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為何,顧江年暫時不好深究。
而是順著宋蓉的話緩緩點了點頭“媽媽說的是。”
而薑慕晚呢!
自然也知曉顧江年的意思,且這人還有意將問題往自己這裡拋。
雖說麵上平靜,可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子你要是敢拋棄老子回首都,老子就扒了你皮的架勢。
薑慕晚略有沉默。
正是她的這股子沉默,讓坐在身旁人的腳落在了自己的腳背上,雖說不輕不重,踩不疼人,但也足夠警醒薑慕晚了。
“付婧剛離開,這邊有些事情需要收尾,外公那邊我會說的,”這句話的言外之意翻譯過來就是暫時不能離開,她可以解釋。
顧江年似是對這個結果比較滿意,腳背上的腳丫子微微挪開了一分。
“這邊的事情交給邵從不行?”宋蓉溫聲詢問。
顧江年剛剛挪開的腳丫子又上來了。
“薑臨的事情,邵從解決不了,”薑慕晚如實回答。
腳背上的重力又去了一分。
宋蓉似是了解,點了點頭。
而此時,薑慕晚滿心都在想著,希望宋蓉不要再說了,在說下去,她明天不殘也得跛。
遲早要廢在顧江年的手上。
這頓午餐,吃的薑慕晚心驚肉跳,吃的顧江年懸了一顆心。
從大局上而言,薑慕晚應該回首都,但從個人以及夫妻關係上而言,顧江年並不希望。
雖說宋家要從大局考慮,從大局出發,但這大局,靠的也不是這一時半會兒。
顧江年內心織起了一張網,且這網還把薑慕晚跟宋蓉都囊括了在內。
午餐結束,宋蓉跟宋思知都需要去趟c大,餘瀅倒是閒暇下來了。
蘭英安排好客房,薑慕晚帶著餘瀅去午休。
將把人安頓好下樓,薑慕晚便被人堵在起居室。
男人一手撐著牆,一手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冷颼颼的望著她,目光不善“要回首都?”
“沒有啊!”薑慕晚佯裝無辜應允。
“沒有?”男人語調微揚,而後冷嗬了聲,看起來似是沒有,可若是不是他在地下踩那幾腳,隻怕這人事一口應允了。
“沒有,”薑慕晚肯定回答。
“以後呢?”男人問。
以後?
薑慕晚沉默了片刻,可就是這片刻沉默,讓顧江年心中起了韞火。
落在她腰上的手狠狠一用力。
讓薑慕晚倒抽一口涼氣。
“不會。”她緊忙回答,且還伸手將自己腰間的爪子巴拉開。
且緊緊的握在掌心,生怕這人再下毒手。
顧江年眉頭緊擰,不傻的人都知曉這姑娘是在忽悠他。
正準備言語什麼,薑慕晚見機行事伸出雙手有樣學樣的踮起腳尖捧起顧江年的下巴,輕輕地親上了他的唇瓣,水靈靈的眸子望著人,且陳懇的點了點頭“真的、你信我。”
刹那間,顧江年反被動未主動,捧起薑慕晚的麵龐直接傾覆了下去。
這是個不一樣的中午。
顧江年雖說熱衷此事,但不是個把控不住的人,白日宣淫這種事情也鮮少乾,且這人,雖偶有新奇想法,可仍舊是尊重薑慕晚的,一如今日這般直接摁著人在門板上就神展開了活動,是從未有過的。
起居室的門背後,男人抱著薑慕晚,極力且賣力的送著自己的腰,而薑慕晚,如同即將溺水的人,抱著顧江年的脖子喘息著,呻吟著,一聲聲的低吟聲像是樂譜直接撞進顧江年的腦子裡。
他聲聲切切的喚著人,一字一句,一口一個蠻蠻。
萬般溫情。
直至薑慕晚說不行了,一場鬥爭才就此結束。
顧江年抱著人,晚班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背脊,輕言細語的哄著“去洗個澡?”
“還是午休?”
薑慕晚喘息聲未曾停歇,慵慵懶懶的嗯了聲。
“你今天沒做措施,”顧江年從一開始的嚴謹在到現如今的逐漸放飛自我,這個過程的轉變,薑慕晚看在眼裡。
“安全期,”男人溫溫開口。
“懷孕了怎麼辦?”薑慕晚問。
“那我顧江年這輩子的運氣可能都花在這一炮上了,”他這輩子從未有一次就中的運氣,要有也是厄運。
若在安全期還能一次就中,他可能真的是該謝天謝地,感謝佛祖庇佑自己了。
顧江年將人放在貴妃榻上,調試好了水溫才將人抱進去。
下午時分,薑慕晚簡單地衝了個澡,並未午休。
而顧江年更甚。
去看了眼餘瑟,見人仍舊是處在半夢半醒階段,坐在床邊陪了會兒,人醒來時,喂了些許清粥。
餘瑟昏沉間隙還在關心薑慕晚,詢問顧江年是否跟人吵架了,又詢問有無因自己的身體狀況而讓薑慕晚擔憂。
顧江年都一一回應。
告知並無爭吵,但擔憂還是有的。
解了薑慕晚擔憂的法子還得她能早些好起來。
這日下午,餘瀅午休起來便見這夫妻二人,一人占據茶室,一人占據客廳,均是帶著公司的人在開會。
往常,大部分是再書房的。
可今日,轉變了地點,無疑是因為家裡有客人在,不好因為工作而忽略了客人,可手中的工作實在是丟不開。
是以才將工作搬到了客廳。