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慕晚想,瞧瞧,瞧瞧,這才是這個狗男人的真麵目。
謙謙君子?那都是裝給鬼看的。
“顧董有逼數不還是找錯人了?”她冷聲反譏。
霎時,書房一片靜默。
這靜默中,隻聽得見空凋的工作聲。
而後,靜默的空氣中隱隱有逼仄之感壓上來。
顧江年輕嗤了聲,端起手中杯子喝了口酒,片刻,點了點頭,溫著嗓子開口“敢做不敢當?”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她咬死不承認。
書房再度陷入沉靜。
顧江年手中的酒杯逐漸見底,男人如鷹般銳利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她,片刻,薄唇微啟,話語冰涼“首都宋家若知曉薑副總回了薑家,會作何感想?”
“威脅一個女人,顧董也就這點能耐了,”她依舊高傲,沒有低頭的意思。
啪嗒,他伸手將手中杯子擱在茶幾上,而後緩緩起身,行至薑慕晚跟前,一手撐在她身後的沙發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帶著酒味的話語朝她奔來“在君華老總跟前跟我你儂我儂讓人想入非非,一邊霹靂扒拉的敲著算盤想從我這裡討好處,一邊算計我,薑副總的手腕,可當真是極高的。”
不說旁的,就機場那一幕,以後君華老總見了薑慕晚,就憑他們二人曖昧不清的關係,眾人見了她,也得客客氣氣的。
試問這c市,能有幾人有如此待遇?
薑慕晚這是在拉著他當跳板。
當跳板就算了,偏生反腳就將他踩了一把。
顧江年多年沒吃過如此虧了。
她被迫昂著頭,直視他,話語板正清冷“周瑜打黃蓋,我願打,顧董也願捱不是嗎?”
男人聞言,冷笑了聲“願挨?”
隨即,男人落在她下巴上的手緩緩移至她臉麵上“這世間,不過都是一物換一物,誰跟你說我願挨?恩?”
最後一個恩,話語微揚,帶著半分怒火的詢問。
有了前幾次的經驗,倘若這一次,薑慕晚還能坐著被占便宜,那邊不是薑慕晚了。
猛的,她抬腿欲要踹開顧江年,卻在抬腿之際,被一雙寬厚的大掌狠狠的摁住了咽喉,且動作陰狠,奔的是要弄死她的架勢。
顧江年手上青筋直爆,落在薑慕晚脖頸上的手絲毫力道都未留。
臂膀微起,將坐在沙發上的薑慕晚微微提了起來。
提至跟前,混合著酒味的話語聲在她耳旁炸開“薑副總想蹬鼻子上臉,也得我願意不是?”
她伸手,扒拉著男人落在自己脖頸上的爪子,試圖將自己解救出來。
猛的,顧江年伸手,她跌落在沙發上,咳嗽聲猛起,卻在瞬間就止在了唇瓣之間。
顧江年將她圈在沙發上,男人跨坐在她膝蓋上,一手擒住她的手腕,一手鉗製住她的下巴,讓她不得動彈半分,隻得被迫迎合。
怒火奔騰,顧江年可謂是沒有半分柔情,她像個瀕臨死亡的人在借著他的鼻息喘息。
後腰微涼,身上短袖已然消失。
她躲閃著,卻被人狠狠的摁住腰肢,不得動彈。
濃情高漲之時,他掐著她的下巴,低沉開腔“我說過,總有一天要扒光你的尖刺,讓你對我俯首稱臣。”
“薑慕晚、你招惹我在先,彆後悔。”
這句彆後悔,顧江年可謂是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能將她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