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則、顧江年想,若是薑慕晚今日輸了,也是極好的。
在這五月天陰雨霏霏時穿的如此涼快,也合該著讓人長長記性了。
那如柳枝般的腰,礙眼的很。
“我倒是要讓大家給評評理了,你血口噴人還有理了?你說我罵你,拿出證據來啊!”言罷,婦人帶著陰戾的視線緩緩掃過站在薑慕晚身後的眾人。
這群人,若說有段位的還當真沒有。
整個c市,能讓她畏懼的年輕人,也不過那人。
而圍在薑慕晚身旁的,不過都是些乳臭未乾的臭小子罷了。
“證據?”薑慕晚冷嗤了聲。
瞧著眼前這人,而後緩緩邁步過去,紅色絲綢裙擺緩緩晃動著。她不緊不慢的走著。
明明未做什麼,可站在跟前的夫人卻連連倒退,似害怕,似壓抑。
走近,慕晚俯身,言笑晏晏的在她耳邊說了什麼。
眾人未曾聽見,隻見這位闊太伸手狠狠推了她一把,嘩啦一聲、薑慕晚的手臂帶倒了桌子上的酒杯。
一時間、砰砰作響。
這人不惱,反笑道“動手?”
話語微揚,帶著冷意,
隨即、眾人之間她從手包裡拿出手機,撥了一串號碼,且還開了免提。大大方方的將手機放在高台上。
眾人不解,直至那側官方的聲響傳來喂、您好,這裡是110,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的?
有人動手鬥毆
嘩啦!!!!!!!!!!會場中一片嘩然。
你若說闊太有腦子,她能說出讓你拿出證據之類的話語。
可你若說她沒腦子,她能疾步過來搶過桌麵上的手機掛了電話。
如薑老爺子所言,豪門之中,得要臉。
吵歸吵,鬨歸鬨,鬥歸鬥,但若是鬨出門了,那性質便不同了。
“明明是你汙言穢語在先,你還反咬我一口?”
聞言,薑慕晚笑了,雙手緩緩交疊在胸前,抱臂,好整以暇望著眼前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道“說我汙言穢語,你有證據嗎?”
“誰聽見了?”她話語高昂,望向身旁眾人。
薑慕晚等了片刻,見無人回應,笑了笑“你說我汙言穢語,無人聽見,可你動手推我,眾人皆知。”
霎時,宴會廳吵雜一片。
眾人交頭接耳。
似是未曾想到薑家慕晚還有這一手。
實在是令人驚訝。
而不遠處的顧江年,唇畔微揚,看了眼站在身旁的餘江。
隻見這人牽了牽唇角,淡淡道了句“不是個吃虧的主兒。”
“何止,”男人端起杯子往唇邊送了送,掩住唇角的笑意。
今日這一出,眾人皆知,那個時常出現在c市頭版頭條上的女子不僅長的美,還異常有個性。
今日的薑慕晚無疑是在用行動告知眾人。
玫瑰、是帶刺的。
越美,身上的刺,便越是尖銳。
後來,有人問薑慕晚,那日同這人說什麼了,她道“我瞧你這張臉如那八月乾旱時的田地布滿溝壑,不難瞧出,你老公已經很久沒s你了,欲求不滿也不至於出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