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間,顧江年潔白的襯衫衣領上多了一抹鮮紅的唇印。
大紅色的口紅映在他衣領上,足以讓人想入非非。
若今日他就這般出去讓外麵的人瞧見了,隻怕是臉都丟到太平洋了。
可顧江年是誰啊?
占領下風也不見的他會有半分驚慌。
“就這麼點能耐?”男人側眸望了眼自己的衣領,而後微微側開身子往後退了半分,望著她,一字一句道。
“我還以為薑副總有多大能耐,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兒小。”
言罷,男人似是及其不在意似的,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衣領,且另一隻落在扶手上的掌心緩緩的往回收。
僅是一瞬之間,落在衣領上的手落在了她的下巴處,而扶手上抬起的那隻掌心狠狠的摁住了她的後腦勺。
再一次,顧江年用實際行動像她證明了什麼叫能耐。
如同上次的淺嘗輒止不同,如上上次的凶狠不同。
這一次,顧江年似是極有耐心的帶著她,牽引著她去尋找快樂的源頭。
落在她下巴上的指尖緩緩磨搓著,如同平日裡在顧公館逗弄那兩隻貓似的,一下一下的撩撥著。
顧江年的口勿技很好,好到讓人覺得這人是個流連花叢的情場高手,時收時放的磋磨著她,似是怕她好過似的。
薑慕晚性子極烈,被顧江年壓著口勿,能束手就擒?隻怕是想多了。
她張口,欲要咬下去時,卻見這人微微側開身子往後退了半分,隨即、布滿古欠念的眸子深了深,落在她後腦勺的掌心不輕不重的撫了撫,帶著半分笑意“遲早有天得拔了你的小虎牙。”
“顧董癖好還挺獨特,”二人相隔甚近,彼此之間說話時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聲,如此姿勢,實在是曖昧。
“隨便調戲男人可不是個什麼好習慣,薑副總這癖好,也挺獨特,”顧江年這話就差直接告知薑慕晚,他倆是同一種人了。
“老我曹。”
砰。
門外,徐放幾經掙紮,眼看著候機室的地勤美女看著他們的目光帶著半分催促,終是沒有辦法,再不進去,飛機該飛了。
不曾想,硬著頭頭皮推門進去,瞧見的,是如此勁爆的一幕。
雖說不是初次見,可再見,徐放依舊是覺得心臟跳動的速度超過了他的心理負荷。
“怎麼了?怎麼了?”屋外,一群老總睜大眼睛看著徐放推開門,這還沒瞧清楚呢!
被哐當帶上了。
留在她們耳邊的隻有徐放那句豪放的我曹。
“想知道?”徐放問。
眾人點頭。
徐放淺笑了聲,往後退了半步,將門邊的位置讓給他們“自己看。”
敢嗎?
自是不敢。
片刻,眾人還在心裡問候徐放時,伸手候機室的門被拉開,c市商賈巨亨顧江年從裡邁步出來。
眾人抬眸,僅是一眼,隨即抬起的眸子又狠狠落下去。
心裡震驚的程度不亞於剛剛徐放推門進去時。
為何?
素來不近女色,在鳳凰台這種左擁右抱的場合都不沾染花色的男人,此時,衣領上染著大紅色口紅,而薄唇上,即便是處理過,也能看出那淡淡的口紅痕跡。
到底是顧氏江年染指了薑家慕晚,還是薑家慕晚染指了顧氏江年?
任由身旁身後人內心,走在前頭的顧江年依舊是一派淡然,且前行時,伸出修長的指尖整理了一番衣領,留下一群人在風中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