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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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最委屈的腔調道最不心肝情願的歉。
薑慕晚前麵一句錯了,後麵一句你麻痹的,叫顧江年又好氣又好笑,險些給自己憋出了內傷。
本是要去浴室的人又折了回來,伸手捧起薑慕晚那又氣又委屈又不甘心的臉,失笑道“你這到底是道歉,還是罵老子?”
“道歉,”薑慕晚咬牙切齒開口。
“那你還挺硬氣,”顧江年冷嗤了聲。
“我委屈,”薑慕晚伸手扒拉開捧著自己臉頰的狗爪子,氣呼呼道。
“你委屈個屁,要委屈也是老子委屈。”
他睡了一晚客房都沒委屈,她一個睡主臥的人還委屈上了?
可真稀奇。
“說好隱婚的,你個出爾反爾的狗東西,”薑慕晚可謂是恨得牙癢癢,望著顧江年就差磨牙切齒的去咬人家幾口了。
“你前腳說著理解,轉身就反咬一口,要怪就怪你自己跟我鬨,”顧江年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
“蠻蠻、我會掃清一切阻攔在我們婚姻跟前的障礙,我是個商人,遇到問題發現問題了就一定會去解決問題,而關於柳霏依這件事情最好最恰當的方法是你我的婚姻公之於眾。”
顧江年聲線不大,但一字一句都鑽進了薑慕晚的耳裡,像藤蔓,四下蔓延開來。
“而你剛剛的道歉,不真心實意,認錯的態度也及不心甘情願,我這次信你,保不齊你下次仍舊會犯,彆人是事不過三,我是凡事無三,”彆人是事不過三,而顧江年這裡,任何事情都不會有第三次發生的機會,簡而言之,他的機會,隻有一次。
“問題的本質不在柳霏依,你心裡很清楚我跟柳霏依沒什麼,打破流言的最好方法是製造一個事實。”
清早,薑慕晚被顧江年摁在床上洗腦。
吵鬨過後,道理一套一套的。
她是有氣,但又沒辦法發泄出來。
顧江年這番大道理出來,簡而言之,是薑慕晚不老實造成的。
她現在與其說是洗腦,不如說是摁著人敲打,讓她老實點,識相點。
二人離得近,顧江年昨夜未曾沐浴,此時,那種隔夜的煙酒味撲鼻而來,大抵是知道自己處於劣勢,她掙也掙不贏,涼薄的唇輕啟,話語平淡“臭。”
“什麼臭?”這突如其來的跳躍讓顧江年懵了一下,沒接住這人的話。
“你沒洗澡的臭。”
顧江年“你趕老子出門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我沒地方洗澡呢?”
“客房有浴室,”慕晚據理力爭。
“客房有衣服嗎?”
“你可以裸奔,我不介意唔。”
顧江年裸不裸奔,薑慕晚介不介意都沒用。
嫌他臭?
那就一起汙染汙染,誰讓他們是一家人呢?
這日清晨,顧江年險些把薑慕晚給原地辦了,就因為薑慕晚的一句嫌棄。
臨了,這人還及其惡劣的牽著她的手去了不該去的地方,啞著嗓子沉聲問道“裸嗎?”
“我早上有會,”薑慕晚及時開口止住了顧江年這個齷齪的念頭,這狗男人食髓知味的性子一旦動了這個念頭,她今兒上午隻怕是完了。
薑慕晚這話一出來,顧江年麵色微不可察的寒了寒,望著人,薄唇緊抿,滿臉不悅。
“昨晚我睡的客房,”男人冷聲開腔。
言下之意,需要補償。
“你前晚騙我說一次,壓榨了我幾次?”言外之意,我已經提前預支了,彆想。
這二人,一個賽一個心黑。
理智跟心黑要是在同一條線上,那無疑是犯錯的起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