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逸凡不是被物價局的人製著嗎?怎還有閒心朝臨縣那邊出手。
莫說是付婧,就是薑慕晚眉頭都擰了擰。
她算計好了一切,可獨獨沒想到揚逸凡會不受製約。
顧江年見此,跟薑慕晚鬥智鬥勇的心思也歇了,伸手扯過椅背上的外套搭在臂彎間,望著薑慕晚似提點開口“區區一個物價局製約不了織品,他身後有薑臨在。”
區區一個薑臨,薑慕晚並不放在眼裡,
可華眾再如何風雨飄揚,那也是華眾。
“他都自身難保了,還有閒心去管彆人?”薑慕晚顯然是被顧江年這話給刺激到了,情緒不大穩。
“你不清楚枕邊風意味著什麼,”楊珊再如何那也是薑臨的枕邊人,沒事兒吹吹枕邊風來為自己娘家謀求利益。
薑慕晚狠狠歎息了聲,穩了穩情緒,將徐放喚了進來。
“老板。”
“去看看揚逸凡進哪個包廂了,”顧江年遠不如表麵上看起來那麼淡定,事關薑慕晚、他也沒法兒淡定。
這點,徐放深有體會。
有人表於言情,有人表於行動,而顧江年屬於後者。
“明白,”徐放應聲出去,再度回來時頷了頷首同顧江年道“在清風閣。”
顧江年點了點頭,伸手拉著薑慕晚往外而去“走吧!去聽聽他們聊什麼了。”
“怎麼聽?”
這聲詢問,好似是什麼笑話似的,讓顧江年低笑了聲。
“太太,瀾庭酒樓也是君華旗下的,”不過未曾對外告知罷了。
徐放解釋聲一出來,薑慕晚跟付婧二人雙雙愣住了。
瀾庭酒樓也是顧江年的,所以這人及早之前就想進軍餐飲業了?
他的野心遠不隻軍工業和影視業。
難怪老爺子對他有所忌憚,難怪要堤防著他。
如顧江年這般人,但凡是個商界人士隻怕都得防著幾分。
你收拾薑家,我拿華眾
她原以為顧江年這隻是一句玩笑話,卻不曾想竟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