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半頭白發的人伸手扒拉開付婧,語氣凶狠“毛都沒長齊,你算個什麼東西?我兒子都生得出來你了。”
付婧一個不受力,被砸到了門邊上,望著怒氣衝衝的人,冷嗬了聲“彆說你兒子生的出來我了,我生得出來你全家。”
一場會,開的一片混亂,邵從起身,立馬推開椅子跨步過來將付婧攬至身後,望著眼前頭發半白的老人,語氣不善開口“動手打女人?”
那人惡狠狠的瞪了人一眼,跨大步離開了會議室。
全程,薑臨坐在一旁看著這場混亂的會議。
未有隻言片語。
慕晚微眯著眼,目光從門口的混戰中收回,而後、落向邵從“讓法務部的人將成老貪汙受賄的證據遞交給法院,好好的工作不要,那就送他去監獄養老。”
霎時,吵雜的會議室靜默了。
連喘息聲都聽不見。
薑慕晚這招,太狠。
儼然一副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狂妄姿態,擺在他們麵前的有兩條路,一條,讓你去哪兒你就去哪兒,另外一條,直通監獄。
聽話、讓你乾到退休。
不聽話,提前送你去監獄養老。
薑慕晚既然敢當著一眾會議室人的麵說出這番話,就證明她根本就不怕此事流傳出去,一個人倘若無所畏懼,隻能證明,她有足夠的底氣。
她環顧四周,涼薄的淺笑從臉麵上散開“達斯的律師團,即便是你貪了一毛錢,也能將你告到牢底坐穿,各位若是不信,試試。”
她推開椅子起身,微微彎腰,指關節在桌麵上不輕不重不急不緩的叩了兩下。
身後秘書會意,起身,將原先準備好的調函發到各位老總手上。
“各位手上的調函,同意,你就簽字,不同意,出了這個門就作廢。”
薑慕晚此舉,無疑是在逼著他們上斷頭台。
此舉,何其殘忍。
沒有考慮的機會、也不給你喘息的機會。
言罷,慕晚轉身離開。
整個華眾,她將所有元老都動了,薑臨跟薑薇沒動。
薑薇沒動,是因她是自己人,而薑臨沒動,因她要把人留在身邊親自摧殘。
“薑慕晚,大刀闊斧的整頓華眾對你而言有何好處?”將入辦公室,薑臨猛的推門進來。
慕晚將手機擱在桌麵上,悠悠轉身望著薑臨,唇角微勾起,帶著幾分冷意與寒涼“自然有,我這人,從不做無用之功。”
“你就不怕外人說你忘恩負義違背仁義道德?”
“仁義道德值幾個錢?我遵守仁義道德給我的好處是什麼?是欺淩,是你們在我頭上拉屎撒尿,我怕什麼?。”
“我此舉,充其量也不過是剃掉華眾的蛀蟲罷了。”
“薑董,”邵從在屋外猛的推開門進來,見薑臨在辦公室,望著他的目光帶著些許防範。
薑慕晚跟薑臨父女二人的交談聲戛然而止。
三足鼎立,眾人都不退讓半分。
數分鐘後,薑臨離開,邵從跨步進辦公室,反手帶上門。
“有事?”
“沒事、我看他怒氣衝衝的進來,怕他對你不軌,”邵從開口解釋。
薑慕晚前腳離開會議室,薑臨後腳就跟過來了。
難免不讓人擔心。
“他不敢把我怎樣,放心,”不然,她不介意把用在楊珊身上的手段再在薑臨身上用一次。
此時的薑臨,但凡還有一點腦子都不會對她做出什麼不當舉動。
“不如將薑臨也下放?”邵從覺得,薑臨留在身邊就是個定時炸彈,搞不好某天就鬨出了些許什麼掌控不住的事情。
如此人,放在眼皮子底下無疑是在給他弑君的機會。
慕晚笑了笑,知曉邵從是真心為自己考慮“如果此時是在首都,亦或者華眾不是個家族企業,我上任的第一件事情都是將薑臨下放,但此時,在c市,不行,有薑臨在我在華眾做的任何事情都有擋箭牌,我今天大刀闊斧的逼著一眾老總簽署調函下台,對於外界而言充其量也隻是清理企業蛀蟲而已,可若是沒有薑臨在前麵擋著,我今日的舉動會是什麼?”
“心狠手辣,不顧仁義道德驅散華眾開山元老,會被世人譴責,”邵從明白過來,順著薑慕晚的話回答。
後者笑著,點了點頭。
表明他的話,是正確的。
“不僅要做事,還要會做人,人人鬼鬼,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邵從點了點頭,心下明了,望著薑慕晚再道了句“來之前就覺得華眾不好拿,c市這個地方離著天子腳下太遠,鬼魅太多,原以為,隻是想,沒想到,比我想的還嚴重。”
這日,夜間加班,慕晚將付婧喚進來,告知今夜去宋思慎彆墅。
後者疑惑。
“顧江年的仇人入了顧公館,沒找出來,我去宋思慎那避幾天,你一起?”
這等事情,無需多言,付婧也是懂的,她點了點頭“那就一起吧!”
“行、你先去,我回去拿點東西。”
“換洗衣服去瀾君府拿不就好了?”
“上個月托人在國外拍賣場拍了根翡翠手鐲落在顧公館沒拿出來,九號去西北,正好當成祝賀禮送給宋女士。”
“中途不回顧公館了?”付婧疑惑。
“不回。”
“不怕顧江年抓你回去?”按照前幾次的案例,顧江年怎麼會讓人留宿在外?
慕晚伸手拿出櫃子裡的包,淡淡道“就是他讓我去宋思慎彆墅的。”
這夜,慕晚臨時驅車回顧公館。
臨近顧公館,行至交叉路口時,一輛出租車橫在路中間,打著遠光,擋住了她的去路。
且出租車的駕駛座車門大開,慕晚握著方向盤,靜靜望了數秒,而後、伸手解開安全帶,推開車門,正欲下車。
霎時、一個悶棍下來,她失去了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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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完了,肯定又有人罵我渣女了、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