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平常人覺得簡單的問題在薑慕晚與顧江年這裡成了疑難雜症,且還是治不好的那種。
顧江年坐在長榻邊緣,望著薑慕晚,英俊的眉頭微擰了擰,似是有些疑惑“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薑慕晚反問,將問題拋給了她。
顧江年怎不知曉薑慕晚接下來會說什麼,隻是,知曉歸知曉,聽聞歸聽聞。
心裡終究還是有點期望的,小年夜一事無疑是險中求勝,若是春節不再一起,顧江年這心裡,隻怕是不願意的。
男人落在一旁的手,稍有些癢,於是抬起,及其自然的落在薑慕晚纖細的楊柳腰上,不輕不重的緩緩的揉著。
“是你跟我一起過,還是我跟你一起過?”顧江年話語淡淡,聽不出喜怒,但這話語的言外之意無非不管怎麼過,我倆得在一起。
薑慕晚呢?
她得回首都,帶顧江年回去?不不不、不行。
不管她跟他一起過,還是他跟她一起,都不能成立。
思前想後一番,薑慕晚望著顧江年直直開口“我要回首都。”
“恩、”顧江年應了這麼一聲,是心中所想的答案,所以也未曾覺得詫異,這人這麼淡淡的嗯了一聲,接著再道“醜媳婦兒遲早要見公婆的,我跟蠻蠻一起回首都。”
倏然,跪坐在長踏上的人似是聽聞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身子猛的挺直,未曾思忖,直接開口拒絕“不行,”
薑慕晚的直接乾脆讓這人麵色寒了又寒,望著她的麵容沒了昨日的心疼,亦是沒了晨起的溫柔,冷聲甩出兩個字“理由。”
“我們說好隱婚的,”薑慕晚望著人一字一句的開口提醒,似是生怕顧江年忘記了似的。
她這麼一提醒,顧江年麵色霎時黑如鍋底。
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顧江年此時可謂是深刻體會到了這種痛楚。
“所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顧江年默了半晌,冷颼颼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薑慕晚默了片刻,在思忖著接不接話,良久,迫於顧江年的淫威,她點了點頭。
顧江年聞言,冷嗤了聲,掌心從她腰間抽離,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人家,麵色極度不悅“行,以後有事也找你媽去吧!”
薑慕晚小氣鬼。
宋蓉可沒顧江年好使,遠水也救不了近火,顧江年的大腿還是得好好抱著,不能丟了。
於是,她轉了個身望著即將走到臥室門口的男人喊了一句“你是我老公啊!”
嗬、顧江年笑了,被薑慕晚氣笑的,心想這人可真是個實打實的白眼狼,且還養不熟,需要的時候讓你過去,不需要巴不得你有多遠滾多遠。
思及此,這人怒火更甚,於是、頭也不回的懟了回去“你老公這麼多,也不差我這一個。”
薑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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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