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人家也總該有個出處。”
“我心裡有數,母親若老是因為此事跟我上綱上線,會讓我很苦惱,”顧江年這話就差直接告知餘瑟不要來煩他了。
餘瑟知曉自己有些上綱上線了,可轉眼一想到薑老爺子那嫌棄的模樣,就頭腦清醒了些“你同我保證,一定不能是薑家慕晚。”
“我保證,”顧江年無奈歎息點了點頭。
“母親不在乎你娶妻是否門當戶對,但對方家世一定要清白。”
“明白,”他點了點頭。
這夜,顧江年從夢溪園出來,狠狠鬆了口氣。
歸顧公館,站在衣帽間落地窗前瞧著衣領上的唇印,思及薑慕晚唇邊那抹揶揄淺笑,起初不懂,現在懂了。
原來,在這裡等著他。
這夜、薑慕晚從遊輪下來,恰與候著她的老爺子碰上“坐我的車。”
人多眼雜,且老爺子這聲話語也不小,薑慕晚並未直接拒絕。
車內,稍靜默了片刻,老爺子溫溫開腔“不是要拿到自己想要的?改變心意了?”
“薑家有的,宋家也都有。”
她大抵是想再把老爺子氣進醫院,說的話語沒有半分委婉。
大抵是被氣著了,老爺子微微闔了闔眼,穩了穩自己的心緒“彆人給你的,和自己掙回來是一個檔次嗎?”
“無非過程不同而已,享受的結果不都是一樣的?”
“你跟你母親還是有不同之處的。”
“人嘛!生而不同。”
塵世間,沒有誰跟誰是一樣的,雙胞胎都有個先後順序。
“想弄死織品,落了空,眼下連華眾副總的位置都坐不住了,薑慕晚,你可真有用。”
“想看四周的風景,首先、你得爬上屋頂。”
2008年9月中旬,薑慕晚離開c市。
c市關於華眾副總賬號被盜的新聞又憑空而起。
薑慕晚一天不回華眾,眾媒體便一天不會放過這個新聞。
老爺子就此事同薑臨發了幾次滔天大火。
薑慕晚無疑是在等著薑臨親自請她回去。
若不是他,誰來都沒用。
2008年9月底,有熱心人士給媒體送了幾張照片,照片內容在國外某海島上,華眾薑副總正與一外籍男子在海邊曬陽光浴。
新聞一出,有人氣的險些拍碎了辦公桌。
織品酒業辦公室內,將開完會的揚逸凡正端著杯咖啡站在辦公桌前,隨意翻了翻今日份報紙,目光卻猛的停在了娛樂報上,隨即,一聲淺笑在靜謐的空氣中炸開。
而此時,顧江年正將手中報紙團成一團,丟進了垃圾桶。
正端著咖啡準備進來的徐放,又默默退了出去。
十月,黃金周,薑慕晚返程回了首都,付婧也離開了c市。
c市關於華眾副總薑慕晚的新聞依舊還在繼續。
每每新聞要停歇時,總有人給她下一劑猛藥,
黃金周,薑慕晚返家。
顧江年飛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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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隻有一更哈!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