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處,薑慕晚身影將現,前方,有一裝備齊全的男人跨大步而來,急切的步伐帶著風似的,奔向她,張開手,將人狠狠摟進懷裡。
大抵是隔得太近了,一眾君華老總切切實實的聽到男人問了句“想不想我?”
瞧薑慕晚與這男人相擁的姿勢。
眾人在用餘光瞧了眼自家老板多的麵色。
徐放站在一旁,心都顫了。
隔得近,明顯覺得身旁人周身氣息逐漸寒涼,緊抿不言的唇瓣透著幾分隱忍。
徐放提著公文包的手鬆了緊,緊了鬆,如此反反複複數十次才算是做好心理建樹,開口喚了聲“老板。”
顧江年麵色如常,可周身的氣場著實是讓人生畏,直至,離了薑慕晚那旁,眾人才覺空氣是空氣,能讓她們呼吸順暢了。
徐放在心裡為自家老板默哀數秒鐘。
總覺得人還沒搞到手,就已經隱隱有被綠的趨勢了。
實在是太明顯。
上車,徐放坐在副駕駛上,將將拉過安全帶,隻聽後座男人陰沉著聲響甩出兩個字“去查。”
“明白,”徐放應允。
查什麼,不用說。
兩個小時以前,薑家慕晚同顧氏江年在c市機場候機廳裡耳鬢廝磨,氣氛曖昧。
兩個小時之後,薑家慕晚在首都機場奔向彆的男人懷抱,且還你儂我儂的問著想不想。
如此便罷,還被顧江年親眼目睹了。
這跟親眼看著自己被綠了有何區彆?
依著顧江年的性子,這人,隻怕是沒好命活了。
另一輛車內,君華執行副總曹岩默了半晌,似問非問同身旁人道“是個什麼情況?”
莫說是曹岩,隻怕是這君華一眾人等都不知曉是個什麼情況。
原以為自家老板跟薑慕晚關係匪淺。
可剛剛那一幕,又是在是令人忘不掉。
身旁人默了半晌,不大敢確定回應到“腳踏兩隻船?”
敢對顧江年腳踏兩隻船,她薑慕晚是活膩歪了?
六月底,夏日炎炎,三十五六度的氣溫實在是燥熱難耐,甫一出機場,隻覺熱浪來襲,不待人家開車門,薑慕晚徑直伸手拉開車門就往裡鑽。
將坐穩,身旁車門被拉開,男人坐進來摘了口罩除了帽子,將眼前的鏡子扒拉下來一邊撥弄頭發一邊問道“剛剛那人是君華顧江年?”
“認識?”薑慕晚頗為好奇。
“聽說過,”身旁人答,徑直開腔。
“最近很忙?”驅車時,身旁人低聲詢問。
“忙,”她道。
“付婧也不見蹤影了。”
“公司事情比較多,哪兒能跟您似的,成日裡這般悠閒。”
“埋汰我?”男人握著方向盤,指尖落在上方起起落落。
唇邊笑意悠悠,等紅燈的間隙,冷冷淡淡的眸子瞅了眼身旁女子。
而薑慕晚呢?
聞言冷笑了聲,聳了聳肩,頗為不以為然。
“小心。”
“砰。”
薑暮晚的提醒,終究是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