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辦公室門口的徐放聞聲推門而入,見此情形,前行的人猛地轉身欲要逃走。
“滾回來。”
逃之夭夭的步伐就此定住。
“手機拿出來,給付婧打電話,”顧江年要磋磨薑慕晚的心思早就有了,今日、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她。
“顧江年,”咬牙切齒的聲響隨之而來。
高傲如薑慕晚,此時被顧江年摁在牆上就罷了,且還當著下屬的麵,她怎能不憤恨?
滿腔羞憤隨之而來。
徐放撥通了付婧的電話,隔著半開的門板將手機遞過去,而後逃也似的離開了辦公室,生怕自己慢一步就死於非命。
停車場內,付婧接到電話時,正欲餘瑟的司機無聲對峙著。
將接起,那側,顧江年冷厲的嗓音響起,話語溫淡“我是顧江年。”
聽聞聲響,付婧直起身子,提高警惕,喚了句“顧董。”
“薑慕晚在我手上,”男人道,默了兩秒,深沉的視線緊緊鎖著薑慕晚,在道“柳霏依不過是我眾多女人中的一個,而薑慕晚在你人生中是如何地位,你心裡有數,拿張破牌也敢跟老子賭?誰借你的膽子?”
“不唔。”
薑慕晚的一聲不是止在了唇齒之間。
顧江年在哐付婧。
柳霏依是張破牌,但顧夫人不是。
可這話,顧江年沒給她說出口的機會。
樓下,付婧收了電話,默了數秒,而後,將車子靠邊,正欲鬆開安全帶下車,卻見徐放和羅畢帶著人從電梯出來。
她推開過半的車門被羅畢一掌心狠狠的摁了進去。
另一方,徐放彎著身子同餘瑟做了解釋,看著她的車揚長而去。
才抬步往付婧這邊來。
“顧江年把人怎麼了?”她摁下車窗,凶狠的瞪著徐放。
後者站在一旁,淺笑道“怎麼了不是我能知道的事情,我隻知道,付秘書在不走,等著你的將是門口的那大堆記者。”
須臾之間,付婧從車窗裡鑽出身子,掙脫了羅畢的鉗製大步往電梯方向而去。
三人糾纏之餘,起了鬥爭。
羅畢大抵是未曾想到付婧是個有武力值的人,是以沒有防備被摔倒了在地。
這一摔,給他摔懵了。
徐放更甚。
錯愕的目光落在付婧身上,帶著半分打量。
樓下,羅畢與付婧扭打成一團。
樓上,薑慕晚被顧江年摁在c上占儘便宜。
尖叫、辱罵、淚水、欺淩,在這間臥室裡儘數上演。
顧江年不是個急於求成之人,薑慕晚越是反抗,他便越是要一點點的磋磨著她。
他有的,她也該有。
於是、於薑慕晚而言,這場追逐是她失了身。
他當真是一分未退。
旖旎漸起時,他先得身、心不重要。
多年之後,顧江年憶起今日的景象。
得出如下結論,這日、他贏得徹底,得到了自己垂涎許久的人,薑慕晚的楊柳腰在他手中成了一汪春水。
可許久之後,贏得是薑慕晚。
如果這場博弈有時間,他們誰也不是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