拉著兩個弟弟,偷偷給鄭夫子使了個眼色,嘴巴無聲的說了句“聚福樓。”
然後任他們抓走。
鄭夫子讀懂了蘇瑾安的話,迅速冷靜下來,帶著剩餘的考生和家長,直接趕車到鎮上。
馬車把其餘的人送回村裡,鄭夫子趕忙來到聚福樓,找到肖掌櫃,把事情前因後果說了個明白。
剛好被下樓準備外出的溫墨聽的清清楚楚,立刻吩咐侍衛帶著鄭夫子騎馬到了祁縣。
這鄭夫子哪裡會騎馬呀,要不是身後的暗煞扶著他,怕早就落馬了。眾人騎到縣衙門附近才停下來,鄭夫子一下馬就靠在牆邊嘔吐。
溫墨皺了皺眉,讓暗煞給鄭夫子些水,鄭夫子漱了口,又大喝幾口水,這才緩了過來。
緊張詢問“溫老板,你們不會是要劫獄吧?”
這才看到溫墨的眼神很冷,冷的就像地獄的判官。
溫墨帶著四人和鄭夫子直衝衝的奔向牢房,暗帥去縣府衙門前堂和後院搜查。
盧鴻遠此刻正在牢房裡收拾了蘇瑾安三個。
審訊室裡,盧鴻遠把蘇瑾安押在一邊,幾個獄卒拿著鞭子圍著被捆了手的蘇睿和蘇瑾煜。
盧鴻遠笑著走進蘇瑾安,伸手想去摸蘇瑾安的下巴,蘇瑾安冷眼瞪著,盧鴻遠反手拍了拍蘇瑾安的臉“瞪什麼瞪,到了這個地方,不死也要脫層皮,如果你把小爺伺候好了,那一切都有商量的餘地,畢竟他們就是我的小舅子了不是?”
蘇瑾煜緊緊的捏著拳頭,沒有哭泣,狠狠的盯著盧鴻遠,而蘇睿則大喊道“死胖子,你離我姐遠點兒,你要是動她一根手指頭,我死也不會放過你。”
“嗬,說這話的人多了去了,可也沒見到哪個鬼來收小爺啊?”盧鴻遠譏笑道。
蘇瑾安不明白,一個看起十三四歲的孩子哪來那麼重的戾氣?想想應該與那當縣令的爹脫不了關係。
盧鴻遠走到蘇瑾安身邊,失去耐心“你不答應是不是?那我就打到你答應為止。”
話音剛落,一皮鞭揮向蘇睿和蘇瑾煜,蘇睿擋住了蘇瑾煜,卻沒有感覺到皮鞭落下的疼痛。
蘇瑾安在那瞬間掙開獄卒的鉗製,一腳踢了上去。
隻聽見砰的一聲,盧鴻遠又飛出去了。
盧鴻遠掙紮著翻身,摸了摸鼻子,手上沾滿了鼻血,努吼道“你們還在等什麼?給我打。”
戰鬥正式爆發,兩方準備動手,又是砰的一聲,審訊室的門被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