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種地養你呀!
祁國的皇帝並沒有派兵追擊,因為,不到萬不得已,他並不想把炎國得罪死了。
周圍還有其他國家虎視眈眈,不能掉以輕心。
這一夜,皇帝留在東宮到半夜,連皇後都被打發了回去。
蘇瑾安、溫墨等人迅速回到了聚福樓,蘇白給蘇瑾安打下手,用池水清洗了蘇睿腳上的傷口,兩個血肉模糊的洞,刺激著蘇瑾安的雙眼。
忍著憤怒把傷口包紮好,掩住情緒,抬頭看著蘇睿,柔聲說道“你最近一定沒有休息好,現在沒事了,好好休息吧!”
蘇睿有些慌張,拉著蘇瑾安的衣袖不願意鬆手“姐,我怕…”
蘇瑾安抬手揉開蘇睿額間緊皺的眉頭“睿兒不怕,姐姐就在這兒,陪著你,乖。”
這一刻,小時候蘇瑾安每次安慰蘇瑾煜的那種感覺,蘇睿終於也體會到了。
心慢慢的平靜下來,拉著蘇瑾安的手,慢慢睡去。
直至呼吸平穩,手指無力,蘇瑾安這才輕輕的將手抽出來。
走出房間,暗靈拱手道“蘇姑娘,王爺在等你。”
隔壁房間燈火明亮,蘇瑾安推開門,走了進去。
溫墨在裡邊獨自下棋,見人進來了,抬頭一笑,手中的棋子扔進棋簍裡。
很快,熱騰騰的飯菜也送了進來。
兩人安靜的吃了飯,待下人把餐盤收走,送上了茶,再關上門離開。
蘇瑾安喝了一口茶,深呼出一口氣,這才說道“謝謝你今日出手相助,否則我們也不能這麼輕易的出來。”
“我們之間還說這些?”
“我們是朋友,自然不提這些,隻是,這次牽扯到了國家的力量,萬一引起了戰事,那就是罪過了。”
溫墨嗤笑一聲“你想多了,祁國這幾年在邊關本就活躍得很,這一戰是遲早的事,隻需要一個導火索罷了。”
這次換蘇瑾安不懂了“怎麼說?”
溫墨看著蘇瑾安道“你還記得幾年前射殺儷國將領的事嗎?”
“這和祁國有什麼關係?”
“暗衛最近才查到,當初推動我們進入險境的人,和我國的二皇子炎昌、祁國的太子祁燁、儷國的皇帝有關。”
“我勒個去,這麼複雜,一個隨時要死的心臟病也蹦噠的這麼厲害?”
“嗬,祁燁這個人,可不能小看了他,當初慢慢吞並周圍一些小國,再設計脫離炎國附屬,都是這位病中的太子的手段。”
說道這裡,溫墨也有些佩服“那祁燁小小年紀,竟然幾歲的時候就能謀劃到如此地步,說實話,我有時候都覺得自愧不如。”
蘇瑾安心道現代成人靈魂,跟你們這些小孩子玩兒手段,那不是輕輕鬆鬆!
冷笑道“聰明不一定是好事,就怕聰明過了頭。不來就算了,要是繼續在蘇睿身上打主意,哼…”
“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第二日風平浪靜的過去了,第三日一個震驚蘇瑾安世界觀的消息傳了出來。
祁國皇後為太子祈福,為祁國祈福,以身獻佛,換得太子身體平安,換得祁國太平盛世!!!
我滴天啊,這是現代來的人嗎?這已經不能用喪心病狂來形容了,簡直就是渣渣中的戰鬥渣啊!
饒是蘇瑾安見慣血腥的人,也接受不了一個人為了自己活命殺了自己的母親。
而蘇睿,對於皇後的恨意,也在得知消息後消散。
一切的恨意,全都轉嫁到祁燁的身上。
當天夜裡,就有幾位大臣秘密找到蘇睿。
蘇睿的屋裡跪著幾位胡子花白的老人。
“二皇子,祁國現在長成的就隻有您一位皇子了,我們實在是接受不了一個弑母的皇子做我們的國君,求您答應臣等吧!”
蘇睿沒有一絲感情的說道“皇上還年輕,三皇子也有長成的時候,而且,曾經的預言你們已經忘記了嗎?你們不也曾期待大皇子帶你們走上那個盛世嗎?”
一個瘦削的老人,正是兵部尚書,哭著說道“臣等都是被迷了眼,這樣下去,祁國都要先衝刷在血腥中…而且,而且臣得知消息,皇上每日服用那個國師的大補丸,看著身體健壯,臉色紅潤,其實身體已經被挖空了…”
蘇瑾安有些奇怪“這大皇子除了皇後的事情,好像也沒做彆的什麼人神共憤的事吧?你們怎麼都這麼想?”
雖然蘇瑾安隻是一介平民百姓,但是扶養二皇子長大,要想討好二皇子,自然就不會給蘇瑾安臉色看。
是已那位大臣,並沒有生氣蘇瑾安的插話,反而回答道“二皇子、蘇姑娘有所不知,為了這個換心術,大皇子找了很多試驗品,這麼多年過去,萬骨哀鳴啊!”
蘇睿一驚“你們什麼意思?不是拿的動物做實驗嗎?”
“一開始是動物,後來就換成了親兄弟,親父子,親母子。從試藥變成了換心術,最近兩個月才終於實驗成功,所以才加快了尋找二皇子的進度和力度。”一位中年大臣說道。
“你們的意思是說,四年前換心術沒做,其實不是太子殿下身體不好,而是換心術還不成熟?”
“這是其一,還有二皇子失蹤找不到人也是一個原因。”一個大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