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家有什麼好的?至於讓你瞞著大姑回c市?你腦子裡麵裝了屎嗎?”
薑慕晚當年在薑家的事情,宋思慎即便不知,也聽聞父母說了些許,如今知曉薑慕晚回了薑家,隻覺這人腦子肯定是有問題。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今日之事,”說著,她轉身,伸手落在他肩膀上緩緩拍了拍“就當沒看見過,為我好,也是為你好。”
言罷,她轉身就走,沒有半分在多言的意思。
宋思慎跨步想最上去,卻被身後駱漾抓住臂彎。
直至薑慕晚的身影消失不見,宋思慎猛的甩開他的爪子,冷聲怒斥“你乾什麼?”
“老大,c市好幾夥人都在查晚姐,你彆給她惹麻煩,”駱漾看了眼四周,見周圍包廂門都關著,這才低聲言語。
“你怎麼知道?”宋思慎擰眉詢問,似是沒想到駱漾會知曉些什麼。
“婧姐原先讓我幫忙查點事情,所以知道,“這話,駱漾不太敢說,畢竟宋思慎是他老板。
宋思慎聞言,一口氣哽在喉間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他們在c市?”
駱漾不敢說話,隻得縮著脖子輕輕點了點頭。
這方,薑慕晚跨大步出了鳳凰台,正往門口停車場而去,將走近,便見自己車邊兒上依著人,前行步伐微慢,相隔數米的地方緩緩停住步伐。
清淺開口,話語混合著夏季的熱風送到徐放耳邊“徐特助好雅興。”
倚著車旁抽煙的徐放聽聞聲響,身影微動,在這夏日炎炎的天靠著熱乎的車身抽煙,實在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徐放未急著應允,伸手,將手中半截香煙丟在地上,而後、抬腳碾滅“顧董請薑副總走一趟。”
是請。
不是想請。
一字之差,叫人聽在耳裡確是不一樣的味道。
後者委婉,而前者,強勢霸道。
薑慕晚今日出來,未曾提包,此時,握在手中的車鑰匙轉了轉,笑問徐放“顧董請,我就得去?”
“顧董說,顧公館與首都,薑副總選一樣,”徐放將顧江年的話語原封不動的帶給薑慕晚。
薑慕晚自知,自己算計了恒信,不說顧江年,就單單是餘江隻怕都想弄死自己。
可未曾想過,這秋後算賬來的如此之快。
顧江年下了飛機第一件事情便是讓徐放去請人。
由此可見,這人、著實氣的不輕。
首都事情將一處理完便馬不停蹄趕回c市,為了什麼?
大家心知肚明。
這日夜間,薑慕晚隨徐放到顧公館,蘭英見她,頗有幾分驚訝。
隨即邁步而來,但許是思起上次的不愉快,並未太過熱絡,隻是客客氣氣頗為禮貌的喊了聲薑小姐。
“先生呢?”徐放問。
“在書房,”蘭英告知。
“薑副總請,”徐放伸手。
來了幾次,薑慕晚並非一無所知,最起碼,顧江年書房的位置,她是知曉在哪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