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的金絲雀!
恒信的豪華遊輪,花重金造就,安全性能自是一等一的好,橫向防水密封艙不是她僅憑一己之力可以拉動的。
艙室內燈光全熄的一瞬間,慕晚隻覺渾身寒毛瞬間聳立,流動的血液如同密密麻麻的螞蟻爬遍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在這漆黑的環境裡難以動彈。
而尚且不至於讓她喪失理智的是兩岸的霓虹燈,透過玻璃窗有隱隱約約的光亮落進來,
黑暗的環境下,薑慕晚將書中的手機攥的及緊,防備的目光盯著四方的動靜。
艙門一關,一樓那些許悠揚的音樂自然而然的被隔絕開了。
密閉的環境內,靜悄悄的,這對於一個恐懼黑暗的人來說,無疑是種煎熬。
薑慕晚警惕的視線掃過屋子裡的角落。
按照她往常的那些卑劣手段,屋子裡定然不會隻有她一人。
“薑董,”一聲戲謔淺笑憑空而起,落入薑慕晚的耳畔之內。
薑慕晚順著聲響之地望去,借助窗外的霓虹燈看清眼前人。
是剛剛順著樓梯上來的那人。
身上燥縢之意如同爬山虎的藤蔓似的急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而眼前這個男人站在跟前如豺狼似的盯著她。
“你是誰?”
男人聞言,冷嗬了聲“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薑董馬上要成為誰。”
薑慕晚此時的身體裡,宛如鑽進去了上千萬條細蛇,且這些蛇在她的身體裡毫無章法的四處遊走。
讓她呼吸紊亂,渾身肌肉緊繃。
壓著一口氣不敢徹底呼出。
她戒備的望著眼前男人,試圖在渾濁的大腦中找到有關於這個男人的信息,可未果!
“薑董現在一定很難受吧!”男人開口,嗓音帶著幾分嘲弄,又道“不如,我來幫幫薑董?”
這人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身上的衣服且一邊向著薑慕晚而去,臉上掛著令人惡心的笑容。
薑慕晚背靠艙門渾身肌肉緊繃,不敢有絲毫的放鬆狠狠的捏住手中的手機,細看之下定能看見她渾身顫栗。
“不想活了?”薑慕晚強忍著渾身血液衝向一處的衝擊感,冷聲嗤道。
“你說,倘若一會兒有人上來看見我跟薑董苟且在一處,會如何?新聞報紙會如何描寫?世人又會如果嘲諷?”那人伸手將身上藏藍色的西裝脫掉,且隨手甩在了地上。
而後,又不緊不慢的伸手解自己的襯衫扣子,似是完全不擔心薑慕晚會跑掉似的。
那慢條斯理的模樣帶著一股的勝券在握的感覺。
“誰讓你來的?”都如此了,薑慕晚還在強忍著想要揪出他背後的人。
男人冷嗬了一聲“重要嗎?”
“敢動我,你信不信我能讓你活不到明天?”
“我要是怕,就不會來,”男人冷笑著搖了搖頭,“你太小瞧一個苟延殘喘的人的決心了。”
不一會兒,男人身上衣衫儘除,裸露著上班身站在薑慕晚跟前。
這於一個中了藥的人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此時的薑慕晚,隻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往一處衝腦子裡麵極度缺氧,像一個即將溺水而亡的人,而眼前這個裸露著上半身的男人是她的浮萍,是她的救贖。
換做任何一個沒有意誌力的人,此時可能就衝上去了,可薑慕晚沒有,她在極力控製控製自己的欲望。
她閉眼,狠狠的吸了口氣。
試圖穩住自己渾身上下躁動的血液。
“薑董中的媚藥,整個c市隻有兩處地方有售,一是我觸及不到的地方,二是……”男人話語微微停頓,望著薑慕晚唇瓣往上牽了牽,修長的指尖落在自己腰間的皮帶上,一字一句道“鳳凰台。”
聽聞鳳凰台三個字,薑慕晚腦中緊繃的琴弦有一根咯嘣而斷。
渾身遏製住的血液似是得到了突破點,積極快速而又猛烈地往一處衝去。
薑慕晚人就是背靠著艙門,因隱忍而猩紅的眸子,看著眼前的男人解開自己的皮帶,然後脫下西裝褲。
“想毀我?”薑慕晚遏製住喉間的吟哦聲,輕顫著問他。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薑董對付我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呢?”
眼前男人的話裡漏洞百出甚至是可以讓人輕而易舉地就抓到某些消息,可此時的薑慕晚渾身燥熱,腦子裡極度缺氧,沒有那麼多精力去思考這個男人的話。
欲望占據了她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