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的金絲雀!
薑慕晚拖拽著楊珊的臂彎一直將人從臥室拽到了陽台“一邊求我給你們一條活路,一邊使陰招,到底是誰又當又立?”
“薑臨這麼要臉,有本事不要求到宋家人跟前去,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事兒他倒是乾的順暢,”
她前腳答應宋蓉放他一馬,結果這人轉頭就在背後捅了一刀,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我放織品一碼難道換來的就是這個?”薑慕晚怒聲斥她。
而楊珊顯然是不知曉此時,乍一聽聞薑慕晚說起,隻覺震驚,詫異、驚愕。
“你剛剛說什麼?”楊珊抓住了重點,被薑慕晚擒住也不忘問了句。
“說什麼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薑慕晚擒著楊珊下樓,力道大的絲毫不給人反抗的機會。
她一路拖著楊珊的臂彎下樓,此時的楊珊,一身真絲睡袍在身,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衣衫不整,猶如古代平康坊裡頭的娼婦,專靠賣身為生。
“薑臨去找宋蓉你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
“一個男人能出軌第一次;就能出軌第二次、第三次,你以為你自己是獨一無二的那一個?以為能爬上彆的男人的床就很了不起了。”
“你放屁,”於楊珊而言,薑臨是她最後的一根稻草,沒了薑臨,她想要的那些榮華富貴的生活都會成為過眼雲煙,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會消失。
楊珊不能沒有薑臨,如同人活在這個世間不能沒有金錢。
否則,寸步難行。
而薑慕晚的這句話,無疑是在她傷口上撒鹽,是在她的臨近崩潰的腦子裡狠狠的踩了一腳。
哐當,楊珊隨手抄起樓梯旁古董架子上的一個花瓶,伸手就朝著薑慕晚砸過去,她微微偏頭,花瓶順著薑慕晚的脖子砸到地上,花瓶落地,摔了個稀巴爛。
碎片從地上彈跳起來時劃破了她的腳後跟,有隱隱的血跡透過肉色絲襪顯現出來。
傭人看見了,驚呼了一聲。
而薑慕晚全然沒有絲毫感覺。
楊珊趁著薑慕晚放鬆警惕時,猛的甩開她的手,近乎咆哮道“出軌?宋蓉配嗎?薑臨要不是為了弄死宋蓉會大老遠的跑去首都找她?”
另一方,邵從跟半夏驅車至夢溪園時被攔在了門口,進不去。
夢溪園身為c市的豪門府邸,安保自然也是及其嚴格的,各家各戶都登記了車牌,車牌若是更換得認人,而邵從跟半夏,一無車牌二無人,被攔在門口及其正常。
“翻進去?”半夏望著橫在跟前的杆子,第一反應就是這個。
雖說邵從也想到了,但這麼明目張膽言語出來的本事他還是不如半夏“知道是哪家嗎?”
半夏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