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的新加坡相遇並不是一件很愉快之事。
這日下午,薑慕晚與對方見完麵,將下出租車,正行至大廳,一身薑副總從旁響起,側眸望去,隻見鄧卓筆挺站在一旁,似是等候她許久。
薑慕晚微挑眉,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撥了下心弦。
鄧卓是薑臨的心腹,他在,代表薑臨也在。
“薑總在等您,”鄧卓走進,輕聲言語。
薑慕晚未動,鄧卓在道“薑總去了首都,但首都那方傳來消息說您在新加坡,我們坐您之後的第二班機過來的,剛落地。”
“去了首都?”薑慕晚凝眸詢問。
“是的,”鄧卓答。
“見了誰?”
“宋家大小姐與二少爺,“鄧卓如實告知。
鄧卓跟隨薑臨已有許久,薑臨與宋蓉的那段婚姻,他屬於半道見證者,知曉這段感情從兩個人變成三個人的經過。
也知曉薑慕晚在c市受的那些苦難。
但這些,不是他一個下屬能評判的。
“不管如何,見一麵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鄧卓難得作為一個中間者說了這麼一段話。
“哪樣?”她問。
“一段婚姻走到儘頭絕對不是一個人的錯,你恨你父親,但你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一段婚姻走到儘頭固然不是一個人的錯,但是出現小三婚內出軌呢?”她反問,僅這麼一段話便將鄧卓接下來的話語悉數給堵了回去。
這日,父女二人在新加坡相見。
酒店餐廳包廂內,父女二人對麵而坐,薑臨伸手給她倒了杯水,緩緩推至薑慕晚跟前。
“你在等我,”他開口,話語間帶的是陳述之意。
薑慕晚端起杯子抿了口茶,不否認,也不承認。
“這點,你跟你母親很像,”薑臨端起杯子抿了口茶,而後伸手,從身旁拿出一份文件夾。
緩緩推至薑慕晚跟前“華眾百分之六的股權轉讓書,從薑司南名下移出來的。”
“我以為會是全部,”她開口,話語間帶著冷意。
“有野心是好事,但前提是要估量估量自己的能力撐不撐得起自己的野心,適得其反的事,彆做。”
這話,無疑就差直白的告知薑慕晚,現如今的你,隻值這個價了。
她淺笑了聲,伸手將文件翻開,低睨了眼。
隨即,準備起身,隻聽薑臨在道“如果你回來認祖歸宗,我歡迎,但若你回來是想攪弄風雲,彆怪做父親的心狠手辣。”
薑臨今日來,是示好,也是警告。
織品之事,錯在他偏心。
今日親自登門表歉意,已是低頭,但若是自己的低頭換來的是家族不安寧,那麼隻能下狠手了。
話語落地,薑慕晚繞過椅子準備離開,身後,薑臨在道“你媽不會允許你跟顧江年在一起,行事之前,自己掂量掂量。”
那日,遊輪宴會之後薑司南回來告知說隱約看見顧江年跟薑慕晚在同一個包廂出來,且顧江年出來時,麵龐上還沾著口紅印。
不管這口紅印是不是薑慕晚的,薑臨覺得,都必須提醒一聲。
又是顧江年。
老爺子完了薑臨開始了。
薑慕晚緩緩轉身,目光落在薑臨身上,望著他,微微眯了眯眸子,開口道“小時候奶奶拿院子裡的荊棘條抽我,父親是看見過的吧!你看見了,卻不進來阻止,還幫她一起瞞著我母親。”
“你從小就不管我死活,現在又來上演什麼勞什子的父親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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